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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進(jìn)掩著的裙底,女人把男人往樓里帶著。田小螺看著不知道為何有點(diǎn)臉紅心跳,他把這歸結(jié)于自己沒見過這般暴露的女子。走了幾步,一個女人忽然扯住他的袖子,田小螺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頭看那個女子,化著濃妝,眼角有了點(diǎn)細(xì)紋。她看見田小螺模樣,大概也沒想到是這樣年輕俊朗的少年人,愣了下就隨即掛上笑容,聲音甜得發(fā)膩,“小公子這是初次來嗎?好生的面孔呢。”說著,又把身子依在田小螺身上,nongnong的脂粉味就沖進(jìn)了鼻中。田小螺有點(diǎn)難受地想推開她,說:“我來找冠華樓的。”那女子不理會他的推拒,說:“冠華樓這個時辰早關(guān)門了,公子不如來樓里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去冠華樓?!?/br>田小螺想想,這時候確實(shí)也沒地方去了,就跟著她進(jìn)了間不是很大的樓房。那女子帶著他上了樓,這樓中女子并不多。帶著田小螺的女人說:“我是這迎春樓的三月紅,公子可叫我三娘。不知怎么稱呼公子名諱?”田小螺不知不覺就想到了謝安平想娶回去的三娘,心里有點(diǎn)別扭,說:“我叫田小螺?!?/br>三娘打開房門,房間內(nèi)部看著比外面好了不少,田小螺看著那張舒服的床,走過去摸了摸,說:“真舒服?!?/br>三娘捂嘴一笑,說:“等下更舒服呢。”田小螺點(diǎn)點(diǎn)頭,想,睡起來,確實(shí)會更舒服。三娘問:“田公子是要直接就寢,還是飲點(diǎn)小酒?”田小螺沒喝過酒,有點(diǎn)好奇,說:“來點(diǎn)酒吧。”三娘退了出去,給他拿酒去了。田小螺拍著床,覺得真的是很舒服,他看蠟燭燒著,似乎有點(diǎn)香氣,聞得讓人有點(diǎn)煩躁。三娘端了酒和小點(diǎn)心就來,放在田小螺面前。田小螺伸手要去拿點(diǎn)心,半路給三娘拿走了,三娘把點(diǎn)心塞進(jìn)田小螺的嘴里,說:“三娘喂公子?!?/br>田小螺搖頭,推開她的手,說:“不用,我自己吃?!比缓竽眠^三娘手里的點(diǎn)心,塞進(jìn)嘴里。三娘看自己的殷情給打了水漂,笑笑,又拿起酒壺,給田小螺倒了一杯酒,喂到田小螺的嘴邊,說:“三娘敬公子一杯。”田小螺用手拿過嘴邊的酒杯,聞了聞,一口氣喝了下去。三娘看自己敬酒不成,就開始勸酒,心里想,這樣的少年郎,能春風(fēng)一度也不錯。田小螺推開她遞過來的酒杯,說:“不好喝,還是那個點(diǎn)心好吃?!?/br>三娘被他孩子氣的動作逗笑了,說:“我再給公子拿點(diǎn)?”田小螺搖搖頭,說:“不用了,吃多了撐到了,晚上睡覺難受?!?/br>三娘笑道:“那三娘伺候公子更衣休息?”田小螺說:“你回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br>三娘不懂他的意思,說:“公子是說,要我離開?”田小螺點(diǎn)頭,說:“你在這我怎么睡?”三娘這才知道,這小公子是把青樓當(dāng)了旅館了。她笑道:“小公子,你可知這是哪里?”田小螺說:“不是旅店嗎?”“您見過有這么多女人來往的旅店嗎?還是這般打扮穿著的?!比镎f。田小螺本就只住過兩個旅館,雖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想不了那么多,以為這是特別的旅店呢。他說:“那這是哪里?”三娘把自己依偎到他身上,說:“自然是溫柔鄉(xiāng)啰?!?/br>田小螺說:“這樣,我要睡覺了,你走吧?!比缓笸崎_三娘,走到床旁邊。三娘屢次被拒,也有了火氣,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哪有來這地方的是為了睡覺的?!?/br>田小螺不懂地看了她一眼,說:“那是為了什么?”“自然是來找樂子的。你要是不滿意我,嫌我人老珠黃,我就給你找個年輕的姑娘過來,可好?”像她們這種沒有名氣的地方,來個客人就想著能多撈點(diǎn)油水。每個要都是來睡覺的,她們還開什么妓院,在大街上開個旅店算了。田小螺說:“一定要找人過來嗎?我一個人睡就行了,不用人陪的?!?/br>三娘說:“這可不行,規(guī)矩就是這么定了的?!?/br>田小螺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隨便壞了人家的規(guī)矩吧,他說:“你去找個男的和我一起睡好了?!碧镄÷葜?,男女有別,是不能隨意睡在一起的。她說要人陪,估計是想收這陪人的費(fèi)用,那就叫個男的好了。三娘看了眼田小螺,心里想,難怪對我這女人沒興趣,原來是個斷袖的。樓里也有兩三兔兒爺,當(dāng)時也是備著為了不時之需。她說:“三娘這就去叫幾個少年人過來,保證個個銷魂?!庇忠恍?,說:“床頭第二個格子里放了本畫冊,公子興趣可以翻閱下。”說完就走了出去。田小螺還沒看過畫冊,他想,我雖然不識字,但畫還是看的懂的。想著就去打開了第二個抽屜。抽屜里放著一盒藥膏和一本書,書的封面就是簡單的純藍(lán)色紙張,寫了四個大字,田小螺看不懂。他翻開書頁,第一頁寫了些字,田小螺直接就翻了過去。后面的圖畫的是兩個男子相擁而坐,下方卻未著衣物。田小螺睜大了眼睛,有點(diǎn)好奇,又覺得臉部發(fā)燙。再翻一頁,更是令人面紅耳赤。這次依舊是兩個男子,一個趴在另一個的身后,面部潮紅,另一個的側(cè)面蹙著眉頭,張著嘴,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田小螺覺得身子熱了起來,房里的香氣也越發(fā)的膩人了。再后面則是各種相交的姿勢,田小螺把整本畫冊都翻完了,又忍不住回去看了其中的幾張。他想,這是在干嘛?又覺得兩個男人還能干這種事?三娘帶著那幾個小倌進(jìn)來的時候,田小螺還在翻畫冊。三娘出聲道:“小公子可是等的心急了?”田小螺沒注意到她來了,忽的聽到她的聲音,手一抖,手中的畫冊就掉了下來。攤開的那頁,正是一個男子騎在另一個身上,躺著的男子的隱秘之物進(jìn)入了坐著的男子的身體里。田小螺羞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三娘看他這樣子,笑道:“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