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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他又想起了那個毛茸茸、圓滾滾的小雞仔。它的頭頂必是不讓別人摸的,就連羲和與東皇太一都不行,只有自己對它流露出喜愛之色的時候,它才會在自己的掌心中打幾個滾兒,滿意地用腦袋蹭蹭自己的手,嬌貴的很。以前,羲和沒少因為這事埋怨他。不曾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小九這脾性仍能夠看出當(dāng)初的痕跡。不過,沒有了父親為他們遮風(fēng)避雨,他們這些年過得也很辛苦吧?看著與以前再怎么相像,畢竟經(jīng)歷了輪番事變,到底是不同了。小九是這樣,小十也是這樣。“喂,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莫名的,小九覺得眼前之人的神情與說話的語氣有些熟悉,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聽過。他們活的太久了,也許,他們曾經(jīng)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只九尾狐?小十直接攔在了尚軒面前,他的預(yù)感清晰的告訴他,弄明白這只九尾狐的身份十分重要,雖然他不知道是為什么,但他選擇了遵從自己的直覺:“你變回本體,讓我們看看?!?/br>也許他們曾經(jīng)見過這只九尾狐的本體,這只九尾狐在之后修煉成精了?尚軒搖了搖頭,雖然面上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fēng),其中的拒絕之意卻不容人忽視。軟的不行來硬的!小十皺了皺眉,動用仙法,想要強(qiáng)制尚軒“變回原形”。金色的光芒從他的指尖蔓延而出,停留在尚軒的身上。沒想到,等金光散去,尚軒竟然沒有任何變化!小十的瞳孔猛然緊縮,莫非這只九尾狐的道行比他們還高?可是,這完全不可能,哪怕它就是洪荒九尾靈狐后裔,如今也不過只修煉了千年,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這些金烏兄弟,可是有近萬年修為的,現(xiàn)如今都已突破大羅金仙,直逼準(zhǔn)圣。更何況,據(jù)他所知,這只九尾靈狐天賦并不如何出眾,體內(nèi)僅有一絲九尾靈狐血脈,完全無法與他們這些傳承自上古的逆天血脈相提并論。既然這樣,眼前的一幕又該怎么解釋?就在金烏兩兄弟思考的時候,尚軒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并沒有打算與金烏兄弟們相認(rèn),如今不知名的力量阻隔了他的魂力波動,他倒省了很多事。只可惜,尚軒并不知道,小九和小十或許認(rèn)不出他,精明的老大和老-二卻對他們的父王十分熟悉,這種熟悉甚至到了不需要依靠仙力或者魂力波動,就能夠辯識的程度。自然了,曾經(jīng)對“父王”有過不敬行為的小九和小十也在尚軒的身份曝光后被眾位兄長修理得很慘。——居然是你們兩個二貨最先見到了父王!——你們明明早就見到了父王,卻沒有認(rèn)出他,也沒有告訴兄弟們!——你們不僅沒有認(rèn)出他,還敢沒大沒小,簡直找打!當(dāng)然,其他的八只金烏們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其實他們就是對這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二貨羨慕嫉妒恨了。☆、第27章九尾狐深秋已至,落葉滾滾。朝歌中,姜王后看著王城中蕭瑟的景象,不憂悲從心來。她指著宮外的一棵樹,對身邊新來的侍女小竹道:“那是本宮剛嫁予大王的那一年和大王一起合栽的樹,現(xiàn)在,那棵樹枯了,死了,沒有人管了……你說,本宮這王后之位,還能夠坐多久?”新來的小竹縮了縮脖子,她不得姜王后寵信,并不敢像姜王后的前任心腹小蓮一般隨意地與姜王后說話,只得勉強(qiáng)笑笑,小心翼翼地答道:“娘娘是王后,是大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您的王后之位無人可以動搖。”“如果,要動搖本宮后位的,是大王呢?”姜王后一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嘲諷。小竹不敢接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也不知道王后今日又犯了什么疾,好端端的,竟想著大王會廢她。王后這么多年來賢德淑良,且并無大過,還為大王誕下一名王子,地位穩(wěn)固著呢,大王怎么會廢她?只怕這位娘娘整天胡思亂想著,才容易出事情。“罷了,本宮與你說什么,你又懂什么?”姜王后冷哼一聲:“你們一個個的,都巴望著本宮不好呢?!?/br>緊接著,又是一頓狂風(fēng)驟雨般的發(fā)作。小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看著姜王后砸了一樣又一樣?xùn)|西,她努力地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藏進(jìn)去,好免受姜王后的遷怒。原以為進(jìn)王后宮中服侍是一件好事,相熟的姐妹們都還羨慕過她呢,可誰知道,饜著了的王后不復(fù)從前的大氣雍容、溫和良善,竟這般難伺候!無論她再怎么小心,都逃不過謾罵與責(zé)罰。王后……到底要怎樣才能不生氣呢?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王子殷郊進(jìn)來了,他看著滿地的碎片,不贊同地看著姜王后:“母后,您又在亂發(fā)脾氣了。您不是教導(dǎo)過我,我們上位者應(yīng)嚴(yán)格約束自己,不應(yīng)放縱自己的脾氣,任意妄為嗎?因為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王室的顏面……”“閉嘴!本宮教你這些,難道是為了讓你回來氣本宮的嗎?”王子愣了愣,全然沒有想到,向來對他溫聲細(xì)語、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的王后居然會如同潑婦一般大吵大鬧,還這般疾言厲色地訓(xùn)斥他。姜王后也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愣神,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qiáng)壓下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躁動與暴戾。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她還是在意的。“郊兒,母后是為了你,為了姜家而cao心,你怎么可以如此誤解母后?!苯鹾笸葱募彩椎卣f道:“倘若就連你都不能相信了,母后還能夠相信誰?”殷郊本是純孝之人,聽得姜王后此言,有些愧疚,剛想說些什么來寬慰姜王后,就愕然地聽著她繼續(xù)說道:“郊兒,你放心,母后絕不會讓大王與他在宮外養(yǎng)的那個妖女動搖你儲君的地位,為了你,母后什么都愿意做!你只要安安心心地等著成為我大商的新任大王就可以了!”“母后,你、你、你這是…這是在謀逆??!”因為驚訝,也因為恐懼,殷郊的舌頭都開始打顫了。他親近姜王后,但同時也敬愛父親,在他過往的認(rèn)知中,他每天都需要不斷地努力學(xué)習(xí),終有一天,他會從父親帝辛的手中接過王朝的擔(dān)子,將之背到自己的肩上。但那一天絕對不是現(xiàn)在,不是用這種方式!“母后,您收手吧,趁著現(xiàn)在誰都不知道這件事……”殷郊畢竟還只是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大事的半大少年,就算再怎么早熟,也快支撐不住了:“父王已經(jīng)立兒子為太子了,兒子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也可以成為未來的大王的,您何必陷兒子、也陷您自己與不義!”“不,你不明白,你的父王,他已經(jīng)被蠱惑了,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我這個王后,以及你這個嫡長子了。若不趁著現(xiàn)在還有能力的時候搏上一搏,日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