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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是他被人這么不客氣地對待,他早就忍不住發(fā)脾氣了,指不定還會動手。可這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應,嘴角甚至還掛著笑容。羅希桐只覺得惡寒。他忍不住護在趙林寒身前,怒道:“你們有毛?。俊?/br>男人理都沒理他,眼中就當沒他這個人,無視得徹徹底底。羅希桐臉頰氣得通紅,指著他們罵:“你們再不離開,我可要報警了?!?/br>男人輕嗤一聲,直截了當?shù)爻爸S了羅希桐的不自量力。“你可以報警,但我想,一直到天亮,警方都不會收到一條你的求救信息?!?/br>羅希桐手指都在發(fā)抖,這話是什么意思?這群家伙帶了信號干擾器?!他不由低頭看了眼,慶幸自己前一條消息發(fā)得早,鄭哥那邊應該收到了。就是可惜,沒能讓他多帶幾個人過來。男人又看向趙林寒,眼神暗含無奈,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少爺,請跟我回家。您還小,不懂得先生的苦心。但你要相信,先生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你好?!?/br>趙林寒捏緊了手,冷冷地看著他表演。他不喜歡搭理這群人,可不把他們解決了,今晚上怕是不好收場。他深呼吸一口氣,推了推羅希桐,示意他先走。羅希桐不同意,他怎么可能坐視趙林寒一個人被抓走。他留在這里,怎么也是一種威懾。再說,他還要在這里想辦法拖到鄭哥過來呢,要是人都被帶走了,鄭哥再過來又有什么用。見他堅持,趙林寒也放棄管他了。他重新看向眼前一身燕尾服的男人,終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厭惡,嘲道:“包括出軌?”“還是把我關起來,以對我好的名義行軟禁之事?”一臉懵逼的羅希桐:!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這群人,都做過什么?!男人也終于臉色一變,急道:“少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先生是你的親生父親,怎么會害你。”他說著從身后人手上接過一個紅皮鍍金的信封,誠懇道:“他為了你,還斥巨資給你爭取了愛蘭學院的入學名額。你知道,這個學院一年只招收十個名額,是成功人士的搖籃。通知書我都給你帶來了,現(xiàn)在,你應該能明白先生的苦心了吧?”他想把通知書遞過來,趙林寒卻后退一步,眼神冰冷。“我只覺得惡心?!?/br>男人手一頓,慢慢直起腰。羅希桐發(fā)現(xiàn),他瞇了瞇眼,像老狐貍一樣,一副陰險樣。至此,他終于褪去了溫和的表象。他抬了抬眼鏡,不慌不忙說:“少爺,你對我很了解,應該知道我的一貫做事方法。”“先生常說,做人太溫和了,有些人就愛得寸進尺。當然,少爺和他們不一樣。不過我想你應該清楚,為了把你帶回去,我不介意用一些小手段。”說到這里,他嘴角又翹了起來,帶著不由分說的強勢和滿滿的惡念。趙林寒神色一肅,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羅希桐,對他說:“跑?!?/br>羅希桐看著他開始活動手腕,心里有些懵。什么情況?趙林寒這是要打架?沒開玩笑吧!他就看著趙林寒活動了一下筋骨,羅希桐甚至從他身上聽到了清脆的骨鳴。他的氣勢也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渾身都帶著攻擊性。趙林寒對付他們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一樣熟悉,他看著包過來的保鏢,嘴角溢出一絲冷笑。這個笑容殺氣騰騰,看得羅希桐心潮澎湃,恨不得從此認他做大哥。太帥了!趙林寒站在中心,漠然看著周圍一圈人,冷聲說:“動手吧?!?/br>這群保鏢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可被他的冷眼一掃,都忍不住心尖一顫。有人回憶起了上次動手的結(jié)果,一臉菜色??墒枪芗揖驮谏砗蠖⒅麄儧]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趙林寒在他們動手時就反應了過來,一個后閃避開身前人的拳頭,再一腳踹過去,踹得那人足足退了四五步。這動作太颯了,羅希桐看得目眩神迷,剛想鼓掌,突然意識到,這他媽不是單打獨斗,這是群毆!趙林寒還是一個體力上劣勢的Omega。這讓他忍不住抱著光腦瑟瑟發(fā)抖:鄭哥,你再不過來,你未來媳婦兒就要保不住了啊。趙林寒動作間看得出來以前受過專業(yè)指導,不過他的風格更偏向直覺。比起技術(shù),他更像是用本能在打架。黑衣人狠,他更狠。也因此,他才能堅持這么久,不然早被人壓制住了。羅希桐看得著急,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動起手來真的沒客氣,一個勁地往趙林寒關節(jié)上招呼,估計是想弄得他沒有還手能力,然后將他直接帶走。再看一旁站著看戲的男人,羅希桐突然覺得可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一邊恭恭敬敬叫著少爺,一邊又對他毫不留情?為了帶走人,即使讓他接下來只在病床上躺著也在所不惜嗎?眼見一個人又要耍陰招,羅希桐終于忍不住了,一個勁沖上去,用頭頂開那個人,居然還真的成功了。他剛興奮一秒鐘,就看見三四個拳頭要朝他身上招呼。羅希桐:“救命啊!”趙林寒:“……”他無奈嘆口氣,正想扯著他后退,卻忽然覺得身上一重。看戲的管家終于出手了。他依舊優(yōu)雅,依舊溫柔,讓人都不敢相信周圍那種強勢到讓人窒息的信息素是他放出來的。趙林寒神色冷下來,他居然用信息素壓制人。果然,不論過去多久,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惡心。羅希桐受到的影響比較大,頭都暈了,身上也開始燒起來。感受到他身上guntang的溫度,趙林寒眼神一暗,掏出抑制劑給他扎了一針。羅希桐“嗷”地叫了一聲,捂著手臂顫顫巍巍地走了。他終于知道什么叫痛傷友軍了!見到他居然是個Omega,管家眼神詭異。他的視線在羅希桐身上一掃而過,又落到趙林寒身上,專注地壓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