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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院里,沈洛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跟松鼠商量:“要不你還是住在公園吧,想來的時候就到醫(yī)院來,你看行不行?”黑豆豆似得眼睛看著沈洛,有種裝蠢的感覺,但是沈洛知道這家伙肯定聽得懂他說的什么。沈洛繼續(xù)說:“你看啊。醫(yī)院里這么多狗,這么多貓,哪個都不好惹啊,而且我這里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不是?你要是覺得樹上住的煩了,又可以來我這里小住一下,兩頭都不耽誤???”最后沈洛犧牲了一小袋瓜子,一根玉米棒,一袋生瓜子,終于把松鼠送回去了,也知道了這兩只松鼠的樹洞在哪里了。送走兩只松鼠,沈洛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兩只松鼠確實占不了多大的地方,可是醫(yī)院里來來往往的,兩只松鼠混熟了之后又調(diào)皮,萬一被誰抱走了都不知道。而且這松鼠不得了,鄭嘉美吃餅干的時候,把餅干放在收銀臺上,兩個家伙就抱著咔嚓咔嚓吃的可香了,沈洛擔心他們亂吃吃壞了身體。兩只松鼠在這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長肥了兩圈啊,沈洛還擔心兩個家伙爬樹的身手不如從前了。醫(yī)院里來了兩個人,說是想要領(lǐng)養(yǎng)狗。“我們想要的不是普通的狗,是有兇性的那種,聽說您家有斗狗,所以過來看看?!?/br>沈洛有些奇怪,問:“你們是有什么特別的用途嗎?”他早就放話了,斗狗不會隨便被領(lǐng)養(yǎng),怕狗咬人不說,還怕人家跟自己扯皮,要自己賠醫(yī)藥費什么的。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上門要求領(lǐng)養(yǎng)。“這個事也沒必要瞞你,我們置了一塊地,有一座山頭呢,準備種果樹,地方太大怕照看不來,所以想領(lǐng)養(yǎng)兇一點的狗看果園?!?/br>沈洛也明白了,其實對于領(lǐng)養(yǎng)狗回去做一些用處,比如陪伴,比如旺旺那樣幫董老爺子做一些家務(wù),沈洛是十分支持的,寵物不等于玩物,如果寵物們能夠派上用場,也是很好的事情,就跟人靠本事吃飯一樣,那樣才有保障。沈洛想了一會兒,說:“你們這果園現(xiàn)在如何了?”“現(xiàn)在不是快開春了嘛,準備把果樹都種下,快的明后年就能收了?!?/br>“那也不用太著急??!我這狗我說過,要等我至少養(yǎng)半年才敢給別人,就怕太兇,亂咬人,就不好了。”對方笑著說:“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這樣吧,我們也按照您的規(guī)矩辦事,等你養(yǎng)滿了半年,我們就來領(lǐng)養(yǎng),你看怎么樣?我也早就知道沈老板是不要錢的,所以以后我家果林出了果子,你們可以隨便吃?!?/br>這人還挺大氣啊,沈洛頓時便有了一些好感,說:“既然這樣,那我先訓(xùn)練著,到時候你們看合適不合適?!?/br>“沈老板還會訓(xùn)狗呢?”“會一點,跟動物待久了,也了解多一些,所以比別人來的要輕松許多?!?/br>對方表示理解,說:“行,那咱們說定了??!”沈洛本來一直擔心狗的兇性沒法完全磨掉,會影響以后的領(lǐng)養(yǎng),現(xiàn)在看來倒是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有些地方確實就是要有兇性的狗啊,與其全都磨掉,還不如化為己用,相信需要狗進行守衛(wèi)的地方不少,幾百只狗也有了去處了。沈洛高興之下,跟小川說了這個事兒,讓小川幫忙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真的,怕的就是找理由來騙狗的,反正人家的地址和名字都有,也不怕找不到。站起身,抻了抻身體,沈洛去將狗籠貓籠下面的盤子換干凈的,臟的要清洗消毒。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只貓在鄭嘉美身上蹭來蹭去,鄭嘉美正忙著呢,敷衍似得摸摸貓頭,有繼續(xù)忙手上的活兒,柯基犬小可愛在鄭嘉美的腿上睡得正香。沈洛將收來的底盤都放進水槽,然后戴上手套忙活起來,洗了兩個小時就腰酸手酸的,雖然做了好幾年了,還是覺得累,王偉那兩只手臂上的肌rou,恐怕就是這樣練出來的吧?鄭嘉美又喊沈洛了,沈洛只好擦了擦手出來,原來是古牧洗澡。讓客人坐了,沈洛親自給古牧洗澡去古牧就是毛遮住了眼睛的狗,也是以前出現(xiàn)在油漆廣告的那只,呆萌呆萌的。古牧剛洗完還在吹毛,又有人來了,王偉放下手里的活兒去接手沈洛的古牧,沈洛去看咋回事。出來一看,原來是有一只得了抑郁癥的鸚鵡,是葵花鸚鵡,渾身白毛,頭上長了一根長長的黃色羽毛那種,可是眼前這只,除了頭部還有一點毛,身上的毛都掉光了。鸚鵡得了抑郁癥就會拔自己的毛,用來減壓,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看現(xiàn)在這鸚鵡,情況挺嚴重了啊。鸚鵡的籠子里倒是什么都有,什么沐浴的浴室,什么吃飯喝水的,甚至還有一些裝飾,可是鸚鵡看上去不怎么好,估計是物質(zhì)得到了滿足,精神上卻無法滿足,所以郁悶的拔自己的毛了。鸚鵡被留下來,焉嗒嗒地站著,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樣子,沈洛把它移到鳥籠架上,也不急著跟鸚鵡說話,先讓他稍微適應(yīng)適應(yīng)再說。人家把鸚鵡送到沈洛這里也是有原因的,沈洛已經(jīng)治好了好些鸚鵡額抑郁癥了,有點小名氣,遇上這樣的視的事情,當然都送到沈洛這里來了。汪博帶著于策和蔣郁萌兩個人在樓上照顧動物,前面那只得了細小的狗在恢復(fù)期,醫(yī)院又來了相同的病號,汪博正好也有人幫忙了。已經(jīng)治愈了好些細小狗患者,汪博對這個病情了解也越來越多,沈洛注意到他做的筆記都有大半本了。估計是有所小成了吧。忙忙碌碌又是一天過去了,到了傍晚,沈洛正準備坐下來歇會兒,結(jié)果就有人帶著狗來洗澡了,沈洛一看那大紅唇,也是忍不住笑,白白的狗上下唇都畫成了紅色,跟涂了口紅一樣,還是如今據(jù)說最流行的大姨媽色,問沈洛為什么知道是大姨媽色,還不是因為鄭嘉美的科普,鄭嘉美可是醫(yī)院最潮的人呢!而且狗白白的胸口也是個口紅的顏色。沈洛忍不住笑,問:“這是哪個熊孩子給它涂的?還畫成了大紅唇。”主人也是一臉無奈,說:“哪里是別跟人弄得,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把我的口紅給扒拉出來了,還打開了蓋,一回家開門嚇我一跳,還以為是什么妖怪呢?!?/br>沈洛都快樂死了,趕緊牽著狗去洗澡,讓于策洗,也是好生學(xué)學(xué)如何打理寵物的毛。主人還跟鄭嘉美吐槽:“那可是迪奧的,我同事從香港給我?guī)У?,我自己都沒用幾次,被那小畜生一次性全用完了。真是心疼死了?!?/br>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