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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到這里,我會用藥幫他將藥劑排出來,不過也要等兩個小時之后才會蘇醒?!?/br>“沒事就好?!背龊躅A(yù)料百里玄熾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就,看了看床上昏睡的人撇下一句話就離開了,“等他醒了就送過來?!?/br>醫(yī)生低頭應(yīng)是,心中卻不明白這百里圣者是在乎琴生還是不在乎,說在乎吧,不像外界傳言一樣,琴生每次來百里大宅都不曾留宿,說不在乎吧,沒有哪個手下能這般受關(guān)注,百里玄熾向來不喜歡跟人近距離接觸,別說是親自抱著人過來了,其他那些手下如非必要都不會出現(xiàn)在百里大宅。病床上的男人難得露出一份孱弱的感覺,琴生平時來得多,但醫(yī)生也就見過幾次,那個笑得一臉溫和的男人一點兒也不像是演藝圈的天王巨星,只有那穿透墻壁的歌聲宣誓著他的能力,醫(yī)生嘆了口氣,將薄被蓋在男人身上,不再猜想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百里玄熾一路走到了前廳,聽在空蕩蕩的廳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連一旁管家端著茶水過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后者微微一笑,低頭提醒道:“主人,C組的人員都已經(jīng)過來了,現(xiàn)在要請他們進來嗎?”百里玄熾這才想到今天要跟所謂的C組開會,開會,這樣的詞語放在他身上實在有些好笑,百里玄熾原本就是隨心所欲的人,要是可以的話他更加想要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拘束,也不用理會任何事情,但偏偏現(xiàn)在的他不但要插手軍區(qū)、科技院的事情,連外面那些安分的變異獸人都要理會。微微愣了愣神,雖然有些不耐煩,但百里玄熾還是接見了那些變異者隊伍,無非是一些變異獸的變化罷了,這些年下來,那些獸類也學(xué)乖了,輕易不會侵犯人類的駐地,軍區(qū)科技院的事情一貫都是宇文蘇華處理的多,比起獸類來,百里玄熾更加不耐煩應(yīng)付那些個腦滿腸肥的家伙。等那些人離開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百里玄熾覺得自己又浪費了一天,雖然圣者的生命非常長,但他實在不愿意自己的生活一直停留在什么開會上面!不耐煩的男人想到了什么,終歸沒有甩袖而去,坐在廳中將剩余的事務(wù)一件件處理好,這才想到一整天的功夫居然都沒有見到宇文蘇華。百里玄熾皺起了眉頭,雖然那個男人在的時候喜歡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但他們倆已經(jīng)相處的太久,失去那些聲音反倒是不習(xí)慣起來了,他招了招手問起了管家:“宇文呢?早上起就沒有看見過他人,這種事情他什么時候會錯過了?”管家想了想便說道:“今天早上宇文少爺就帶著變異人出門了,并沒有說起要去什么地方,主人,琴生先生已經(jīng)醒了,要把他帶過來嗎?”百里心里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揮手讓他把人帶過來,琴生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腳步微微有些虛浮,眉間帶著一絲擔(dān)憂,百里示意他在對面坐下,琴生倒是沒有推辭,只是抿了抿嘴說道:“百里先生,我怎么會在這里?要是沒記錯的話,之前我應(yīng)該跟許可元在一起,就是那個看起來有些奇怪的少年,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他?!?/br>百里玄熾挑眉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想到琴生跟那個傻子還認(rèn)識:“我從他手中把你帶過來了。”琴生一怔有些復(fù)雜的問道,“那他現(xiàn)在……”“受傷了,不會死?!卑倮镄氲f道,琴生松了口氣,心中有些擔(dān)心少年傷得很重,但他現(xiàn)在還有更需要cao心的事情,“百里先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之前軍區(qū)突然要求戰(zhàn)前培訓(xùn),我家銘銘去了之后就沒有回來,后來中央科技院將我抓了過去,看情況想要用來誘捕銘銘,請你幫我找找那孩子好不好?”“你說什么?”百里的神色微微一變,一開始的疑惑開始串在了一起,從那時候宇文蘇華似笑非笑的提起這對父子不對勁的地方,到那個隱藏在百里大宅里面的變異人,到今天早上宇文隨口提起來的話,不然他不會這么快就知道琴生被抓的事情,男人甚至提供了具體的方向。“他們想要用琴銘來做實驗,你見過那個孩子了吧,原先他不是這樣子的,科技院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現(xiàn)在他們把目標(biāo)放在了琴銘身上,而且想要用我威脅銘銘就范……”琴生真真假假的說了一些,卻見百里玄熾的臉色越變越差,心中對他出手救出琴銘的期望也小了起來,他轉(zhuǎn)頭想到自己可以利用的資源,卻發(fā)現(xiàn)真的要對上中央的話,除了眼前的人毫無其他辦法。百里玄熾?yún)s不是琴生那樣想的不想要跟中央對抗,他這時候腦中升起了巨大的憤怒,那個一直相伴為生的男人不但不信任他,反倒是用計謀將他拖延住,就是為了他所謂的夢想,當(dāng)初那些人早就已經(jīng)消失,但宇文蘇華的心病卻成了永遠的魔咒,而現(xiàn)在他要用整一個中央來祭奠他的噩夢。在得知琴銘的異常時這個男人就開始策劃吧,怪不得那時候不動聲色,根本不是什么看在琴生的面子上,而是從一開始就打算等少年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用變異人的力量直接對抗中央,他就在一旁漁翁得利,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收網(wǎng)……他以為宇文蘇華早就打消了這些念頭,那人卻只是隱瞞的更深,直到現(xiàn)在逼得他不得不站在自己這一邊,那個男人算準(zhǔn)了一旦事情爆發(fā)他無法選擇,最后會順著他的意思去做,百里玄熾身上巨大的怒意逼得琴生連呼吸都不能,剛剛好了一些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百里玄熾驀地站起身要往外走,琴生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連聲說道:“你要去哪兒?百里先生,我求求你,不管怎么樣,先幫我找到銘銘好不好,我不知道科技院究竟要做什么,但只要可以保住我兒子,我愿意為他們做任何事情。”百里低頭去看男人的臉色,慘白的像是從入殮中爬出來似的,這個男人明明沒有什么能力,在戰(zhàn)斗中甚至連普通強壯一點的男人都敵不過,但偏偏在保護自己的親人方面有著讓人驚訝的勇氣,那雙一貫溫和的眼中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堅定,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為了那個人殺人放火違心背德的準(zhǔn)備,百里玄熾一瞬間有些可憐這個男人,這樣的決心在宇文面前只會顯得可笑吧。琴生卻以為他并不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心中慌亂帶著絕望,拉著男人的手指卻不斷用力收緊,像是放松了一刻就會失去所有希望似的:“求求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就算用我來做實驗也可以,只要不傷害我兒子。”百里玄熾皺了皺眉頭,那種徹骨的哀求讓他有些不舒服,多年之前他曾經(jīng)聽過,然后變成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