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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又遇上你們,想來你們是遇到難處,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幫你們的忙?!?/br>聞朗小聲問:“樓哥,你就這么說出來了?”樓煩問他,“你覺得這些黑袍人是什么人?”聞朗想了想,搖頭。陳書陽思索了片刻,問:“難道他們是外面的真正村民?”樓煩贊賞地點(diǎn)頭,“對,我一開始也不確定,但一路走來,這些生活痕跡一看就是熟悉勞作的人做的,還有那些原始的工具,以及周圍的作物,還有這個洞口。相信其他人也有點(diǎn)猜測,所以我想,這些人應(yīng)該是以前生活在外面村子的村民,村子被那些鬼占領(lǐng)了,不得己進(jìn)到樹林里來生活?!?/br>幾人說著話,等了一小會兒,洞口依然沒有動靜。樓煩讓聞朗再喊一次,聲音大點(diǎn)。聞朗按照他剛剛說的話又喊了一次,樓煩純粹是不想吼。這一次,沒過多久,洞口下面?zhèn)鱽砺曧懀o接著,五個身穿黑袍的人走出來。他們?nèi)矶蓟\罩在黑袍下面,頭上也帶著黑色的兜帽,整個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連一絲身體都看不見。領(lǐng)頭的一人身形佝僂,十分矮小,但能看出他是其中的帶頭人。對著他們幾人看了半天,也不說話。樓煩只能開口說:“我們真的是來幫助你們的,我們還有同伴在鬼湖邊的村子里,也想問問你們怎么才能出去。”黑袍人等到他說完,然后沖著他們揮了揮手,率先往洞下走去。幾人面上一喜,對視一眼,跟著黑袍人就往樓梯走下去。洞里很黑,幾乎不見光,前面的黑袍人卻好像根本不受限制,走得十分穩(wěn)當(dāng)。樓煩幾人只能自己拿出手電照路,摩挲著往下。樓梯很長,空氣沉悶,還有很大的泥土腥味,在感覺到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終于踏上了平地。這是一個洞xue,洞xue里用火把點(diǎn)亮,甚至都不是拉住,幾十個黑袍人聚集在一起,他們在各自做事,看見幾個陌生人來的時候,有些停下來,有些依然在工作。樓煩順著看向他們不停動作的手,突然頓住了,渾身上下被激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我上我也行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惠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慕慕50瓶;胖胖、企鵝20瓶;vic15瓶;喵喵13瓶;雪翊、伽藍(lán)10瓶;心欣、興興的羊心、九慕溪、哎,好丑╮╯▽╰╭5瓶;百里紫蘇、葉修不羞我不休Anna、蒳、落燼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8章黑袍帶頭人對著他們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幾人便站在一起。江東湊過來,表情嚴(yán)肅,看見樓煩的樣子,說:“你也發(fā)現(xiàn)了?”聞朗和陳書陽一頭霧水,連聶風(fēng)都轉(zhuǎn)過頭看他們,樓煩點(diǎn)頭。“怎么了,你們別打啞謎?!?/br>江東聲音干澀,小聲道:“我覺得他們是村民,但是,是被剝了皮的……”最后幾個字,他說著忍不住渾身一抖。“什么!”幾人小聲驚呼,又立刻捂住嘴,掩飾著去看依然露著手在動作的人。他們穿著黑袍,大部分人手上也帶著一副黑色的手套,只有那么兩個人沒帶,露出來的手是淡紅色的,就像是血rou暴露在空氣中久了之后,被風(fēng)干了感覺,還有著十分明顯的肌理。真的很像那種醫(yī)院用來展示人體肌理骨骼的模型,沒有皮膚,只有血rou。這個真相實(shí)在有點(diǎn)殘忍,原以為不過是因?yàn)楹泄砩习?,被迫離開村子進(jìn)入森林。但如果是被鬼剝皮之后再被趕入森林,那就太慘。“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他們要一直穿著黑袍,以及帶手套。有黑袍在可以阻斷陽光的直射,而手套則是減輕血rou跟物體的摩擦。人類的皮膚本就嬌嫩,更別說血rou,即便穿著黑袍,我想衣料對他們的摩擦也會讓他們覺得十分難受?!?/br>光是一想到那種感覺,都覺得一陣陣的牙酸。等到黑袍人回來,他們紛紛恢復(fù)正常表情,并沒有露出一絲多余的表情。黑袍人把他們帶到旁邊的一個洞里,依然還是那五個人。“你們見過村子里的那些東西了?”其中一個黑袍人說道。他的聲音從黑袍下傳出來,帶著分辨不出來的機(jī)械音,以及滋滋的電流聲。應(yīng)該是某種變聲器,可能時間太過于久,有點(diǎn)發(fā)潮。秦嘆站出來,對著他們說:“是,我們見過它們,晚上它們會進(jìn)入鬼湖,直到黎明再次回來,穿上人皮生活在村里,不過它們并不會在村里走動。”黑袍人沉默。樓煩問:“那些東西侵占了村子,把你們趕走的?”黑袍人搖頭,并不解釋。樓煩盤算了一下又說:“其實(shí)我們還有件事想問,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幫你們,你們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陳滿在一旁臉色焦急,幾次想張嘴說話,都被壓下去。等到樓煩說完,再也忍不住質(zhì)問道:“我們還有兩個同伴呢,你們把他們怎么了?快點(diǎn)把他們交出來?!?/br>樓煩瞪眼,簡直想把他的腦袋敲開看看。聞朗直接把人往后狠狠拉了一把,拉了個踉蹌。“你干嘛!”陳滿不滿地小聲吼。聞朗:“你說我干嘛,沒聽見正在問線索?你傻了?”陳滿咬牙,“那總不能不管隊(duì)長吧!”“誰說不管了,只有救高毅出來才是最重要的?我們不需要得到線索,不出去了?”聞朗嘲諷他,“而且樓哥說了要救就肯定要救,不相信的話,那你自己來?你能找到這里?不知道要掉進(jìn)陷阱多少次?!?/br>一番話說得陳滿敢怒不敢言,可是聞朗說得一點(diǎn)沒錯,他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如果沒有他們六個,他自身都難保,更別說救隊(duì)長。被聞朗說了之后,陳滿閉嘴縮到最后面。黑袍人聽到這話,說:“那兩個是你們的同伴?”說完他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再回來,對秦嘆他們說:“我們沒什么要你們幫忙的,等你們的同伴出來,你們就離開。”秦嘆止住他的話,“你應(yīng)該是村長吧?我們想知道,圣湖和鬼湖之間是否有通道,要怎么才能打通通道?”黑袍人沉默著。他們沒說話,也看不見表情,可是對面的幾個人都知道,黑袍人在盯著他們。“你們想知道圣湖和鬼湖之間的通道?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粗啞難聽的蒼老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十分費(fèi)力。秦嘆冷靜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