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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道,“是啊,你忘記了嗎,這是你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那時候你說一定要我學(xué)會才行,可惜教了一個月我還是跑調(diào)子?!?/br>“我的主打歌,怎么可能,這首歌是我……”琴生驀地停下了話題,轉(zhuǎn)身看著身邊的男人,眼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這首歌是他死前不久才做出來的,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怎么可能流傳到了后世還被這個身體來拿做什么主打歌,這家伙一定是在開玩笑吧,琴生這樣想著卻只見琴銘點了點頭。“你都忘記了吧,雖然我不會唱歌,但記得清清楚楚,琴生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就是這首,還有一首因為經(jīng)紀(jì)人說市場不會廣沒有選上,那時候你還挺難過的,扭著他把歌加在了最后,那首歌是浮華一時,跟這首歌的曲風(fēng)相差很大。”琴銘繼續(xù)說道,思緒也回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才剛剛離開F區(qū)闖進(jìn)C區(qū),那時候的琴生滿心眼都是能成為最紅的歌手。浮華一時,這首歌琴生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他事業(yè)最低谷時期,還被那個小師妹出賣的時候做出來的曲子,帶著nongnong的黯沉跟他一貫的曲風(fēng)很不一樣,因為各種原因這首歌也一直沒有發(fā)表,現(xiàn)在卻又出現(xiàn)在了這個世界,琴生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幾乎要裂開來,難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自己的歌流傳了一千多年。琴銘將他攬在懷里訴說著他們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琴生越聽越覺得那個人分外的熟悉,那些歌曲,那些舉動,那些說出口的話,簡直就像是他本人會做出來的事情,琴銘猛地一個顫抖,怪不得他穿越過來一直沒有掩飾琴銘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怪不得琴銘對自己的一舉一動分外熟悉,他根本不是剛剛穿越過來,而是失去了前面的記憶。琴生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自己在多年之前可能穿越到了這個世界,然后琴銘一直生活在一起,后來抓住了機(jī)遇成為了有名的歌手,最后才因為琴銘的特殊異能被追殺,就是因為這樣琴銘才一直沒有懷疑他的身份,因為他一直以來扮演的還是自己??!琴銘也發(fā)覺懷中人的不對勁,猛地住了口,暗叫一聲糟糕,不會是他說了太多過去的事情刺激了琴生,懷里的人要恢復(fù)記憶了吧,那琴生想起來之后會不會生自己的氣,琴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臉色發(fā)白的男人,卻只聽見琴生不可置信的說道:“難不成跟你說要考慮在一起的人也是我!”89、你答應(yīng)過的要在一起的話自然不是琴生會說的,琴銘只思考了兩秒鐘就打消了說出真相的主意,就算要說出兩人的關(guān)系,也得等到琴生接受自己的時候,不然在一起的機(jī)會不是更加渺茫,這樣想著琴銘就把頭枕在他的肩上,悶聲說道:“是你親口說的,難道你不打算承認(rèn)了嗎?”琴生沉默了一下,有悶悶的的說道:“沒有,只是覺得有些……哎,不說這個了,你看看地瓜好了沒有,再烤下去就焦了?!鼻巽懼啦荒鼙频锰o,只能伸手用木棍子戳了一下地瓜,果然已經(jīng)熟透了,他伸手拿著一個也不怕燙的剝了皮才給琴生放到瓷碗里頭,自己就這樣拿著一個啃起來。琴生這時候心里頭七上八下的,他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早就來到這個世界,還用以前的歌曲紅了一把,不過瞧瞧這具身體的容貌倒是比他以前好看多了,更荒謬的是他居然跟一個男人定情了,他自覺兩輩子都是喜歡女人的啊!琴生低頭悶聲吃著烤地瓜,這味道也沒有之前的香甜了,他腦袋里一直轉(zhuǎn)悠著怎么會這樣的自問,最后卻只弄得自己更加頭大。琴銘收拾好東西回來的時候看見琴生還是傻愣愣的坐在火爐旁邊,平時他這時候早就鉆進(jìn)被窩了,他笑著拉著琴生到了一旁的床上,伸手摸了摸被窩早就被預(yù)先塞進(jìn)去的小爐子烘暖了,他伸手習(xí)慣性的幫琴生脫衣服,卻見后者往后一退,又自己咳嗽了一聲脫了衣服轉(zhuǎn)溜兒就進(jìn)去了。琴銘暗暗發(fā)笑,三兩下將自己扒了個精光鉆進(jìn)被窩,往日里總是喜歡捂在他身上的男人這一次卻沒有攀上來,琴銘伸出手拉了拉男人的衣服,琴生有些別別扭扭的往里頭挪了挪,琴銘索性將他扯到自己胸膛上,在男人發(fā)怒之前解釋道:“別的都依你,晚上這么冷,你這也睡著感冒了怎么辦,這里連個感冒藥都沒有?!?/br>琴生想想也有道理,沒必要為了自己以前已經(jīng)忘記的決定為難現(xiàn)在的自己吧,心安理得的趴在天然的暖爐上,一會兒就全身暖洋洋起來了,這家伙絕對比火爐被窩什么的更加有用,不自覺的把手放到男人的手臂上,琴銘下一刻就握住他冰涼的手掌,摩擦了幾下讓他快些熱起來,琴生突然有一種自己被捧在手中寵愛的感覺。琴銘一直以來都對他很好,說是放在手心里寵愛也沒有太過,自己受傷的時候這個男人比什么都著急,唯一一次生氣都是自己弄傷了雙手,平時不管是多么無理取鬧的要求這家伙都沒有反駁過,因為他不喜歡餐餐大魚大rou,每次出門都會找一些水果回來,甚至到了現(xiàn)在大冬天的,每天還會出去一下找一些水果,有一次回來的時候琴生都看見少年背后結(jié)著冰。以前他坦然的接受著這些照顧,只想著這些都是給原主的,而現(xiàn)在不僅僅是物質(zhì)上的寵愛,精神上的沖擊直面而來,原來他就是那個青梅竹馬的人,原來他們有著最最親密無間的過去,琴生有些痛恨自己的失憶,在知道自己沒有記憶的時候,琴銘一定非常難過吧,畢竟是無比重要的過去。這樣想著沉沉睡去,男人沒有注意到琴銘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琴銘伸手將靠近琴生那一側(cè)的皮毛往里頭掖好,低頭在睡熟的人額頭親了一口,又伸手摸了摸就在掌下的腰肢,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又更上一層樓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就在懷里頭還能裝模作樣的扮成最正經(jīng)的態(tài)度,雖然是為了讓男人放下戒心但這忍耐力絕對是前無古人了。當(dāng)一個人越是討厭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能從對方身上找到討厭的地方,但要是喜歡一個人呢,每每一些缺點都會呼著喊著說好可愛,所以當(dāng)琴生覺得自己以前一定喜歡這個男人的時候,越看越是有可能,比如他凡是有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時間想到的絕對是琴銘,雖說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他也沒想到上輩子那些朋友啊。再看琴銘輕易不會受傷,但有一次為了給他抓一種非常保暖的白狐貍當(dāng)圍脖,回來的時候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這要是放到琴生自己身上或許會不當(dāng)一回事情,但到了琴銘的身上卻讓他心疼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自己那次只不過劃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