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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知道我們倆的事嗎?”這個嘛······趙林寒目光漂移了一下,“認識是認識,但不知道。”鄭然非感慨道:“原來我們還是地下戀情。”話音落,他嘶了一聲,伸手去挽救自己的腰。順便再捉著牽會手。趙林寒別扭地掙了掙,沒掙動就算了。他想起當初的經(jīng)歷,人一時有些懨懨的。“出事后,我沒聯(lián)系上他。”明明努力讓自己理智,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要胡思亂想。鄭然非一聽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時候我精神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家里人就把他找來了,想試試能不能幫上忙?!?/br>“那個地方會屏蔽信號。”所以才會出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的情況。“不過我舅過來了也沒派上用場。我那時候一和人說話就頭疼,他也沒轍。等了幾天,沒幫上我,反倒被拖去其他地方幫忙去了?!?/br>鄭然非笑著將來龍去脈說清楚。“滿意了吧?”“是不是該去睡覺了?”趙林寒點頭點到一半突然覺得不對,這個語氣,是把他當小孩哄吧?鄭然非已經(jīng)非常有先見之明地跑遠了。一夜過去,雖然有些沒睡夠,趙林寒還是打起精神,進組準備拍攝。他雖然懶得攬事,但應下來的事都會努力做好。但一個愛睡覺的人沒睡夠的后果也很明顯。拍攝時還好,只要他一回到休息室,他就昏昏欲睡,宛如睡神在世。再看鄭然非,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又聽說他們昨天是一起出去玩的······其他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變得有些詭異。趙林寒莫名覺得后腦勺涼颼颼的,一抬眼卻發(fā)現(xiàn)不了異常。他迷茫地發(fā)了會呆,干脆看了會鄭然非拍戲,等重新醞釀出睡意,才靠著沙發(fā)靠背垂眸睡去。鄭然非今天的拍攝格外小心。除了質量,也體現(xiàn)在距離上。丁怡發(fā)現(xiàn)他的借位吻越來越不走心了,以前至少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不對,現(xiàn)在,他們中間隔的距離能看得她懷疑人生。這是把觀眾當傻子玩吧?這條拍的是他們的重逢。按照劇情,時隔五六年后相逢,對他們兩人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沖擊。羅蘭忘了時刻陪伴在她身邊的男配,身形搖搖欲墜;顧休也怔怔地看著她,待反應過來后,眼中涌出狂喜。“是你?!”顫抖的語氣和捏緊的手無不彰顯了他內心的激動。羅蘭的手臂被他捏疼,她皺了皺眉,眼中淚花搖搖欲墜:“松手,你捏疼我了?!?/br>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著實惹人心疼,丁怡心中滿是成就感,她篤定,只要自己露出這副神情,顧休就沒有理由不來擁抱她!現(xiàn)在的拍攝模式只會給一個大綱的梗概,具體情節(jié)都是演員隨堂發(fā)揮。鄭然非聽了這話,飛快地松開手,嘴里道:“真的是你?!”驚喜意外不敢置信都在語氣中彰顯得淋漓盡致。再驚喜有什么用,他連個久別重逢情難自已的擁抱都沒有。丁怡面無表情。因為她狀態(tài)不對,這條不得不打倒重來。一來二去,丁怡都佛系了。她以為這就是鄭然非能鉆空子的極致了,卻沒想到,鄭然非作為主演,居然敢用替身!而且還信誓旦旦:“法律規(guī)定了主演得是真人,但沒說不能用替身吧?”所以說,他這是合情合理還合法的。拍攝時,鄭然非也向她解釋了:“家里有個小醋包,還請理解一下。”丁怡能說什么?只能回以干巴巴的微笑。等他們出來,趙林寒笑著對鄭然非道:“這部戲拍完,你怕是要被她拉進黑名單了。”鄭然非剛演完戲,還沒從那霸道少將的人設中脫離出來。男人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卻不像樣。“和我在一起,你居然還敢想別的人?”霸道到?jīng)]邊了。趙林寒回以真情實感的白眼。鄭然非說完也笑了笑,低聲道:“沒關系,你不把我拉進黑名單就行?!?/br>他們鬧了一會,就又該進去拍攝了。這是最后一場戲。臨進門的時候,趙林寒頓了頓,朝身旁的鄭然非看去。對于這場戲,劇組里很多人都討論過。包括編劇,也是猶豫了再猶豫,不知道該給這個從頭到尾都在作死的男人什么結局。說女主是敵國的間諜,但其實他自己才隱藏在大家身邊的毒蛇,總在人放松時給出致命一擊。軍隊因他損失慘重,女主因他而被冤枉,如果不是男主動手快,說不定就是一個冤死鬼。而且,一直在他死前,他還在算計。他算計著顧休的感情。不知是出于利益,還是真心。亦或者兩者皆有。關于這個結局,是趙林寒和編劇一起商定的。他演的這個男配害了很多人,上至同僚,下至女主一類的無辜人。但他卻從未害過顧休。哪怕平日里針鋒相對,但其實私底下卻不知幫顧休解決了多少麻煩,掃了多少次尾巴。那一場星球大戰(zhàn),他害死了出征的所有人,獨獨留下了顧休。明知道這樣下去,不笨甚至很聰明的顧休一定會察覺到不對,卻還是選擇放過了他。還在準備階段,鄭然非穿著被血染紅的白襯衫,笑著看向趙林寒:“你還真是愛我愛得深沉?!?/br>趙林寒披著他的外套,輕輕踹了他一腳:“趁機占便宜?”鄭然非笑了笑:“哎呀呀,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場外圍觀的眾人:嘖,又鬧起來了。開拍前,鄭然非趁機表了個白:“是我愛你愛得深沉。”趙林寒:“······”他被說了個措不及防,一時都有些呆。時間上又不允許他有別的反應,只好悶悶地應了聲,揉了揉自己的臉,終于恢復平靜。他理了理身上的外套,慢慢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琉璃般的眸子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