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懷了隔壁總裁的寶寶后、吃貨人設(shè)不能崩、重生之寵溺成癮、兒子是怪物、書穿星際時代、穿成人類之后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個菜雞、撒嬌精王者直播日常、乞人軼事、弟弟,不要(H)、哥哥,愛我(H)
兩邊的兵加起來都湊不夠一只手掌……無人可用?。?/br> 她等了半天都沒回音,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肖明成臉上的表情猶如吃了腐爛變質(zhì)的臭魚一樣扭曲。 他的眉頭緊鎖,喉頭滾動幾下,似乎終于忍不下去了,沉聲道:“你這筆字,真該好好練練了?!?/br> 度藍樺:“……” 第18章 陽光下的罪惡(五) 作為有著深厚文學(xué)造詣,并始終精益求精的前榜眼,肖明成在文學(xué)藝術(shù)方面是有點強迫癥的。 他真的忍了度藍樺那筆爛字好久了! 橫不平豎不直,構(gòu)架一塌糊涂,風(fēng)骨半點也無,落到紙上簡直就是一團不堪入目的墨疙瘩! 就這樣竟然還敢光明正大地寫給自己看? 忍無可忍! 度藍樺愣了下,下意識看了看人家寫的,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呃…… “咳,”她故作冷靜道,“不要緊,這不是重點?!?/br> “要緊,”肖明成黑著臉重新抽了一張紙,提筆蘸墨,“傷到我的眼睛了。” 度藍樺:“……”你很欠打知道嗎? 不過話說回來,字寫得好看了,真是門賞心悅目的藝術(shù)。 肖明成運筆如飛,期間頭都沒抬一下,眨眼功夫就把剛才度藍樺橫七豎八畫的人物表格重做了一份,分毫不差。 度藍樺真心實意地哇了聲,“你都記住了???” 人名倒也罷了,關(guān)鍵是表格中添加了很多她自己的總結(jié)和推測,東一句西一句分布的很散,加起來卻篇幅不少,肖明成竟一次就記住了? “這有何難?”肖知縣垂著眼眸,將紙上墨跡吹干,發(fā)出一聲矜持的鼻音。 度藍樺翻了個白眼,行吧行吧,你厲害你說了算,死傲嬌。 “李衛(wèi)疆。”肖明成忽然道。 “什么姜?”度藍樺茫然抬頭。 “方才你問我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肖明成緩緩道,“當(dāng)日雙溪村杏花案時阻攔你深夜出城的守門士兵,李衛(wèi)疆?!?/br> “對啊,那個人可以。”度藍樺笑道。 善堂靠近城門,守城士兵出現(xiàn)在那附近太正常了,誰都不會起疑。最要緊的是李衛(wèi)疆公正嚴明,不畏權(quán)貴,很值得信賴。當(dāng)日度藍樺為了出城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與李衛(wèi)疆一同值守的另外幾個士兵明顯動搖,唯獨他始終堅持“沒有手令不開門”的原則…… 其實如果按照實際cao作來看,具備豐富的偵查和反偵察經(jīng)驗的度藍樺無疑是最佳人選,但一來她還有別的事情想做,分/身乏術(shù);二來么,如今她的知名度確實太高了點,稍不留神就會露出破綻,打草驚蛇就不美了。 盯梢的人解決了,度藍樺重新把討論重點挪回到“保護傘”上。 “一般人起歪心思,往往直接從朝廷撥款下手,但事實上cao作起來不僅風(fēng)險大,而且貪污金額十分有限,顯然幕后主使很精明啊?!?/br> “奴役虐待善堂中的老人孩子這種事,雖然暫時沒露馬腳,”度藍樺道,“但只要抓個現(xiàn)行就能處理,再不濟隨便找個理由換人也行,關(guān)鍵是幕后主使?!?/br> 他們并未貪污朝廷撥款,最大的雷區(qū)沒踩,那么單純虐待就不是大罪,最多責(zé)打、入獄,過幾年也就出來了。如果周奎拒不交代賄賂的是誰,根本沒用。 害群之馬不除,后患無窮,就算殺了周奎,還會有王奎、李奎、趙奎,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而已。 “我大概猜到是誰了?!毙っ鞒珊稣Z出驚人。 “誰?!”度藍樺硬是從他平淡的語氣中聽出失望。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一份新文檔上輕輕敲了下。 度藍樺往文檔封面上掃了眼,腦袋里嗡的一聲,失聲道:“杜典史?” 就是剛才離開的杜典史? “典史品級雖不入流,但因要負責(zé)本地文移出納,上至戶籍遷移,下至買賣商鋪都要經(jīng)手,實際權(quán)力非常大?!毙っ鞒傻哪樕峡床怀鱿才?,“善堂每年都要重置人口冊子,人員增減必然繞不過地方典史,即便他不是主謀,也是主犯之一。” 這個發(fā)現(xiàn)還真是出乎意料,因為并不在度藍樺目前的兩個懷疑對象中: 第一是夏巡檢,因為夏夫人作風(fēng)張揚喜好奢華,他的微薄俸祿未必周轉(zhuǎn)得開; 第二就是張夫人夫妻,本應(yīng)相對內(nèi)斂的她在善堂內(nèi)幾次三番主動接話,甚至比夏夫人更活躍,貌似善心大發(fā),但細細想來,卻幾乎每一次都向著周奎。 而且兩個人都在度藍樺說要去善堂時出言阻攔,這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巧合嗎?不,度藍樺這輩子相信的只有一樣:證據(jù)。 兩位合作伙伴對視一眼,都看到了來自對方的疑問: 最初起邪念的是誰?為什么? “我聽說杜典史夫婦生活非常清貧,”度藍樺很是費解,“老兩口只有一個女兒,早就遠嫁,平時很少與人往來,衣食住行也都很儉樸。剛才杜典史離開,我隱約看到他的背影,那衣裳是不是洗得都褪色了?” 不為享受,難道為名?可他都這把年紀了,又不是官身,再怎么樣也升不上去了?。?/br> 又沒有兒子,替后人鋪路的道理也說不通。 意外發(fā)現(xiàn)內(nèi)jian,查來查去,最大嫌疑人竟是平素最低調(diào)最老實的老資格,怎能不叫人震驚? “也不必想的那么復(fù)雜,”肖明成道,“或許他只是想這么做,又或許,只是把贓款用在了咱們瞧不見的地方?!?/br> “也是,”度藍樺點頭,“追究這個沒意思,不管是什么理由、什么苦衷,我都不想知道,更不想理解。如果他真的犯了法,那么我要做的就是將他繩之以法,僅此而已?!?/br> 肖明成微微笑了下,明顯帶了贊許,“確實?!?/br> 以前他總覺得女人心腸軟弱、見識短淺,成不了什么大事,但如今看來,竟是自己錯了。這世上,總歸是有例外的。 度藍樺習(xí)慣性地站起來,開始在屋子里踱步,“線索和證據(jù)都是找出來的,李衛(wèi)疆可以盯一下善堂,既然咱們懷疑杜典史,那也不能放過??扇绻娴氖撬?,行事更該小心?!?/br> 杜典史終究在衙門里混了小半輩子,都說人老成精,保不齊就是個披著羊皮的大BOSS,必須謹慎行事。 當(dāng)她轉(zhuǎn)到第三圈時,還真有了個法子,“這么著,我再去找夏夫人和張夫人她們,這次也叫上杜夫人,就說我看了善堂的情況后心生憐憫,想號召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觀察下她是什么反應(yīng)。這么一來,還能再次大大方方地進到善堂里面看一看呢?!?/br> 老夫妻同床共枕這么多年,如果杜典史真的是周奎口中的官方保護傘,即便此事杜夫人沒有直接參與,也不可能一點風(fēng)聲都聽不到。 不等肖明成回應(yīng),她自己又一拍手,興奮道:“或許其實我應(yīng)該直接登門拜訪,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