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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提出將九間鋪面添到媳婦的嫁妝單里。 比起林福全,林昌盛顯然知道得更多一些。 他倒是沒有想占林滿堂家產(chǎn)的意思,畢竟二侄子身強體健,怎么也不會這么早就走。 他想的是另一個方面,“要是她一直沒給你生兒子,你回頭又要休了她,這些鋪面她可是全能帶走的。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林滿堂很喜歡孩子,他前世也想過多生幾個孩子,但是上輩子他成親十八年才有曉曉這一個女兒,早就不做那美夢了。至于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作為現(xiàn)代人,他還真沒這個想法。 當然他不會直不愣登說出來,不然這些人該說他腦子有問題了。 林滿堂搖頭,“考慮清楚了?!?/br> 作為長輩,他該提醒的也提醒了,既然二侄子自己決定了,那他也沒有攔著的道理,林昌盛回屋拿嫁妝單,讓林滿堂自己往上添東西。 這也就是往單子上添東西,才能這么做,要刪減東西,就得重新更換嫁妝單,還得要女方那邊簽字,還得到官府那邊更改嫁接單。那就相當麻煩了。 添完后,林滿堂又去了趟媳婦娘家。 李廣角得知他們在縣城買了九間鋪面,自然也為他們高興。 當?shù)弥@鋪面是女兒涼粉方子換來的,又忍不住露出驕傲之色,“我閨女就是厲害。居然能鼓搗出這么來錢的吃食方子。” 劉淑惠在邊上忍不住看了女婿好幾眼。 說句實話,別看這涼粉方子是女兒想出來的,但是這么多鋪面一點都不眼饞,還能做到絲毫不占,全給了女兒。女婿這份大氣勁兒讓她刮目相看。 劉淑惠感慨萬千,心里更是五味雜陳,“秀琴當初選擇跟你,真是沒選錯?!?/br> 別看這人以前吊兒郎當,不干正事兒,可人家是真疼秀琴。不像那個杜松,女兒那么勞心勞力照顧家,他卻嫌女兒粗魯市儈,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沒用,掙不到錢,女兒至于為了省點錢,就不顧形象跟販子討價還價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怎么會有這種人。 劉淑惠悔不當初,可又因為是娘家人,她也只能勸女兒忍耐,要不然真鬧僵了,杜家將女兒休回來,他們李家就不要做人了。 林滿堂聽岳母夸贊,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撓頭傻笑,親自在嫁妝單上添了鋪面后,謝絕岳父岳母留飯,就起身離開了。 過了幾天,莊哥特地繞到小莊村找他。 林滿堂當時正在地里撒麥種,快撒到地頭時,喜鵲大老遠跑過來,說是莊哥有喜事找他。 林滿堂問她什么喜事。 小丫頭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他在家等你呢。” 林滿堂一頭霧水,將剩下麥種撒完,與喜鵲一起回了家。 剛見面,莊哥就問他想不想當衙役。 林滿堂有些驚訝,“???我嗎?” 他可不會武刀弄槍,當啥衙役啊,不過想到大哥家有兩個兒子,就問,“這衙役是正規(guī)的不?” 雖然他沒在官衙混過,但他聽牙紀說過,衙役也分在冊和不在冊。 在冊的衙役是正規(guī)編制,官府給發(fā)月俸,福利待遇是最好的。 不在冊的衙役相當于縣衙私招的,臟活累活全丟給你干,要是干得不好,說不定啥時候就把你解雇了。 看似在冊的衙役待遇好,但是在冊的衙役就是小吏,下一代依舊是個小吏,而且代代都不能參加科舉。 莊哥搖頭,“不是正規(guī)的?!?/br> 他把事情原委說了,上個月大榮進攻邊城,有些士兵貪生怕死,當了逃兵,就逃到了縣城,搶了兩戶人家,往府城方向逃了??h令為了加強防守,打算對外招收衙役,組織兩隊衙役在城外巡邏,要是遇到逃兵,也能將人捉拿。 捏心林滿堂嚇住,莊哥又補充,“你別被逃兵嚇住了,其實逃得并不多,只有幾個而已。大人說一隊衙役少說得有二十人,對付幾個逃兵還是綽綽有余的。要是有人表現(xiàn)好,說不定他還會破格提拔成在冊衙役。到那時,可就是一輩子鐵飯碗?!?/br> 林滿堂不想去,他跑去縣城當衙役,他家的地和果園怎么辦? 不過這么好的機會,林滿堂還是不想讓它從手心溜走,他想起兩人也許適合。 于是就問,“我大哥家有兩個兒子,天天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他們?nèi)ピ囋嚒!?/br> 莊哥聽他不肯去,就有些失望,可是人各有志,他也不好勉強,見他推薦兩個侄子,就順嘴問一句,“他們多大了?最小也得要十六歲?!?/br> 林滿堂笑了,“那我大侄子可以。他今年剛好十六?!?/br> 林滿堂讓莊哥在家等他,他去大哥家問問。 莊哥點頭,李秀琴不好跟外男呆一屋,就借口去灶房泡茶,林曉過來招呼,“莊叔,你吃蜜餞嗎?” 她手里捧著兩罐蜜餞,正是李秀琴專門為她做的。 這蜜餞顏色不怎么好看,但味道確實不錯,莊哥吃了一顆后,越吃越想吃。 林曉見他肯吃東西,心里松了一口氣,指著他手邊的劍,目光灼灼看著他,“莊叔,我可以摸摸你的劍嗎?” 好家伙,這劍一看就不是凡品。想到前世看的那些武俠劇,她就想見識見識這個世界的劍到底長啥樣。 莊哥見小姑娘兩眼圓溜溜,閃著奇異的光,像只小狐貍,心里暗笑,也不知林子這樣實誠的人究竟是怎么生出這么個鬼精的女兒。 對孩子,莊哥向來不吝嗇,將劍放在桌上,大方擺手,“行,拿去看吧?!?/br> 說完,又擔心割到她的手,叮囑她小心些,就專心吃起蜜餞來。 剛剛他打量的視線投到林曉身上,她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他一眼看穿,分外緊張,沒想到這人看著冷冰冰,這么好說話。 林曉面上一喜,迫不及待拿起劍,拔掉劍鞘,露出里面已經(jīng)開了刃的劍身,翻轉(zhuǎn)幾下,一束光照在劍面上,只見白光一閃,晃花她的眼。 這劍很輕巧,哪怕她這樣的小身板都能輕輕松松舉起來,但是想要使它卻也不容易。 林曉站在院子里揮了十幾下,也沒能將繩子上曬的蒜苗砍斷,倒是莊哥聽到她的懊惱聲,出來一瞧,忍不住樂出了聲兒,“你這丫頭真是太有趣了。” 那蒜苗晾在繩子上又軟又滑,別說她了,就連他都要費一翻功夫。 林曉小臉漲紅,被長輩嘲笑,也不覺得羞愧,反而兩眼放光,“莊叔,你能給我表演一個嗎?” 喜鵲站在廊檐底下,也眼巴巴瞅著他。 兩個孩子,四只眼睛看著,莊哥哪受得了這個,心一軟就答應(yīng)了。 接過劍,耍了幾個絕美的劍花,找到點感覺,便一劍刺了過去,繩子上曬的蒜苗被他刺中好幾根,斷口下面的蒜苗掉到地上。 兩個孩子激動得拍巴掌,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