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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受用。 兩人到了一處山坳,這里隱秘,沒什么人。 林曉三人下了牛車,蕭定安拱了拱手,“請恕在下失禮,不知廣德郡主可有婚約?” 林曉搖頭,“沒有?!?/br> 喜鵲和巧兒雙眼發(fā)亮看著他,難不成蕭世子對小姐有意?那可真是太好了。 蕭世子年少有為,將來又有國公府繼承,小姐要是嫁給他,以后再也沒人敢欺負(fù)她們家小姐了。 這兩個丫鬟心里樂開了花,但作為當(dāng)事人的林曉卻沒有半點想頭。 事實上,在宮里,榮華夫人那一眼,她多多少少也猜到點意思,但是她還真沒想過成親。 她才十五,花骨朵般的年紀(jì),干啥想不開要成親嫁人。她自己都是孩子呢,她還沒玩夠。她才不想這么快就生兒育女。 當(dāng)著本人的面,蕭定安打死都問不出“你對我有何想法”這種話,那樣太失禮,他只能道,“國家不可一日無后。待國喪后,禮部必將送一批秀女入宮?;噬喜幌裁耖g選秀勞民傷財,大概會在官眷家中選適齡閨女。”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下,打量林曉的臉色。 林曉明白了,何著他是來通知她要進(jìn)宮參加選秀。 林曉急了,“我能不參加選秀嗎?” 她也是官眷,年齡又剛好十五,要是皇上真的選她入宮,她以后哪還有自由。 蕭定安眼睛發(fā)亮,心里像有一百顆小鹿在奔騰,聲音微啞,“郡主不想入宮?” 林曉想也不想搖頭,“我不想入宮?!彼巧盗瞬湃雽m。 蕭定安心下暗喜,原來是他誤會了,她對皇上沒有男女之情,之前只是單獨稱贊皇上而已。 “那你對……” 林曉擺手,“我現(xiàn)在也不想成親?!?/br> 蕭定安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呆呆看著她。???什么叫不想成親? 雖然他一直拿這話當(dāng)借口,但他是迫不得已,邊城苦寒,萬一他戰(zhàn)死殺場,那媳婦就要守寡。萬一媳婦像他娘那樣受不住,自殺了,那就是害了一條性命,他怎么忍心。 可他聽到什么,她不想成親。 第228章 在蕭定安的認(rèn)知里, 姑娘到了一定歲數(shù)所求不過是嫁個好郎君,不是有那句話嗎?嫁人是女子第二次投胎。 十五歲及笄,女子便可以嫁人。 可林曉卻說自己不想嫁人。 他下意識認(rèn)為這是她拒絕他的推辭。她這樣聰慧, 在榮壽堂時, 一定猜到姑母的意圖??上氲剿凉M身的傲氣, 不屑對人撒謊的實誠性子,這應(yīng)該不是她的借口。 所以她是真的不想成親??蔀槭裁茨?? 任蕭定安如何聰慧也想不到原因。 他試探問,“我能知道原因嗎?” 林曉點了點下巴, 雖然她不知道榮華夫人為何要把她和蕭定安湊在一起, 但是如果能借由他的口打消榮華夫人的念想,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你也知道我娘是個郎中。她曾經(jīng)做過數(shù)據(jù)分析。女子最佳生育年齡為23-30周歲。小于23歲,生孩子相當(dāng)危險,我這人比較惜命,不愿意冒險。” 蕭定安瞠目結(jié)舌,好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竟是這樣。 這是他從未聽過的理由, 這話要是旁人說,他恐怕會說一句無稽之談, 危言聳聽??墒抢钚闱僬f的,她的醫(yī)術(shù)就連方六曲都是佩服的, 再加上她還發(fā)明了藥酒,救了無數(shù)邊城軍士們的命。她的論斷應(yīng)該是有依據(jù)的。 他怔愣過后, 卻又開始欣喜起來。 若真是如此, 那他們豈不是更有戲了? 他肯定是要去邊城的, 不能留在京城??绍姞I艱苦, 他自然舍不得她跟著自己去軍營受苦。 如果她真的打算很晚成親, 到那時他應(yīng)該能夠回京城, 到時候他可以長長久久陪著她。 蕭定安只覺得一顆心都跟著guntang起來, 想到將來他們生下一兒一女湊個好字,他耳尖隱隱發(fā)紅。 林曉說完,細(xì)細(xì)觀察他的反應(yīng),視線不自覺在他耳尖處徘徊,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荒謬。他該不會對她也有想法吧? 這……這怎么可能呢? 他倆雖然老早就認(rèn)識,但他一直拿她當(dāng)個孩子。說話的語氣,那寬容的態(tài)度,就好像大哥哥包容meimei。他何時拿她當(dāng)個姑娘看的? 林曉奇異地盯著他看,蕭定安只覺得耳尖guntang,他磕磕巴巴道,“我……我也沒想早點成親。我覺得晚點也挺好。” 林曉擰著小眉頭,試探問,“蕭世子?你莫不是喜歡我吧?” 咱是實誠人,怎么想就怎么問。 可她這大膽發(fā)問嚇了兩個丫鬟一大跳,喜鵲張大嘴,目瞪口呆看著兩人。巧兒捂著發(fā)燙的面頰,只覺得沒眼看了。小姐……小姐,您怎么能問這么羞人的問題呢? 她心里雖然覺得不妥,可她到底機(jī)靈,拽著發(fā)傻的喜鵲往隱秘處走,給這二人獨處的機(jī)會。 蕭世子心里guntang,手不知不覺攥成了拳,他拳頭抵唇,虛咳一聲,“嗯,我心悅你?!?/br> 林曉低下頭,將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她還是個高中生?。慷紱]成年呢,他喜歡她啥? 林曉歪了歪腦袋,拿出鉆研科學(xué)的態(tài)度,刨根問底起來,“什么時候?” 可憐蕭世子一個謹(jǐn)守本份的古代男,婚前就說出心悅這個詞已是冒失,見她問得這么仔細(xì),他輕咳一聲,“就是上回騎馬。我覺得你身上有股奶香味兒?!?/br> 雖然林曉沒談過戀愛,但她也知道這根本不是愛情。 她小臉糾結(jié),目光復(fù)雜,“蕭世子,你是不是饞奶了呀?” 屁個奶香味兒,那時候她可是好幾天沒洗澡了,要不是天氣寒冷,她都懷疑他鼻子壞了,錯把餿味當(dāng)奶味。 蕭世子臉色爆紅,他一個威武霸氣的將軍,怎么可能會饞奶,可對著自己喜歡的姑娘,他不可能像對待手下那些兵嚴(yán)厲,搖頭,“沒有,是真的?!?/br> 林曉擺手,一口咬定,“你肯定是誤會了,你這不叫喜歡。你頂多叫……”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叫啥,反正這不是喜歡。 她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菜鳥,說起理論卻頭頭是道,“喜歡應(yīng)該是臉紅心跳。應(yīng)該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 這些都是她那戀愛腦同桌告訴她的。反正絕不會是蕭世子這樣。 蕭定安看著面前這個小丫頭,她說得確實沒錯,他以前只拿她當(dāng)個小丫頭,可她一再刷新他的認(rèn)知。 他從前認(rèn)為學(xué)武就要勤學(xué)苦練,可她卻用實際證明,好的裝備能夠救千萬將士們的命。從前他覺得那些東西是玩物喪志,可她卻能做出許多利國利民的小發(fā)明,給百姓帶來便宜,給國庫增添一大筆收入。 她不像他從前見過的那些世家貴女,每天只知道涂脂抹粉,舉辦宴會,吟誦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