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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里最開心、最充實、最愜意的一段時間。 每天孟串兒的電話都會在同一時間打進(jìn)來,非常準(zhǔn)時,準(zhǔn)時地讓人特別舒服。但是她絕對不正經(jīng)聊天,于小山開始的時候還試圖說幾句,后來發(fā)現(xiàn)孟串兒根本不容他插嘴。 肆無忌憚就是罵,開口就罵,什么難聽罵什么。想說一句話連機(jī)會都沒有,最是難得孟串兒的口才那是一等一的好,罵的東西絕對不重樣兒。 三年前她叫他大貓貓,現(xiàn)在不叫,張嘴就是:“癟犢子你還沒死呢?就你這種混蛋,老天應(yīng)該早就把你收了去。用不用綁個竄天猴送你一段路?” 要不然就是:“我就納了悶了,誰給你的臉讓你接電話的時候說想死我了?你那臉是不是三年一滴相思淚,至今還沒到腮邊?怎么這么瘠薄大呢?” 不然還有:“超哥說過我是莎士比亞沒有士,咱也不用繞那個圈子,直接就倆字兒,傻比,知道么?” …… 而且通過這段時間她的電話,基本還原了這小三年她的痛苦、崩潰、難過……和……想念,是的,想念,他無比確定就是這玩意兒。 她每天罵來罵去無非就是一個意思:“你怎么還不滾回來!”嘴硬絕不肯實話實說的孟串兒只有在他懷里的時候才是嬌柔撒嬌的小女人,但是他現(xiàn)在回不去,他也并不想讓她知道他回不去。 第154章 于小山徹底失去自由 像蝸牛一樣躲起來,是于小山這輩子做過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可是因為有了孟串兒的電話,這種傻缺似的不可思議卻又像是沙漠里開出的絢爛的花朵。 卡尼每天過來給于小山送點吃的,然后陪他呆一會兒,整得就跟探監(jiān)一樣。他們不知道但是卻能猜得到,博南諾找于小山都快找瘋了。而且博南諾這個組織也不是幼兒園,在遍尋牛姚省七天未果之后,博南諾終于決定,跟蹤卡尼。 于小山的藏身之所已經(jīng)被博南諾所掌握,但是這次他們并沒有貿(mào)然行動,因為地下的jun火商一早就通風(fēng)報了信,所以群孫子知道于小山身上有武器,不計劃好了很容易兩敗俱傷。 當(dāng)然,博南諾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就在前年,就有10個博南諾的犯罪嫌疑人因高利貸而被捕判刑。受害者大多傷痕累累,其中一人因為未能按時償付周利息被打成大小便失禁。 最終女神國的牛姚省的最高法院判處最高刑罰——終身監(jiān)禁,自從那次之后,博南諾的成員們消停了不少。而今年一開年,從芯片的管制愈發(fā)嚴(yán)格開始,這些原本在公眾場合銷聲匿跡的殘暴性高利貸又開始死灰復(fù)燃,并且目的性極為明確,就是針對亞裔。 這天,卡尼像往常一樣給于小山來送吃的,沒想到剛一下車就被幾把槍頂上了:“伙計,放聰明點,舉起雙手,否則我手上的槍不長眼睛?!?/br> 卡尼依言舉起了雙手,幾個博南諾的成員舉著槍示意卡尼:“上樓?!边@些人沖誰來,卡尼一清二楚,可是更清楚的是,這幾把槍對著于小山暫時不會開,但是對著卡尼,隨時都有可能扣動扳機(jī)。 所以卡尼沒有第二個選擇,只能一步一步朝著于小山住的地方走上去,卡尼一直被這幾把槍頂?shù)搅藰巧稀?/br> 用卡尼做人質(zhì)逼迫于小山束手就擒,博南諾的確足夠聰明,卡尼是于小山的兄弟,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唯一慰藉。于小山自己就在懸崖邊上晃晃悠悠,他不可能再拖兄弟下水。 更何況,卡尼已經(jīng)不是孤身一人,他還有他摯愛的蘇珊娜,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萬般無奈之下,于小山只能扔了槍選擇跟他們走。 “我需要打一個電話,跟家人打聲招呼?!庇谛∩皆谌訕屩疤岢隽艘粋€要求。 “我們只給你1分鐘的時間,敢耍花樣你的朋友就會沒命。” 于小山抓起電話給小城撥了過去,小城正在一個項目現(xiàn)場盯著三方盡調(diào),接到于小山電話嚇了一大跳:“我cao你個癟犢子還他媽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小城,聽著,我只有幾句話的時間。第一,別管我。第二,別讓孟串兒找我?!闭f完就掛了。 “喂??喂??”小城再撥回去就沒人接聽了,這他媽的于小山是人干的事??三年了沒影子,然后一個電話過來說了一句話就掛了? 最近孟串兒每天打電話罵于小山,小城是知道的,還偷偷抹過眼淚,只盼著這回可該回來了吧,沒想到又出了幺蛾子。 但是罵歸罵,小城敏銳地意識到,這貨出事了,而且一定是大事。 于小山舉起雙手向博南諾的傻叉?zhèn)冏呷ィY(jié)果還沒出門口,就被這群小比養(yǎng)的用槍托拍了后脖梗子,這他媽的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博南諾把于小山關(guān)在了上次綁他的那個小黑屋里,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博南諾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于小山了,至少在他們拿到他賬戶里的那八千萬之前,他一步都別想離開。 整死于小山肯定也不現(xiàn)實,盡管博南諾每天負(fù)責(zé)守著他的這幾個成員恨他恨得牙根癢癢,看在巨額的利潤的份上,大家都在忍。 命運好像給了他們太多捉弄:孟串兒在圖書館看了于小山的書,非要等自己出書了才肯找他聯(lián)系他,這就耽誤了兩年; 初見驚鴻一夜之后為了成全她的理想,是他用言語引導(dǎo)了她去阿富汗,是他引薦了卡尼給她,一晃又是兩年; 在一起三年后被現(xiàn)實、誤會、糾結(jié)、以及種種的莫名其妙的玩意兒拆分得支離破碎,又憑空浪費了三年……如今好容易撥開云霧見月明,好好的一出破鏡重圓的戲碼眼見是演不成了。 一個人被關(guān)在這個濕冷的小屋里,于小山想了很多,他不怕,只是擔(dān)心孟串兒。他只希望小城能真正體會他的意思,別跟孟串兒瞎逼逼現(xiàn)在的情況。 就孟串兒那個脾氣秉性,真要是知道這些事能做出啥來,于小山也無法想象。他覺得小城現(xiàn)在貼身在孟串兒身邊,兩個人總要有一個能踏踏實實地活著。 現(xiàn)在所面臨的一切都是由于自己盲目自信,錯誤判斷形勢又急于求成的代價,這代價是他自己的,沒理由讓任何人共同承擔(dān),尤其是他舍命護(hù)著的孟串兒。 他早就知道,孟串兒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可以同日而語的,事業(yè)如日中天,地位和影響力在資本領(lǐng)域也排在金字塔頂尖的地方,做事辦事本就讓人心服口服。 可是在于小山眼里,孟串兒還是那個懷里撒嬌的,弱小可憐無助嬌氣的她;是那個戰(zhàn)火紛飛的時候從小破屋里抱出來的她;是那個叫自己大貓貓擰著耳朵追問從前各種丫頭的她。也許這小三年她在自己所屬的領(lǐng)域做得風(fēng)生水起,但是絕對仍是需要照顧和保護(hù)的。 當(dāng)然,瞞是一方面,如何處理和改變眼前的狀況他心里一點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