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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有部很經(jīng)典的沉船電影嗎?”Giles聽到這句話,頓時一僵,再聽傅山海的語氣,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Giles只能笑著說:“傅總,林羽是個很優(yōu)秀的孩子,你不會后悔簽下他的?!?/br>傅山海沉默著沒有說話。Giles知道,這就意味著同意了。“合作愉快~”Giles說,“對了,我只能壓三天,三天以內(nèi),你們必須拿出應對的辦法?!?/br>傅山海冷冷地說:“三天夠了?!?/br>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新南工作室里。姜合一睡醒就往這里趕,新南已經(jīng)把昨晚商量的細節(jié)編出來了。姜合有點震驚:“新南哥,你……你一直沒睡?!”新南笑笑:“我沒事,我一向越熬夜越興奮,來,聽聽這一段?!?/br>姜合戴上耳機,聽著新南新編出來的曲子,眼底滿是驚喜。新南笑得得意:“怎么樣?”姜合瘋狂點頭:“太棒了,比以前好聽了不止一倍!”新南笑了:“我就說以前的總?cè)秉c什么,現(xiàn)在明白了,韻味!”“用什么架子鼓、貝斯,這種歌,要做就全部用古樂器?!?/br>“我現(xiàn)在這段加了古琴,是不是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姜合“嗯”了一聲,又思考著說:“新南哥,要不要再試試……揚琴?”新南一怔:“揚琴?”姜合在樂器庫里找到揚琴,簡單按了一段旋律:“你聽?!?/br>新南越聽越興奮:“好!非常好!”他看著姜合,一臉的贊賞:“姜姜,你怎么這么棒,找樂器找的太精準了!”姜合笑得害羞,腦海里卻是另一幅畫面。那是傅山海拿著琴竹,輕描淡寫地敲出了一段旋律。也許是那個畫面給他印象太深,所以他才能突然想到揚琴。姜合垂眸想著,原來傅山海對他的影響,是不知不覺中形成的。連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自己能記得這么多關(guān)于傅山海的事情了。……兩個人越討論越來勁,短短一下午時間,整首歌的調(diào)子都基本定好了。甚至找了不少樂器,不斷地嘗試,創(chuàng)新。……等突然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新南皺著眉往門口走。“誰這么晚還過來?!?/br>一開門,門外卻站著傅山海。傅山海看著他:“知道這么晚了,還不放人?”姜合正趴在桌子上聽曲子,突然聽到傅山海的聲音,立刻起身朝他看過去。結(jié)果動作猛了,一下子把耳機扯掉了。耳機在地上“乓乓乓”的擲地有聲地彈了三下,才不屈地落地。……新南和姜合同時僵住了。新南瞪大眼,走過去顫抖地撿起那個耳機。“姜……姜姜,你知不知道,這個耳機……要多少錢……”他說話都有點呼吸不暢了。姜合咽了口口水,滿臉歉意:“對不起……我……是我的錯?!?/br>傅山海走進來,拉著姜合就走:“好了,一個耳機而已,我賠了?!?/br>他說著,又看新南一眼:“再付你兩個耳機的價格,姜合我就先帶走了?!?/br>……新南頓時反應過來:“他不是下午才來嗎!”傅山海瞇起眼:“怎么,你還想留姜合過夜?”新南直覺很危險,求生欲讓他搖搖頭:“……沒……沒有。”傅山海滿意地點頭:“你繼續(xù)忙,姜合,走了。”姜合回頭還想說句什么,卻被傅山海迅速地拉著跑了,仿佛生怕多跟新南說一句話,就要被拐跑了似的。新南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懷里的耳機,和已經(jīng)遠走的小愛豆,欲哭無淚。傅山海,他的美夢終結(jié)者。……第七十章新南說需要三天,實際上第二天下午就已經(jīng)可以開始錄了。姜合在錄音棚里直錄到深夜,確保每一句都唱的完美,才停下來。一直緊繃著的情緒終于放松了一點,姜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都有點啞了,說話的時候也隱隱有點咳嗽。新南聽到姜合在咳嗽,立刻說:“你這幾天壓力太大了,快回去休息?!?/br>姜合歉意地看著他:“新南哥,這幾天真的謝謝你……”“行了,跟我說什么謝謝,”新南推著姜合往門口走,“你再不走,傅總又要來接你了?!?/br>冷不防提到傅山海,姜合想到這幾天傅山??偸蔷o張兮兮地盯著他睡沒睡好,頓時忍不住笑了。“他今天不來。”新南有點稀奇:“今天傅總不來接你?”“嗯,今天陳向哥來接我,”姜合說,“早上出門的時候,傅山海說公司有點事情,他暫時來不了,讓我自己回去?!?/br>姜合記得傅山海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放心,自己又拿出手機翻了翻微博,確認姜合不會看到什么不好的言論,才讓他出門。……C市。某間小公寓內(nèi)。一個染了一頭藍綠發(fā)色的青年,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是經(jīng)濟人打來的。“喂?”“何經(jīng)陽,你在哪兒呢?”何經(jīng)陽滿臉不耐煩:“在家啊,還能在哪兒,我他媽兩個月沒通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問個屁!”“再說,我在哪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咱倆不是兩清了嗎,你還管得著我?”電話那頭的經(jīng)濟人沒有回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何經(jīng)陽這還是第一次被經(jīng)紀人掛電話,一愣,瞬間惱了,猛地把電話朝沙發(fā)旁邊砸去。“媽的!”手機在沙發(fā)上彈了一下,很快又安靜了。何經(jīng)陽氣的牙癢,現(xiàn)在他人氣下滑,接不到好點的通告,那些掙快錢的活動他又拉不下面子去參加,收入都少了很多。連一向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經(jīng)紀人,都敢跟他叫板了。……這時,電話又響了。何經(jīng)陽以為是經(jīng)紀人,接起來就罵:“草,你有完沒完!”電話那頭的人一愣:“何哥,你怎么了?”何經(jīng)陽聽到這個聲音一愣,低頭看了眼通話人,皺眉:“誰讓你給我打電話的,我不是說了,以后不要聯(lián)系我嗎?”“何哥……不是我要聯(lián)系你……是實在有事……”何經(jīng)陽不耐煩:“到底什么事,直說!”“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曲子……真的是你原創(chuàng)的嗎?”這話問的何經(jīng)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