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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攻擊的可能,不過現(xiàn)在……你的能力已經(jīng)到極限了吧,宇文蘇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成為逆天者?!?/br>宇文蘇華臉色微微發(fā)白,他的能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原本就是強(qiáng)行轉(zhuǎn)化的能力沒有后繼,在郝蓮文浩的攻擊下更顯得吃力,居然被打中腹部猛地退開,他卻扯開嘴角大笑道:“真是意外,那個女人居然有這么大本事,不知道郝蓮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談?wù)撘幌庐?dāng)年天后的風(fēng)流韻事?”郝蓮文浩眼神一冷,看著宇文蘇華的眼中帶著幾分殺意,冷笑一聲朝著他攻擊而去,半路卻有人擋住了這凌厲的攻擊,百里玄熾臉色也不好看,比起身后宇文的慘白來說就是鐵青,他腹部還有沒有吸收的白色粉末,雙手因?yàn)閽觊_束縛而血rou模糊,看起來倒是比在場的兩位更加狼狽。百里玄熾并不回頭去看身后的人,只是緊緊盯著眼前的郝蓮文浩說道:“放過他吧,我要是你,現(xiàn)在并不忙著趕盡殺絕,琴銘做了什么事情,變異人在中央?yún)^(qū)瘋狂殺戮,你要是不回去的話,明天就不存在郝蓮家族了,那些變異人的實(shí)力,你比我更加清楚?!?/br>郝蓮文浩自然清楚,因?yàn)樯矸莸年P(guān)系他曾經(jīng)跟那些怪物面對面的戰(zhàn)斗過,原本對宇文蘇華并沒有多深的仇恨,他看了一眼那個狼狽在地的男人,朝著郝蓮家的方向飛奔而去,那么多變異人暴動的話,即使是他也很難處理!只期望里面的異能者沒有被這兩個瘋子消耗殆盡。宇文蘇華忽然發(fā)出尖利的笑聲,狼狽的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大聲說道:“何必還來救我,你不是最厭惡背叛嗎,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吧,這樣假惺惺的更讓我厭惡,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還是你教我的?!?/br>百里玄熾眼中是徹底的失望和無奈,一把拉起地上的男人,他滿口的咒罵帶著自己才能察覺的惶恐,百里玄熾忽然想到初見時那個怯生生的男孩,他們相依相伴這么多年,卻走到了這樣的程度:“宇文,你究竟要什么?”“我要什么?我要那些人全部去死,要這個世界重新洗牌,要成為這個華語大陸的主宰,我要的就是這些,既然你要阻止我,要么殺了我,要么被我殺!”宇文蘇華的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那種強(qiáng)行的轉(zhuǎn)化何嘗不是他不顧性命的舉動,那時候警告琴生的話對自己也是同樣有用,“難道不是你嫌我臟嗎,我殺光那些人,就永遠(yuǎn)沒有人知道我有多臟了,哈哈,我是最干凈的!”百里玄熾臉上是徹骨的懊悔,像是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將男人攬到懷中,并不怕這個人會不會再給他致命的一刀,冰冷的男人露出難得的溫柔:“怎么會,你不臟,我也不臟,我們都是最干凈的,你忘記了嗎,我們是一體的,所以我們都一樣,蘇華,別再折磨你自己好不好?!?/br>79、非安全區(qū)身后那些人的絕望無奈或者是自我折磨完全不是琴銘現(xiàn)在要擔(dān)心的,琴生那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的能量救下了他的性命,同時也讓男人的身體和精神都到達(dá)了極限,在嘔出那口鮮血之后,男人的精神也開始恍惚起來,直至重傷的少年將他抱起,口中依舊喃喃著滾開之類的話,琴銘感激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郝蓮文浩,要是沒有他的話,以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真的帶不走琴生。琴銘覺得自己這次的行動太過于沖動了,要是有足夠的理智,在進(jìn)入科技院之后他就會發(fā)現(xiàn)琴生已經(jīng)離開,之后報復(fù)性的殺戮更是沒有意義,雖然讓那些討人厭的爬蟲消失了,但身體卻損耗了大量能力,不然之后也不會被宇文蘇華揪著打,更加不會讓琴生為了他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琴銘腦中掃過幾個方案,琴生現(xiàn)在的情況最好是去醫(yī)院,但以中央現(xiàn)在的情況,在郝蓮文浩回去之后恐怕很快就會被控制起來,到時候那個男人跟自己就是敵非友,中央絕對不可能放任他們離開,現(xiàn)在去醫(yī)院的話跟回到最開始的情景沒有什么區(qū)別,最重要的是琴銘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在這個之前他一定要帶著琴生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是。看著懷中不斷抽搐的人,琴銘不用想也知道那種突破極限的能力讓琴生頻臨崩潰,要是有時間和能力,他自己就可以讓男人的情況好轉(zhuǎn),但偏偏現(xiàn)在最缺少的就是這兩樣,琴銘咬了咬牙,一路到了C區(qū)之后找了一輛看起來很舒適的房車鉆了進(jìn)去,伸手按住琴生的前額,運(yùn)用起自己最后的那絲力量。琴生原本緊緊皺起的眉頭開始舒緩開來,琴銘還來不及露出一絲笑意,外面就傳來慢慢走進(jìn)的腳步聲,他眼神微微一變,攔著琴生鉆到后面躺椅的下面,也幸好這輛房車空間很大,座椅下面居然能勉強(qiáng)藏起來兩個男人。房車門被打開,外面的人顯然沒有意識到里面多了兩個人,或者說他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男人清潤的聲音跟琴生頗有幾分相似,琴銘眼神一閃,只聽到肖爾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了,不會去中央?yún)^(qū)找死,你一定要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嗎?”全冷看著臉色激動的男人嘆了口氣,要是他可以插手的事情,不說看肖爾的面子,只是但他自己就跟琴生關(guān)系不錯,能幫的自然會幫忙,可惜這件事情鬧得太大,既然連廣家都插不了手,更何況是他們!“你知道就最好,這件事情廣家、夏家都沒能力插手,不是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你現(xiàn)在真的去的話也只會添亂……中央已經(jīng)封鎖了一天,沒有任何消息出來,肖爾,我希望你把自己的性命看的更重一些……”“我知道……”肖爾像是無力的嘆了口氣,有些勉強(qiáng)的笑了一下,“我很明白自己的能力,也不會去做無用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只是心情不好想出門散散心,郁呈祥那邊不是有事情讓你處理嗎,我一個人出門走走就好,放心吧,晚上的時候我會早點(diǎn)回來。”外面的全冷猶豫了一下,貼過嘴唇在肖爾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說道:“好吧,我處理好郁老板的事情就打電話給你,不要跑太遠(yuǎn),知道了嗎?”肖爾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進(jìn)車子,直接啟動了漫無目的的逛起來,不同于全冷的理智,在知道琴生被中央科技院帶走的時候他確實(shí)想過一些過激的行為,但在看見夏少雷和郁呈祥的表情時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做了也是毫無作用,尤其是在廣天宇被廣家關(guān)了禁閉,那位廣家大少爺出面將弟弟的經(jīng)紀(jì)人合約解除。在空蕩蕩的道路上飛快駕駛著飛車,肖爾心里越發(fā)焦躁起來,這些年師徒的情分可不是擺著看看的,但現(xiàn)在明明知道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