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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個家族撐著,雖然你有百里玄熾誰都不怕,但糾纏起來也很麻煩,待會兒我?guī)闳iT的地方做造型,別給我露出鄉(xiāng)巴佬的模樣丟人現(xiàn)眼,聽懂了沒有?!?/br>琴生撇了撇嘴暗道自己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好,要說得罪人不是眼前這位經(jīng)常用鼻孔看人的大少爺更多嗎!“咦,這個不是盧姐嗎,她這次也會參加嗎?”廣天宇看了一眼沒見識的人,淡淡說道:“她是圈內(nèi)首屈一指的主持人,這樣的盛會自然也會出席,這次她應(yīng)該也會主持吧,那些獎項你是不要想了,才出道一個多月怎么都輪不到你,看主辦方的意思能給你表演一場都是給百百里家的面子?!?/br>琴生對自家不給面子的經(jīng)紀(jì)人也習(xí)慣了,轉(zhuǎn)而說道:“不過今天能看見這么多的歌手也挺好的,我進(jìn)了華宇都沒時間熟悉環(huán)境,不過這些人看著都好面生,之前你都沒有給我看過他們的資料嗎?”廣天宇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下,挑眉說道:“這些人的資料我都給你看過,只是他們熒幕上的樣子跟私下里差太多,你認(rèn)人的能力又非常一般……待會兒要是記不住誰的名字,就全部叫前輩,恭敬一點,這些個都不是好弄的角色,華宇的那些還要,要是夢庭的非得抓住你打不可?!?/br>琴生想到上輩子那一個個笑里藏刀的前輩后輩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了看胸有成竹的經(jīng)紀(jì)人又安心下來,這輩子他可不會傻得送上門被人整,嘆了口氣仔細(xì)的看著視屏,兩輩子的音樂盛會其實沒什么變化,只是舞臺效果更加絢麗,場景更加華麗罷了,琴生安下心來,托著下巴看著那一個個美麗異常的藝人。琴生的造型沒有很出格,只是比平時更加華麗一些,加上了閃亮的金色耳釘襯得他精神幾分,也是,一個新人要是造型太過嘩眾恐怕沒有什么好的印象,等弄好服裝造型時間也不早了,廣天宇還算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帶著他往音樂會的場地過去,其他的大牌明星自然全部沒有到,但琴生作為新人要是出現(xiàn)的晚了,不免給人耍大牌的感覺。音樂會在晚上八點多才開始,但琴生兩人中午時分便到了,琴生有些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經(jīng)紀(jì)人,廣天宇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的帶著往頂層走上去,那里住著很多昨天已經(jīng)趕到的評委,要是這次琴生入選的話倒是不好上去了,現(xiàn)在倒是正好去攀攀關(guān)系。隨著電梯的上升,難得的看見一貫臭臉的經(jīng)紀(jì)人臉上露出笑容,琴生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廣天宇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帶著人徑直朝著最里頭的大套房走過去,敲了敲里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打開了門,笑著說道:“廣少爺來了,吳老和陸老正在下棋呢?!?/br>廣天宇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帶著琴生走了進(jìn)去,果然看見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面對面坐著,面前擺著的居然是中國圍棋,沒想到這棋過了一千多年還是沒有消失,女孩帶著兩人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端來了兩杯清茶便不再說話,廣天宇嘆了口氣,暗道果然事情沒有百順的,這棋一下就是大半天,琴生算是錯過好好認(rèn)識兩位泰山的機會了。琴生倒是津津有味的探頭去看棋盤,上輩子他一開始學(xué)圍棋的時候也覺得悶,后來因為一首古典的曲子為了培養(yǎng)氣質(zhì)才又堅持下來,這一堅持倒是覺得有特別的味道了,雖然棋力一般,但也喜歡跟人下兩盤,到了這里倒是沒有再碰過。廣天宇等得百無聊賴,琴生看得津津有味,這兩人的棋力看著也就是一般,不過也是,這么多年過去棋譜肯定也損壞了許多,比不得古人那些殘局可以讓人想得吐血的,那邊對著琴生兩人坐的男人看了這邊一眼,抬頭說道:“那邊的小子,莫非你也會這個?”琴生偷看被抓了個現(xiàn)行紅了紅臉,但還是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在下也是略同一二?!?/br>“呦,這還說上古文了?!北硨χ鴥扇说闹心昴腥艘厕D(zhuǎn)過身說道,語氣帶著一絲輕佻倒也沒有惡意,琴生紅了紅臉頰,剛才只是下意識的說了那么一句話,現(xiàn)在回想還真的有些奇怪。“吳老玩笑了,琴生是走的古風(fēng)路線,有時候私下說話也帶著傻氣?!睆V天宇笑著說道,也給琴生點出了兩人的身份,背對著他們說話的是吳老,對面的是陸老,吳老聽了笑著說道,“我可什么都沒說,廣家小子就護(hù)上了,琴生是嗎,琴生,你也會這個?拿過來下一盤如何?”琴生看了一眼那邊的棋盤,疑惑的說道:“但是這盤棋不是沒下完嗎?”那邊吳老聽了翹了翹修得很整齊的胡子,挑眉說道:“難道你以為這盤子還有繼續(xù)下下去的可能?”對面的陸老無奈的一笑,放下棋子說道:“我已經(jīng)輸了,在圍棋上是比不得陸老了?!?/br>吳老得意的一笑,瞪了一眼那邊的琴生說道:“難不成你還能救活這盤棋,要是可以就過來試試,我倒是想看看廣家小子這么迫不及待帶過來的人有個是嗎能耐?!鼻偕姀V天宇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坦然一笑走了過去,坐在陸老已經(jīng)讓出來的位置,拿出棋子落下一顆。廣天宇不懂圍棋不知道深淺,陸老卻是驚訝的叫了一聲,琴生還不知道千年的變化不但是音樂流失,這些非物質(zhì)文化幾乎都已經(jīng)消失的差不多了,這兩位可算是文化圈子里頭難得的博學(xué),這時候?qū)ι锨偕鷱墓抛V上拿來的招式自然狼狽萬分。這一局下了足足兩個小時,琴生太久沒有接觸圍棋有些生疏,吳老又確實是有兩下子的,兩人你來我往棋逢對手,看的一旁的陸老大呼過癮,等吳老冷汗潺潺的認(rèn)輸時,琴生倒是有些難為情,畢竟是仗著看了那么多古譜的優(yōu)勢,單單撇開不算的話,自己約莫是敵不過的。吳老嘆了口氣,看了眼自己被死死壓住的棋子,放下手中的那枚說道:“人常道山外有山,現(xiàn)在我算是相信了,廣家小子這回算是撿到寶了,你是歌手?”琴生點了點頭,又加了一句:“我很喜歡唱歌。”吳老抬頭看了一眼滿臉堅定的男人,難得有人在自己夸獎他一個優(yōu)點的時候,坦然的說自己喜歡的是另一個,他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不錯,也知道廣天宇帶著他過來的意思,笑著說道:“也罷,今天見面也是有緣,廣小子不喜歡這些,自己出去玩吧,琴生小子陪著我們兩個老的再說說,你剛才那一招叫什么來著?!?/br>琴生也歡喜有人能跟自己說說已經(jīng)快消失的圍棋,這下連廣天宇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