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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但下一個雪球他還是只打在了男孩的深青羽絨服上,即便男孩根本沒有半點躲閃之意。打歪之后,他還故作懊惱地說了句,“哎呀,我這技術(shù)也太爛了吧,這都打不中!”身穿深青羽絨服的男孩成功被他逗樂,也跟著他一同笑了起來。“你看這倆小孩是不是和諧?”程亦欽指節(jié)在玻璃上輕輕敲了兩下。“好像是挺和諧的?!?/br>這哪是“挺”,分明就很和諧啊。程亦欽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楚奕揚,想要從這個人的眼中看出他是不是又在口是心非了。因為雪太大的緣故,路上鏟雪車正在執(zhí)行著自己的工作,從大早上雪停之后就在努力鏟雪。楚奕揚今天本有個會議,但因為這原因而臨時取消,改成明日。而他讓小袁將重要文件發(fā)了過來,等著稍晚時候再去書房工作。其他時間,當(dāng)然是陪著程亦欽。吃過飯后,程亦欽提出想出去看看雪,楚奕揚自然不會阻攔,但前提是他必須穿上厚外套,以及戴上手套圍上圍巾。“好。”這些要求也是為了自己好,程亦欽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下過雪后的氣溫明顯比下雪時上升不少,是很舒適的溫度。楚奕揚陪著程亦欽走到門外,在厚厚的積雪上踩出腳印。前方的腳印有些凌亂,顯然已有很多人曾從上面走過,而方才那兩個打雪仗的孩子,程亦欽四處望望,已經(jīng)找不到他們的身影了。甚至于四周都十分安靜,仿佛這里只剩下了程亦欽和楚奕揚兩個人。楚奕揚的視線落在遠處草地上,那兒已是一片雪白,雪為原本干枯的花草披上了一層漂亮的新衣服。“啪”一聲,雪花在楚奕揚手臂上綻放開來,他略顯詫異地回頭,在看到程亦欽對著他笑瞇瞇時便全明白了。“程亦欽!”楚奕揚喊了一聲,“你剛才干了什么?”“我什么都沒干啊?!背桃鄽J一臉無辜地否認道。“那我這里是怎么回事?”楚奕揚指著自己手臂上的白雪碎塊問程亦欽。有小小的碎雪深陷衣服的皺褶中,遲遲掉不下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融去。“是樹上掉下來的雪塊吧,不信你抬頭看看?!背桃鄽J笑得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修長的手指向天一指。楚奕揚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就是不按照程亦欽的意思來。因他深諳程亦欽的套路,在他抬頭望天的一刻,程亦欽的第二顆雪球便會被投過來。見計謀失敗,程亦欽便不由噘嘴,輕哼一聲后又道:“楚奕揚,我們來堆雪人吧?!?/br>“幼稚。”這兩個字從楚奕揚嘴中脫口而出,但他一見程亦欽不再搭理自己,徑自準備去搭雪人后便又無奈地跟了上去。程亦欽的雪都是從灌木叢上取下來的,很方便,隨手就可以拿到。但雪人堆在哪這可讓他犯起了愁,沒有可以放置雪人的平臺,他便只好將雪人放在地上。其實他要堆的不過就是個小雪人,很小很小,可以捧在掌心里的那種。“在我手上堆吧?!背葥P就站在他身旁,見他一副要蹲下的樣子,便將雙手伸了出去。“沒關(guān)系,不用?!背桃鄽J有些詫異,隨后笑著輕推開他的手。但楚奕揚的語氣不容人拒絕,“我說用就用。”所幸楚奕揚也戴上了手套,不用擔(dān)心手被凍傷。小小的雪人從只有最底部的一個球到有了一個完整的身體,全程程亦欽只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而楚奕揚便是這個小東西從無到有的見證人。縱然他嘴上一直在說程亦欽幼稚,但他從未嫌棄過這一小小的雪人。相反的,他甚至還覺得這雪人有點可愛。“好了完成了,你看,是不是很可愛?!?/br>程亦欽找了兩粒小石子來充當(dāng)雪人的眼睛,而細短的樹枝則成了它的軀干。完成后,程亦欽的眼中盡是笑意,彎彎笑眼在楚奕揚眼中看來比皓月都要美上百倍千倍。“是啊,很可愛。”他這可愛實際上說的是自己面前的這位妙人,但程亦欽并不知道,以為他夸的就是自己制作的這個小雪人,同時他也在暗嘆著楚奕揚什么時候竟轉(zhuǎn)變了他口是心非的性子。、“手酸不酸?”程亦欽雙手拿住雪人的底部,將它從楚奕揚手中接過,翻了個面兒讓它正面朝向楚奕揚。“不酸?!?/br>經(jīng)過程亦欽這一下,楚奕揚才得以看清小雪人的真面目,不自覺皺了皺眉頭,面露質(zhì)疑的目光。但只是一瞬,他的神情便恢復(fù)到如初平靜,同時啟唇,“這……好丑。”“丑?”程亦欽驚呆了,方才到底是誰說它可愛的,怎么現(xiàn)在又嫌棄他丑了,“楚奕揚,你認真的嗎?”“我很認真?!?/br>小雪人的面部只有兩顆小石子,其實倒也沒什么,但是這小石子的擺放位置實在太過于不對稱,左眼確實擺放在眼睛的位置上,右眼卻跑到了嘴巴的位置上。若不是楚奕揚知道程亦欽這是故意擺在這個位置的,他絕對會以為是雪人的眼珠子掉下來了。這……用楚奕揚的話來說就是慘不忍睹。場面一度不堪入眼。“不可能啊……”程亦欽腦袋湊過來又再看了一眼,再三確認自己堆的沒有任何問題,“挺好看啊,你不覺得這樣很可愛嗎?”下一刻,兩個人都不說話了,耳邊只剩下呼嘯的冷風(fēng)。楚奕揚盯了程亦欽半晌,后者總覺得前者都快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這時他才開口,“程亦欽,你的審美呢?”不好意思,我沒有,我沒有審美的。程亦欽覺得委屈,自己怎么就沒有審美了?這雪人就是很可愛啊,隨隨便便從路上拉一個人過來問他雪人可不可愛,那人肯定會回一句可愛。“這就是我的審美?!背桃鄽J將手心的雪人捧得高高的,如同舉著一個讓他自豪的戰(zhàn)利品。程亦欽不想在“審美”這個問題上和楚奕揚多費唇舌,便及時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要不要給我拍一張照?”說起來,他懷孕的這四個多月來,他和楚奕揚還一張照片都沒拍過。楚奕揚說過他不喜歡拍照,但現(xiàn)在讓楚奕揚給自己拍照總沒什么問題吧?程亦欽深知,楚奕揚除身份證、畢業(yè)證上的照片,最重要的便是和自己在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了。有些照片,不喜歡拍照也得拍。“好?!背桃鄽J這個小小的要求楚奕揚是不會拒絕的。拿了手機出來,楚奕揚將鏡頭對準程亦欽。其實程亦欽也沒擺出什么pose來,就是很順其自然地站著,手中捧著這一個他精心制作的小雪人。“好了嗎?”“嗯。”楚奕揚將拍好的照片給程亦欽看。程亦欽只看了一眼后便對楚奕揚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手機里就有我的照片了,你可得好好保存著,不能隨便刪掉,聽見了嗎?”說完,他得逞似的笑了笑。原來這就是他突然讓自己拍照的目的。楚奕揚唇角一揚,“聽不見。”“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