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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都不聽啊。話說串兒,你到底要不要解除血契,我每天跟你熬得都要急死了?!?/br> “你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你讓我再想想,789世我抽一個看吧,不全體驗了,再這樣睡過去,我也快累死了。” “開阿卡西,給我查第九世?!?/br> “……”李燕兒啰里啰嗦說完開場詞,然后就沒音兒了。 等了能有十幾分鐘,我特么的還以為她電話壞了:“人呢???第九世我跟于小山的糾纏是個啥?” “第九世你倆……沒有實質(zhì)性的糾纏,沒見過面,沒交流過?!?/br> 我登時松了一口氣,那這玩意也不那么準(zhǔn)嘛,說是十世,第九世都沒有啥糾纏了,也許這個血契不解除也…… “第九世,他是個癆死鬼,沒啥福氣16歲就去世了,你是他去世當(dāng)天娶進門沖喜的。他爹媽花錢買了你。” 哈嘍??老子想殺人了:“李燕兒!你是不是編的!他死了那一世的我呢?” 李燕兒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我聽得想掐死她:“那一世的你?孤苦伶仃守了一輩子活寡,哦!有個好消息,就是你死了之后政府給你發(fā)了個貞節(jié)牌坊?!?/br> 我去尼瑪個大爪子!貞節(jié)牌坊??我需要這瘠薄玩意兒?氣得我把電話都摔了。 看了看未接,婷寶、于暢、付康、錢一明各打了十幾個。 我叫了個外賣,然后打給他們,原來單位新派的那個技術(shù)老大又出幺蛾子了,直接給他們幾個安排工作,試圖把我架空。 我聽著婷寶在那義憤填膺,能想象她那星目圓睜的樣子,不覺好笑:“行了,放心吧,我什么時候怕過纏斗,只怕是沒得斗我才沒意思。再容他一段時間,我找找口子再下手?!?/br> 當(dāng)晚睡覺的時候我是非??咕艿?,我不想體驗守活寡一生一世是什么體驗,更不想看見什么狗屁貞節(jié)牌坊。 如我所愿,我沒看見我抗拒的那些,我看見了孟婆。 她一頭銀發(fā),淡紫色的衣衫,滿臉千年枯樹的皺紋,溝壑叢生:“你這一世,跟他連面都沒見過,可還愿意和他繼續(xù)牽扯嗎?多喝一碗罷,它會幫助你忘記憂愁?!?/br> 我口渴至極,不想拒絕,接連喝了兩碗幽綠的茶湯,轉(zhuǎn)身跳進奈何橋下的輪回井。 孟婆悠悠收湯碗,自言自語道:“十世了,第十世了啊。這一世,愿你可解除血契之苦,下次輪回路上,跟他就不要再見了罷?!?/br> 白無常矗立一旁:“您老人家慈悲,每一次都勸她,但是她只有這次聽了,也是機緣所致啊?!?/br> 孟婆咳了幾聲:“是啊,機緣所致,每十世才有一次血契松動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要看這孩子的命數(shù)了。我瞧著可憐,就再護她一次,這第十世,她就姓孟吧?!?/br> 中俄邊界的一個N線東北小城,一個女娃娃呱呱墜地,眼淚像珍珠一串一串兒,她mama給她起名叫“孟串兒”。 第210章 地宇證券番外之孟串兒的危機 于小山失蹤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孟串兒料理完了李林和吳鵬,糾纏在血契不血契的夢境里,等她稍微挪開心思,忽然發(fā)現(xiàn)地宇證券變天了。 地宇證券不屬于頭部券商,沒有像國泰君安、中信建投等那種巨無霸券商的平臺和資源優(yōu)勢。2015年的時候靠著新三板大火,起了一波行情。 做市資金當(dāng)時多到爆棚,可惜地宇證券過于盲目樂觀,把大量金錢投放到了諸如影視、游戲等自身研究不精的領(lǐng)域和行業(yè),大量項目投資失利,在市場上落下了個“人傻錢多”的名聲。 2015年后半年開始,地宇證券就逐漸走上了業(yè)績滑坡。孟串兒所在的投行部門一直都在兢兢業(yè)業(yè)地做業(yè)績。 看上去價值不菲的FA收入,也都是一個項目一個項目做出來的,比起做市部門一筆就投出去幾個億,然后損失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傻比行為,孟串兒的腦子算是智商正常,沒被驢踢過的。 但是大家想想看,就算一個優(yōu)質(zhì)的FA項目,辛辛苦苦篩選出來,沒有三個月左右的周期做不出來,一個億的額度的收入僅僅為300萬到500萬之間,有時候甚至更少。而做市部門一次性投出去虧損的錢就是盈利的20倍以上。 用錢生錢,聽上去好聽,其實就是一群貪心不足蛇吞象,沒多大本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的自詡為投資天才的二百五的YY盛宴。(作者求生欲很強,能賺到錢的投資界大佬都是天才,一筆賺不到的才是二百五,比如地宇證券的誰誰誰。) 加上周沙璧出事算是圈子里的重大丑聞,被地宇證券瞞得密不透風(fēng),生怕那些聞風(fēng)而動的媒體抓到任何把柄。 同時,地宇證券還在謀求上市,可是業(yè)績滑坡,后續(xù)增長乏力,天花板就在手邊,未來的窗口卻看不見。 這一切的一切導(dǎo)致地宇證券的高層極度渴望轉(zhuǎn)型,“思變”和“創(chuàng)新”變成了高頻詞兒,蕩漾在每個地宇證券的大高層小高層和一堆繁冗復(fù)雜的大會小會上。 像春風(fēng)野綠了江南岸,把每個人的心吹得長了草。我特么的沒寫錯字兒,就是野綠,不著邊際,沒啥章法的嘚瑟。 孟串兒覺得跟她無關(guān),投行部好容易理順下來上下一心,正是兄弟們踏踏實實大干一場的時候。 沒了于小山,心里總是像被火折子燒出一個洞,但是飯總是要吃的,更何況孟串兒一向信奉一條真理。 愛情是有可能辜負你的,它最沒道理,你付出的越多,回報就是一場賭局,也許翻倍,也許血本無歸。 可是你的工作不會,工作上的收獲永遠跟付出成正比。只是這樣想想就覺得,還是他媽的工作靠譜,以后就跟事業(yè)談戀愛了。 辦公室就是家,兄弟們就是爹和媽,錢是王八蛋,也是小情人,可以跟它纏纏綿綿到天涯。 可是就在周一投行部例行周會的時候,忽然地宇證券的董事長于淼推門進了來。 說到這個于淼吧,孟串兒來這幾年了,周沙璧被干掉之后才跟他有所接觸,這人總是皮笑rou不笑的,看上去有點不舒服。 付康和錢一明跟孟串兒對視了一眼,仨人心里都在盤算,這尊瘟神忽然駕到,連知會一聲都省了,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于暢和婷婷處于困惑狀態(tài),大眼瞪小眼地瞅著,好一會兒于暢才反應(yīng)過來,叫人力過來給董事長倒茶。 于淼嘴角略微咧開一道縫兒,嘴唇?jīng)]咋張,像是從齒縫里擠字兒一樣:“不必忙活了,好久沒見孟總了,孟總訓(xùn)兵呢?” 孟串兒起身得體地把主位讓給了于淼:“于董大駕光臨,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好讓兄弟們列隊歡迎一下?!?/br> “哈哈哈,孟總客氣了,我雖是地宇證券的一把手,但其實深知,不癡不聾不做家翁,這么多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