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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又有金牌的經(jīng)紀人和制作人作曲人撐腰,但凡是有眼色的都不會跟他過不去,大廈大屏幕上的音樂讓無數(shù)人開始沉迷,效果甚至超過了男人自己的預估。但沒等琴生空下來好好陪陪兒子,一通電話讓他皺起了眉頭,請家長這樣的懲罰手段自古有之,琴生一直認為自家孩子是非常乖的一個,誰知剛才電話里那位教官的話里話外都帶著兒子在學校是個小霸王,這次還差點打殘了另一個小孩,琴生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家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小孩不喜歡說話,但在家的時候都乖得驚人,誰家孩子會這般不吵不鬧的。廣天宇知道那孩子是琴生放在心尖兒上的,這會兒倒是沒有為難他,開車直接送了他去學校,軍校的原則就是不能開車進門,就是天王老子過來也是一樣,廣天宇只能下車跟著琴生一起走進去,里頭要不是情況嚴重的話也不會通知家長,自己不去事情也壓不下來,比起琴生對兒子的莫名信任,他可是更加了解那小孩的本性。辦公室的氣氛十分壓抑,教官冷著臉看著眼前的孩子,要不是因為這是廣家送進來的人,他剛才真的要動手了,一般學校里發(fā)生孩子之間的爭斗他們教官是不會理會的,在這兒受了欺負回家告狀也沒人管,誰讓你自己沒有實力,但這個前提是在適度的情況下,想到那個還躺在醫(yī)院里的孩子,教官頓時黑了臉,哪有八歲大的孩子把人往死里招呼的,瞧瞧這模樣一點兒愧疚懊悔都沒有。即使是他們學校,差點弄出人命的事情也得重視,尤其被打的孩子父母也不是一般人,雖然對方長輩只說是自家孩子技不如人,但學校哪里能不給一個交代,琴銘卻不知道教官心里的想法,只是有些懊惱的抿緊了嘴巴,想著待會兒琴生來的時候要怎么解釋才好,這個該死的教官居然敢打電話告訴男人。琴生敲門進來的時候匆匆跟教官打了一個招呼才急著查看自家兒子受傷了沒有,見他只有手臂上被劃傷了一個小口子才放心了一些,但看那口子肯定不是用指甲撓出來了的,想到兒子在學校里算得上是貧民,頓時黑著臉問道:“老師,這個傷口是怎么回事?”教官暗道你要是看見現(xiàn)在住在重癥病房的那一位就不會為了這小小的傷口大驚小怪了,但看見跟在他身后進來的人物,原本要對琴生說的話硬生生轉了好幾個彎兒:“琴生先生是吧,是這樣的,今天這孩子在學校里跟另外一個孩子發(fā)生了沖突,本來這樣的事情我們學校也是不會管的,畢竟是孩子之間的事情,但你家的兒子下手也太狠了一些,那孩子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br>琴生皺眉看了一眼乖乖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孩,覺得他手臂上的紅痕分外刺眼,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那孩子是有傷多重,但是這位老師,我家兒子手上的傷口不是人體可以弄出來的吧,難道你們學校孩子打架還可以帶武器?!?/br>教室臉色又是一黑,知道事情經(jīng)過的他當然知道那只是一把小小的剪刀,但顯然眼前的男人不這么想,沒等他開口琴生快一步說道:“我相信銘銘不會無故打人,老師應該知道事情的起因吧?”28、就是護短怎么了事情的起因很簡單,琴生自從開始走上了歌手的道路,難免會在熒幕上出現(xiàn),他的音樂確實讓人驚艷,自然也成了當下人們討論的熱點,自古開始有人喜歡便有人討厭,這次卻是那個孩子父母之間的問題。家有母老虎的男人一眼就看上了琴生的溫柔,正想著什么時候用權勢勾搭一下就被家里那位發(fā)現(xiàn)了,連番的鬧騰弄得家里的小孩格外的仇視電視里的人,自從知道那就是琴銘的爸爸之后沒少找茬,以往琴銘都懶得計較,這次卻是那孩子刺中了他的死xue,居然拿著琴生出來說事,琴銘又怎么忍得下去。之后當然是小家伙靠著一雙手硬生生在教官趕來之前把那孩子打成了豬頭,要不是還急得家里男人說過要跟同學“好好相處”的話,估計真的要出認命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其實孩子還是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能力,不然的話他惹到的麻煩可不是現(xiàn)在這樣小小的。琴生聽了事情的經(jīng)過臉色更是沉了下來,冷哼道:“老師,雖然我家孩子打人不對,但他家的罵人就可以了嗎,而且辱及父母,我真懷疑他們的家教,這次的事情琴銘并沒有做錯什么,要是有錯的話,也是對方應該先道歉?!?/br>一邊的廣天宇哼了一聲,覺得這樣下去這家伙絕對有可能帶著孩子離開學校,順帶著不讓小崽子繼續(xù)上這間學校,揉了揉有些酸澀的額頭,一把將一大一小踢出了辦公室,看來他要好好跟這位老師談一談,別什么亂七八糟的小事都要找到家長。等廣天宇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琴生一手握著孩子的手,一臉冷冷的站在那兒,這樣的神情很少從男人身上看到,他慣常都是帶著暖暖的笑意的,琴銘似乎也知道男人在生氣,這時候乖乖的被他牽著,要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話還真以為是在學校受了委屈的孩子。“走吧,不是什么大事。”廣天宇淡淡說道,也沒有說起自己是怎么解決了這件事情,反正是對兩父子已經(jīng)沒有影響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再壓著男人回去工作,反倒是將兩人一直送到了別墅里頭,自己轉頭繼續(xù)忙去了。琴生嘴角一直繃得緊緊的,拉著小孩一直走到客廳,將他拉在身前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冷冷的看著男孩,他一開始聽見這件事情的時候當然是站在自家兒子這邊的,琴生從來不是什么是非不分的人,但遇到孩子的事情當然也是護短的,再說了孩子之間打架哪有一個人錯的,雖然中國人喜歡責怪自己家的孩子,但顯然琴生不是這樣處理。在辦公室的時候他絲毫不責怪孩子,但這并不代表孩子做的事情就是對的,在外人面前他護短,就算孩子犯了天大的錯也得站在他這邊,因為他是一個父親,如果連他都責怪孩子的話那琴銘豈不是只有孤單的一個人,可回到家中只有父子倆的時候,他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錯,孩子打架可以,但打得出了人命就不是罵兩句的事情了。客廳里面的氣氛幾乎是冰冷的,在外頭的時候琴銘其實并不擔心男人身上的怒氣,在男人不顧三七二十一對著老師說道的時候他就明白,這個人絕對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甚至那時候小孩還暗暗的竊喜過,但現(xiàn)在回到家里頭,他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一部分怒氣也是針對自己。冷著臉的男人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