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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散發(fā)的危險氣息,他現(xiàn)在指不定就揮拳打過去了,但顯然比起尊嚴性命要重要很多,琴生只求這個人不要突然發(fā)狂。正當(dāng)琴生以為男人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時候,只覺得喉嚨上一陣發(fā)疼,那人居然一口咬在他的身上,他立時聞到了自己的血腥味,這時候顧不得會不會激怒男人,琴生猛地掙扎起來,男人迅速的將他兩只手扭轉(zhuǎn)到了背后,伸出舌頭舔過那被自己咬破的皮膚,那紅色的血液味道很是甜美,卻沒有勾起他的嗜殺之心。“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劇烈的掙扎在男人看來像是小貓小狗的撒嬌似地,輕而易舉的鎮(zhèn)壓了琴生的暴動,男人好心情的看著眼前因為剛才一系列動作漲得滿臉通紅的人,手指拂過自己的杰作覺得很滿意,粗糙的指尖帶起絲絲顫抖的顆粒,琴生算是明白眼前這個人不但是神經(jīng)病,還是非常嚴重的瘋子。這時候的琴生還不知道,這個男人這么正常的表情有多么少見,以至于很久之后男人的朋友驚詫萬分,他現(xiàn)在只知道要是再不能逃開的話,這個男人指不定就要把自己吃下肚子了,但眼前似乎神游天外的人雙手并沒有放開,他那被剪在背后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勁。低頭看著近在眼前的重點部位,琴生思考著是不是異能者的男人也應(yīng)該有尋常男人的弱點,但他無比的清楚,這招要是用上的話,無論成不成功都會激怒男人,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那男人卻忽然松手放開了他,神情淡淡的說道:“你的車已經(jīng)廢了?!?/br>“這都怪誰!”琴生有些惱怒的說道,回頭看看那輛已經(jīng)英勇就義的飛車覺得心疼不已,這還是大方的經(jīng)紀人借給他的,回去陪的話不知道要多少銀子,琴生淚奔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開始賺錢就要開始還錢了。車里的男人看了一眼被自己撞出一個大坑的車子嗤笑了一聲,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車外一臉憤怒的人,這樣的車可不是平常人能夠拿到的,不過要是尋常的飛車的話,他或許就見不到這個有趣的人兒了,驀地伸手抓住那人,琴生下意識就要掙扎,卻還是被他硬拖上了車,還是直接從男人身上拖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男人絲毫不把琴生的掙扎放在眼中,彭的一聲關(guān)上了車門,琴生叫囂著掙扎著扒拉著車門也沒有絲毫作用,轉(zhuǎn)頭朝著那人瞪圓了眼睛:“你想做什么,快放我下去!我可是華宇旗下的藝人,我經(jīng)紀人是廣天宇,你也不想跟廣家作對吧!”要是平時琴生絕對不愿意用廣家的名頭狐假虎威,但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要是能讓男人在意放自己下車,那就只能再一次麻煩自家經(jīng)紀人了,可憐他的通信器才剛拿出來就被男人一把拔掉甩出了車外,琴生忍住戰(zhàn)栗的沖動用力敲打著車門,但顯然這個世界的技術(shù)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人體的攻擊力了。男人看了一眼徒勞的笨蛋冷哼了一聲,伸手將琴生一把壓在車座上,那人嚇得一愣果然沒有再折騰,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廣家的藝人?唱歌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伸手板過那一臉憤怒的臉孔,“唱一首給我聽聽?!?/br>琴生咬緊了牙齒就是不開心,心中卻是把男人罵了無數(shù)遍,卻不料下巴上猛地一疼,男人冷冷說道:“快唱,惹怒我的后果你不會想知道?!?/br>什么叫做形勢比人強,琴生抿了抿嘴,索性閉上了眼睛唱起自己的主打歌來,一邊想著究竟怎么樣才能從這個神經(jīng)病手下逃脫,武力絕對不是對手,心智的話顯然自己略遜一籌,美人計,啊呸,他還不想被咬斷脖子。“給我用心唱!”男人不滿掃了一眼擺出破罐子破摔架勢的男人,再一次冰冷的聲音帶出了殺意,琴生頓了頓咽下這口氣,索性真的放開自己唱起歌來,沉浸在歌中的時候至少不用面對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31、效忠我吧很美妙的聲音,這是男人聽到時候產(chǎn)生的第一個想法,果然是那時候沒有抓到的聲音,這是男人第二個想法,這個世界上居然存在可以讓他平靜下來的聲音,那是男人以前幻想過也絕望過的,異能者中不少人擁有治療的能力,但對精神卻是無效的,如果想用治療里來應(yīng)對異能狂躁,那是自尋死路。但是眼前的男人不同,他看不穿這個人身上的異能水平,可從他被自己的氣勢壓制的不敢動彈的模樣,不難猜出絕對沒有自己高階,男人不由自主的靠在車椅上,感應(yīng)到主人的情緒,椅子慢慢放倒下來,成了一個可以舒適休息的小床,男人合起眼睛,不是對身邊的人放心,而是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控制住。琴生挑的歌曲不是自己專輯里頭最長的,這個世界的歌曲通常速度快但持續(xù)的時間久,他的專輯也配合了一定的變化,這首曲子足足持續(xù)了快七分鐘才完畢,等他唱完卻沒聽見身邊有人繼續(xù)發(fā)號施令,琴生張開眼就看見那人大大咧咧的睡在旁邊,簡直就是把自己剛才的歌聲當(dāng)催眠曲了!要是自己武力值夠高的話琴生一定會不克制那發(fā)癢的拳頭,可惜的是他連人家的小拇指都比不過,琴生眼睛一轉(zhuǎn),見那人似乎要睡著了,伸手去推身邊的車門,還沒按到把手就聽見那男人冷冷的聲音:“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舉動,這車上只要我不允許,任何人都別想離開,難道剛才的教訓(xùn)還不夠?”男人甚少會好言說這么多話,可惜唯一聽到的人可一點兒不欣賞,他漲紅了臉低吼道:“歌也唱完了,你究竟想怎么樣!”男人挑了挑眉頭,嗤笑的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男人,慢悠悠的將自己的雙腿架在方向盤上,輕飄飄掃了一眼欲哭無淚的:“繼續(xù)唱,不要停?!鼻偕芟氪蠛耙痪淠险l啊,但形勢比人強,他只能按捺住性子來來回回將專輯里的歌唱了一個便,到最后的時候只覺得喉嚨干得冒泡,也不管那人是不是危險了,怒視著他說道:“再唱下去我就要啞了!”“嗤,模樣長得不怎么樣,脾氣倒是很大?!币驗殡y得完全放松的休息了一會兒,男人心情很好,事實上平時要是有人敢跟他說這樣的話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所以說不知者無所懼還是有道理的,男人忽然有些懷念在自己還不是這么強悍的時候,身邊男鞋還敢說出自己真正想法的人。“異能者?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男人靠著的椅背重新站了起來,琴生現(xiàn)在算是知道自己聲音的價值,明明剛才他已經(jīng)夠克制聲音里頭的異能,但顯然眼前的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琴生有些心驚的戒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