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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脖子血出去了之后聯(lián)邦調查局的也不會懷疑你跟我有什么非常友好的狀態(tài)?!?/br> 宋暮新咳嗽了一聲:“咳,嗯,這個不在計劃之內?!?/br> “我負責幫你藏人,然后你怎么把人弄出去?” 宋暮新笑了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你只需要負責把人給我藏好,然后面對聯(lián)邦調查局的詢問,你保持現(xiàn)有的狀態(tài)就好?!?/br> “我去接?還是你送過來?” “你不能動,我送過來,只不過你需要按照這張照片的樣子去購買一個一模一樣的箱子,里面裝滿茶?!?/br> 宋暮新遞給了于小山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帶輪子的超級大的木板箱。 “這玩意從哪買?” “我把廠家電話給你,我從這里買了多少個箱子,聯(lián)邦調查局都會掌握,但是他們不會查你,所以在這件事上你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br> 于小山沉吟了一會兒,宋暮新輕輕問道:“你有什么需要我為你做的嗎?我的意思是除了這件事之外,因為我覺得跟你說錢,怕是不對路子,如果你同意做這些,作為交換,需要我為你做什么嗎?” 于小山白了他一眼:“我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我是想問,你是從什么時候盯上我的?如果僅僅是海關那一次,不可能讓你冒這么大的風險?!?/br> 宋暮新點了一根雪茄,悠悠然吸了一口,書房里蔓延著雪茄獨有的類似巧克力一樣的香味。 “嗯,更早?!?/br> “早在我還在國內?” “……明人不說暗話,是的?!?/br> 于小山苦笑道:“趙子飛的公司幕后老板是你?” 宋暮新笑了笑:“于老板真的是有大智慧之人,邏輯能力怕是宋某望塵莫及。” “你少特么給我戴高帽子,你宋暮新有情懷有熱血,我于小山也不是個慫貨,這件事我不是幫你,是力所能及為我的祖國做事,你不必領情,我啥也不要?!?/br> 黎明破曉,天光初現(xiàn)。nongnong黑云天邊褪去,舍不得離去的月亮,在街道盡頭的高高的樹枝上冒著一個小頭,窺視著這個世界。 剛升起的那一彎太陽,像一把遙控的柳葉刀,展現(xiàn)著高超的手法與技術,把宋暮新一行人離去的身軀修整成更加修長、偉岸、完美的身材,在地上的影子里英氣逼人。 就在黎明破曉前,有重要的決定在悄悄醞釀,升騰,成型。 誰也不知道,一個月之后的牛姚省,將會鬧個人仰馬翻,雞犬不寧。在車水馬龍的日常喧囂中,埋藏著驚天動地的計劃。 第146章 大搜查的意外 一個月后,牛姚省的貌不起眼的早晨發(fā)生了不尋常的事。 說是不尋常,又不能拿出來說,畢竟亞青社是合法的團體。 牛姚省時間早七點,大多數(shù)人還在準備上班,忽然亞青社出動了一百輛車,奔向牛姚的四面八方。 牛姚的街道本來就沒那么寬敞,民眾也是能騎自行車就為環(huán)保貢獻一份力量,忽然多了好多急匆匆行駛在路上的車,每個司機都黑西服白襯衫,大家也是頗為詫異。 女神國的調查局的探員們一面申請支援,一面跟隨幾輛要緊的,宋暮新、甄義道、林漢川都分別開了三輛,可是又在30分鐘后繞回了主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所以后知后覺的女神國探員決定主要跟蹤自己的目的地——最近跟宋暮新有過接觸的李望川成了重點被盯的對象。 這些車有著不同的目的地,但是卻有著相同的行為——到了一個地方就放下一個超級大的,木板拼成的,類似集裝箱的箱子。 箱子很是起眼,一是大,足夠大,大概能裝下兩個成年男子的樣子;二是箱子里并沒有固定的東西,有的是沙土,有的是奢侈品,有的甚至是空的——每個出門上班的人都在家附近見過這樣的攔截,和這樣的箱子。 大家都覺得不對勁,可是真的無從說起哪里不對勁。 于小山的茶樓也被送了一個箱子,他第一時間拿進屋里,又第一時間把箱子放了出去——外室不大,箱子放不下。 十分鐘之后就有聯(lián)邦調查局的登門拜訪,進門先出示了證件,一副和藹可親實際上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于先生,請問您跟亞青社有什么接觸?” 于小山擦拭著自己的紫砂壺,不置可否:“我可以選擇不回答?!?/br> “每一個女神國的公民都有義務配合政府的調查?!?/br> “你說得對,但是我不是女神國的公民,我還沒有拿到永久居留證。” “……那么我們要依法對您的住所進行搜查?!?/br> “你確定是依法嗎?” “非常抱歉,我們在執(zhí)行公務?!?/br> “那你可能無法可依,我有權利拒絕,但是你可以查,我保持拒絕的權利?!?/br> 探員們其實被折騰了一個早晨,早就疲憊不堪,沒心思跟于小山扯些有的沒的,直接進來進行地毯式搜索,幾個內室,一個外室被查了個遍。 挺認真的,連書房的床底都被翻了個底朝天,最后集體集中在門口的帶滾輪帶氣孔的集裝箱旁邊。 “請您打開這個箱子。” 于小山放下一個壺,拿起另一個,擦拭了幾下冷冷回道:“不行,這里面是我進行賭茶的茶葉,不能見光。” “……如果您堅持的話我們只能把它砸開?!?/br> 于小山嘆了口氣:“可以申請賠償嗎?” “這是您的權利。” 一串鑰匙被扔在地上,探員們撿起來奔向門口——完全不抱希望,在某種程度上,工作的內容和認真的程度是不成正比的,一個必須要做,一個心不在焉。 打開之后,里面的堆滿的茶葉溢了出來,一餅一餅,滿滿當當,柜子里還專門設置了格子間,探員們一點都不意外,轉身進到外室向于小山道了個歉:“很抱歉,打擾您了,您可以提起申訴,我們檢查完畢,不再打擾?!?/br> 忽然門外的一個一直拿著放大鏡沒吭聲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50歲上下的探員進來打了個手勢:“于先生,能否問一下,您這個箱子是什么時間買,什么地點買的?” 于小山放下手中紫砂壺,抬眼望道:“跟你們查案有關系?” “亞青社在一個月前買了一百個一模一樣的箱子,恰巧都在今天流通于市面,但是您的這個不在編號內?!?/br> “巧了,我也是一個月前買的,用來賭茶,在VSD的木廠,我定制的,看來亞青社跟我的眼光很默契啊?!?/br> 這個特殊的探員的頭發(fā)已經(jīng)掉得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用腦過度的原因,看上去只有幾撮碩果僅存的毛傲立不倒地橫亙在頭皮上,眼神透出一股精光,射得周圍人瑟縮地不吭一聲。 “我能進您的內室欣賞一下嗎?雖然我不了解中國的茶葉,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