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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把人喚回來了…… 那頭助理很快也把余心妍的合同給推了過去。 她當然沒有江簌那么好的待遇,余心妍翻開看了看,她當初和公司簽的是四六,她四,公司六?,F(xiàn)在也一躍變成五五開了,合同里還重新標注了將來對她的規(guī)劃,還給安排了新經(jīng)紀人,正是之前公司最能干的那一位。 余心妍倒是很知足的。 但她總覺得江簌還可以得到更好的,江簌那么厲害啊…… 余心妍小聲說:“之前那個找簌簌拍廣告的,還說,凡是因為廣告去買車的,會分未來三個月里營業(yè)額的15%給簌簌呢。” 對面幾個高層表情凝固了一下。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出聲:“你說無當飛?” “是啊?!?/br> 中年男人用力抿了下唇:“我沒記錯的話,徐大志回來的時候,說談合同的是一位姓鐘的先生對不對?” 嚴禹成點了下頭:“嗯。怎么?”合同是他親自看過了的,的確沒有半點坑江簌的地方,甚至還格外的大方。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氣,說:“這位鐘先生,在無當飛掛職總經(jīng)理,但他本人的產業(yè)并不是這個。他的曾外祖父就是創(chuàng)立公司的人。而他的祖父,曾經(jīng)參加過多個大小戰(zhàn)役。您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他的親戚里,或許有那么幾張面孔,咱們在電視新聞上看見過。他的人脈關系網(wǎng)之強……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br> 中年男人說著,頓了下,道:“我是三年前,曾經(jīng)在一個峰會上,和這位打過一個照面。后來有人怕我得罪他,就連忙提醒了我他的來歷?!?/br> 他不由看了一下嚴禹成,心說這就是從小沒養(yǎng)在京市的弊端了。 這位嚴少多少人際關系還沒捋清楚呢。 其余高層聞聲,臉色也紛紛有了變化。 嚴禹成倒是渾不在意,他挑了下眉:“既然有點本事,之前怎么沒請明星做廣告?” 男人搖頭說:“老企業(yè)了,內部朽蠹嚴重,高層也做事老派,甚至是古板。他們才不請當紅明星。要不是前面已經(jīng)有了個東風,他們靠著扶持也不至于落得銷售額這么慘淡……這次不知道是誰發(fā)的力,可能是想革新了,才看在程氏的面子上,優(yōu)先選了微光……” 說到這里,男人也忍不住看了看江簌,按下了心中的驚嘆。 所以,她能一舉打動無當飛那幫老古板,實在不簡單! 嚴禹成也一下意識到,三金廟小了,容不下江簌這樣厲害的大佛。他笑了笑,說:“你自己選擇,業(yè)內優(yōu)秀的娛樂公司確實還有很多……” 所有高層一下傻了眼:? 不是,您都不勸說一下,就直接讓人自己選了? 怎么還帶把搖錢樹往外推的? 江簌:“兩份補充到一起,我就簽?!?/br> 嚴禹成抿了下唇,反問:“如果公司將來經(jīng)營不善呢?” 高層:“……” 您還真是將反向勸說進行到了底??! 江簌皺眉,盯著嚴禹成,反問:“啊,你這么廢的嗎?” 高層:“……” 你比嚴少可更敢說! 嚴禹成一時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這話吧,好像代表著江簌還挺相信他的本事的。但再仔細一琢磨,又好像在罵他。 嚴禹成眉心一沉,嘴角還是高高翹著,面上的不羈傲意幾乎壓不住。 他低聲說:“我不廢,我做給你看?!?/br> 助理很快拿著合同去進行了二次修改。 這邊余心妍爽快地簽了名。 等助理剛把修改后的合同拿回來,那頭徐大志匆匆敲了門,低聲喊:“嚴少。” “進來?!?/br> 徐大志還舉著手機,臉上掛著莫名的興奮,他低聲說:“微光不是給江簌聯(lián)系了Figaro嗎?無當飛品牌方那邊,剛剛打電話來,說給她聯(lián)系了另一個刊物!也是封面!半個月后拍!那時候差不多三公結束了吧?” 高層們一下全掛上了笑容。 恨不得馬上拿過筆,代江簌把合同簽了!香餑餑??! 你可快點兒留下來吧! 這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傳開了。 【江簌不僅要上準一線女刊了!不知道是誰給牽的線,直接送她上一線男刊GQ的封面了!比準一線更牛逼??!上一個上GQ的還是個電影咖呢! 】 【江簌牛逼到這個地步了嗎?不對啊。很多電視劇一線小花,都輕易上不了一線男刊的內頁啊!】 【我不知道為什么,反正……事業(yè)粉高興得要哭了】 【草,不必我們給meimei鋪花路,她自己就給自己整好了!】 等消息傳回節(jié)目組的時候,微光高層都忍不住好一陣恍惚,練習生們更是再度流下了羨慕的眼淚。 有這些實績打底,江簌一旦出道,就等于直接站在了巔峰上。 “聽說已經(jīng)有品牌想找她做代言了,其他綜藝也在談了……將來還有導師要給她做歌,請她擔任嘉賓……我天。這路基本已經(jīng)鋪好了,注定的一帆風順了……” 大家七嘴八舌交談的時候,江簌正在接電話。 那頭鐘先生低聲說:“我們討論了一下,認為江小姐投放在網(wǎng)絡上的廣告效果很不錯,打算爭取在電視臺投放,但這需要一段審核時間……等到江小姐三公的時候,我們還會考慮在地鐵站等地方投放廣告?!辩娤壬α讼?,說:“順便還可以給江小姐拉一下票?!?/br> 江簌根本不在乎這個,她問:“另行投放,還有錢嗎?” “廣告費另外算。用于電視臺的部分,我們開價一百二十萬。用于地鐵的部分,我們開價九十八萬。” 江簌快樂地瞇起了眼:“好,你們和我的經(jīng)紀人談。” 她越來越喜歡這個世界了! …… 江簌拍完Figaro之后,就迎來了三公。 那邊地鐵投放很快就安排上了。 江簌沒什么感覺,徐大志卻忍不住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手底下從來沒有一個藝人,還沒正式出道,就紅火到這樣的地步! 他甚至忍不住每天都要去坐一遍地鐵,還要拿手機把廣告的聲音錄下來,回頭睡覺的時候還要再聽一遍。 …… 嚴禹成回了一趟嚴家,因為今天他的父親,嚴家的當權人剛剛回到家中,擺了一桌家宴。 嚴禹成在這個家里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他六歲的時候,和母親、大哥一塊兒出門玩,走丟了。再找回來時,都已經(jīng)成年了。嚴太太心虛,怕被小兒子埋怨當年沒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于是干脆離得遠遠地。 大哥大他八歲,有著年齡上的鴻溝。加上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缺少了情感的培養(yǎng)。他對大哥來說,很可能更像是一個財產爭奪者。 他恐怕還不如另一個堂兄和他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