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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染了笑意:“你別以為說兩句好的我就原諒你!”蔣潮摟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可以請你跳支舞嗎?”燕西被帶著旋進(jìn)人群中央,手搭在他肩膀,兩人親昵地靠著。“我可以不嗎?”“言不由衷?!?/br>蔣潮一邊在他耳邊私語,一邊帶著他舞動。兩人身量衣著都相差很大,氣質(zhì)也迥異,蔣潮強(qiáng)大冷淡,燕西溫柔浪漫,燕西轉(zhuǎn)著靈巧的舞步,時而靠近,時而旋遠(yuǎn)。被男人抱起來,強(qiáng)勢帶著旋轉(zhuǎn),旁若無人凝望微笑。花園悠揚(yáng)曼妙的圓舞曲,夕陽在兩人身上裹著柔和光芒,一個走步,燕西被猛地?fù)аN近,唇印上來。兩人在暮光中溫柔細(xì)致地吻著,燕西的同學(xué)們大聲叫他的名字!“大藝術(shù)家,不要比下去!親回去!親回去!”他被眾人的歡呼托起來,輕飄飄的。直到派對結(jié)束,蔣潮都帶著他,或引見朋友,或談天說地,不知道為什么有很多話題,說也說不完,蔣潮的同事也很友好。他發(fā)現(xiàn),除了經(jīng)濟(jì)、財(cái)政,這群人也討論馬鈴薯要怎么炸,哪家餐廳好吃,周末去哪度假。他像捅開了一個萬花筒,以前不知道的、不了解的都被男人帶著輕而易舉地進(jìn)入,融合,變得快樂。送走朋友們,院子交給阿姨打理,蔣潮趁熱打鐵,拉著燕西進(jìn)樓。兩人在臥室前親在一處,燕西被男人渾身噴薄的熱力往墻上貼,整個人被抱起來,提著褲子就往下脫。燕西驚叫:“你敢?!”蔣潮皺著眉:“到底想怎么樣?!?/br>燕西被他像孩子一樣托在上方,想嚇唬他又覺羞恥:“我不想做……”“什么叫不想做?!?/br>蔣潮擰著眉,隱隱有發(fā)作之兆。男人一擺出這幅決斷霸道的獸類姿態(tài),燕西就反感。以前還怕,現(xiàn)在感覺被蔑視。“不想就是不想,我不想總做做做,我們沒有話可談嗎?不能輕輕松松說說話,吃點(diǎn)東西,看看星星。就有一點(diǎn)戀愛的感覺,不行嗎?”蔣潮沉默很久,燕西怕單單一個不防闖過來:“先放我下來?!?/br>蔣潮道:“你想談戀愛?”燕西臉燙了:“你不愿意就算了。”他掙扎著要下來,蔣潮道:“不是,我是覺得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沒有必要?!?/br>“如果婚前都已經(jīng)談好了,還用得著到現(xiàn)在嗎?”“你放我下來!”燕西在他懷里亂掙,蔣潮重重親了他一下,抱著往院子里去。池塘一方露天水榭,鋪了軟絨羊毛毯和許多抱枕。蔣潮吩咐阿姨拿過來甜食。兩側(cè)燭燈擦得點(diǎn)亮,這個城市看不到星星,不過漫天銀河飛行的列車、飛機(jī)和燈火輝煌高樓大廈,也算是璀璨星光了。燕西左右看看,蔣潮貼在他耳邊低聲:“單單送媽那邊了?!?/br>燕西嘴角忍不住彎起來,挑著餐盤的零食吃。男人依靠在后面,獨(dú)斟獨(dú)飲,喝著一瓶洋酒。過了會,燕西倚在了他懷里,溫泉活水一直引流進(jìn)房間里,外面是水塘,里面曲水流觴,錦鯉游弋來回,玻璃地板,上下兩個世界。燕西用毯子裹起來縮在男人懷里,蔣潮一只手摟在他腰上,耳鬢廝磨著。燕西心里平靜了。“你能喝酒???”“有時候喝一點(diǎn)?!?/br>“那為什么當(dāng)初說不喝,mama還說你過敏?!?/br>燕西回過頭,蔣潮笑著在他賭氣的唇上一吻。“上次離婚后,決定不喝了?!?/br>“為什么啊?!毖辔鞯吐晢?,他即將真正觸摸到蔣潮的內(nèi)心,想知道又忐忑。“喝了酒,事情變得更糟。”蔣潮泛出個笑容:“上次也是?!?/br>“你做了什么嗎?”蔣潮搖了搖酒杯,神情變得遙遠(yuǎn)。“過去的事了。你想聊什么,隨便說?!?/br>燕西心情陡然低落:“你還是不想和我說,那還聊什么?!?/br>蔣潮忙拉住他,認(rèn)真望著:“真的過去了,每個人都有過去。但我看重未來,在乎現(xiàn)在,在乎你。有時一個人不說,不代表他膽怯,而是不再重要?!?/br>燕西低頭道:“你不愿意算了,我回去了。”“燕西!好了,我揍了那個人,我撞見他們的事,我控制不住,把那個人揍進(jìn)了醫(yī)院。”蔣潮整個人被半邊樹枝陰影淹沒,烏黑黑地立在泥沼中。燕西沖過去抱住他,緊緊抱著。他心痛,他難過,他還嫉妒。不知道什么滋味,他難受極了。蔣潮嘆了口氣,全身力量壓在他身上,緊緊相擁。“我愛你,蔣潮?!?/br>蔣潮摸著他的頭發(fā),笑了笑。那晚,他們聊了天南海北的事,無關(guān)年齡,無關(guān)地位和興趣。很多平時不會和人說的,不經(jīng)意的感受,久遠(yuǎn)的記憶,年輕的叛逆和熱血……聊天,吃蛋糕,看星星,燭光倒影,泉水潺潺。燕西依偎著他,蔣潮偶爾多話、開玩笑的時候也很迷人。沉溺的,深情的,擁有廣袤豐富的世界。他不可抵達(dá)又向往的世界,蔣潮一一傳達(dá)給他。沒有縫隙。燕西上前吻他,兩人在地上翻滾。兩人開始試著談戀愛,單單被扔在沈夢棠那邊,他們出去約會。吃飯,看電影,逛街。周末跑到郊外玩一玩。蔣潮賣了一點(diǎn)股份,承包了一個莊園。燕西踩在泥里跟著農(nóng)家種植,栽樹種花,閑時就在這作畫。蔣潮什么都不做,坐在露臺吹風(fēng),時不時看一下燕西??此嶂笪鞴蠞L在地里爬出來,對他燦爛地笑。太久了,沒有身體接觸。從拉手、親吻開始,慢火燉著,壓抑著,嚴(yán)格履行規(guī)則,搞著奇怪的婚內(nèi)戀愛。他們聊天,看電影,一起做飯、釣魚、養(yǎng)花,蔣潮心火旺盛,抓住他壓著深吻。“什么時候才行,夠了吧。”“不行啊,還有好多沒做?!?/br>“真的夠了……”蔣潮上火,燕西也心疼。他也有點(diǎn)想,但忍著,還不到時候。蔣潮忍不了,也不敢動粗,僵冷著臉裝酷。燕西把雞蛋和進(jìn)面粉,做一種新型蛋糕。蔣潮從背后摟著腰:“穿個圍裙吧,里面什么都不穿。在我面前揉一天面粉?!?/br>燕西扭過頭:“您有病嗎?”蔣潮看了下手機(jī):“回去?!?/br>“回哪?”“回家。”“干嘛啊。”“給你看樣?xùn)|西?!?/br>燕西還沒收拾,就被蔣潮拖上了車。一下從安逸的田園生活跳到大城市。車水馬龍,光速超前。蔣潮安慰他:“以后你是莊園的主人,我們周末就去度假?!?/br>燕西露出了笑容:“嗯!”車子往市博物館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