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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同的影像,又像是被打了馬賽克似地不清不楚,他忽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爸爸,似乎那是個很重要的人,但男人卻想不起來自己有過一個兒子,當(dāng)然以他的年紀(jì)也不可能有兒子吧,琴生迷迷糊糊的想著卻睡得更加不安穩(wěn)了。96、畜生所謂失憶,但凡不是那一層的腦細(xì)胞全部死亡了,因為生理或者心理因素造成的失憶其實都會慢慢恢復(fù),琴生失去穿越之后的記憶說的明白點就是那次使用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異能,造成精神上的深層次錯亂,但這僅僅是一種錯亂,原本要是接受正規(guī)的治療的話很快就會恢復(fù)。但兩人離開了安全區(qū)域,琴銘雖然能治好他的身體但對男人的精神卻無能為力,琴生醒過來的時候要是還記得自己的異能,在嗓子好了之后使用起來的話,自己就能治愈自己,可惜他連帶著這么多年的記憶一股腦兒拋在了腦后,琴銘又害怕他使用異能傷到了自己,一開始也沒有提醒他這一點。而且失憶這種事情,只要不是連吃喝拉撒都忘記了基本上是不影響生活的,在森林里的日子在兩人的忽視下琴生的記憶一直沒有恢復(fù),但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人體都有自己的自愈能力,一年的時間過去琴生的身體早就恢復(fù)了健康,缺少的只是誘因罷了。這段時間發(fā)生了許多預(yù)料之外的事情,琴生的心情不算太好,今天又唱了長時間的歌,一直潛伏在腦海里的記憶就開始翻騰起來,從兩人的第一次見面,那個有著一雙冰冷雙眸的瘦小孩子有著一張臟兮兮的臉孔,琴生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帶著憐惜,曾經(jīng)的他很想要一個孩子,可惜沒有生出來就穿越來到了未來。他盡自己所能對待著自己的孩子,想要給他最好的照顧,最溫暖的家庭,甚至還起過娶一個女人回家給他當(dāng)mama的念頭,只不過這孩子的占有欲出乎預(yù)料的強烈,對凡是接近自己的人都露出敵意,琴生一邊擔(dān)心著一邊卻是覺得欣喜的,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愿意親近自己,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好的回報呢。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琴生還來不及懷疑自己的存在彷徨自己的未來就要為了這個甜蜜的負(fù)擔(dān)而努力奮斗,這也是他逼迫自己很快的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最大原因,一路上父子倆相依相伴這么多年,琴生甚至覺得,自己一輩子最大的成就不是成了最出名的歌手,而是養(yǎng)成了一個乖巧懂事外加出色的兒子,誰家孩子能身為普通人卻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年級第一呢。琴生為了自己的兒子自豪著,但是他又不是神經(jīng)粗的跟電線桿似的,怎么會不知道兒子對自己的感情有些不對勁,就算是小孩子對單親父親的占有欲,也不該變得這么強烈,琴生阻止自己往不好的地方想,只覺得孩子還好,以后就會好的,這樣一直拖著拖著,似乎真的欺騙了自己。直到那一夜在男孩眼中閃過的欲望,琴生也是男人,怎么會不知道那是什么,最可怕的是,那雙直勾勾看著自己的眼睛幾乎將他吸附進(jìn)去,那一瞬間男人有一種被蠱惑的沖動,然后變成了羞惱,當(dāng)機立斷的分房沒有被反對的時候,男人才覺得自己或許是想多了,一切都只是長期沒有紓解的身體在搗亂罷了。琴生睜開眼睛,首先映入實現(xiàn)的就是赤/裸的胸膛,琴銘睡覺的時候總是不喜歡穿上衣服,為了照顧琴生的緣故總算是穿著一件薄薄的褲子,但上半身卻坦蕩蕩的,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將他圈在懷中,琴生恍然間發(fā)現(xiàn),那個自己一直當(dāng)做兒子的孩子,早就已經(jīng)長大了,比他更加的強壯比他更加的出色。琴生微微的抬起頭,就看見琴銘還像是閉著眼睛熟睡著,曾經(jīng)稚嫩的臉孔變得棱角分明,微微抿著的嘴角看著頗為薄情,這已經(jīng)是個男人了,還是個有著足夠魅力的男人,琴生覺得自己跟這個人站在大街上的話,大家首先關(guān)注的一定是他,尤其是……那雙眼睛睜開的時候,總是帶著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的光彩。但是就是這雙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滿是專注和愛意,自己還真是白癡呢,那么明顯的感情為什么會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呢,琴生伸手慢慢撫著男人的眼角,卻在下一刻被壓住了身體,男人像是撒嬌似的在他頸間蹭了蹭,故意用牙齒輕輕的咬下一拍紅印子,唇瓣順著脖頸一路往上,在琴生反抗之前就壓住他的唇舌翻騰起來。身體像是習(xí)慣了這樣的愛撫,琴生的身體還是僵硬著,但肌膚的溫度卻不受控制的升騰起來,琴銘故意用早晨明顯的反應(yīng)在他身下微微磨蹭著,半晌才饜足的放開了被自己親的通紅的嘴角,又低頭狠狠啵了一口才道:“怎么今天這么早就醒了,難道是昨天故意裝累?”琴生十指不可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昨天晚上的辛勤工作讓他現(xiàn)在的十指還有些發(fā)疼,一想到這里原本的復(fù)雜情緒慢慢累積成了一股怨氣,在沒有記憶的時間里琴生因為生存而對男人抱有一種傍大款的感覺,在自認(rèn)為兩人青梅竹馬的時候,琴生又對他生出一絲親近,但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被欺騙的人滿腔只有憤怒,尤其是在看見自己身上遍布著紅色的印記的時候。琴銘占了一番便宜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男人不對勁,一開始琴生確實不喜歡過分親密的動作,但這樣的事情凡是男人都不會堅持排斥很久,這段時間雖然說不上是水rujiao融,但琴生每次也都是享受到了,但現(xiàn)在男人的身體完全是僵硬的,氣息雖然急促卻不是應(yīng)該有的那種曖昧。琴銘猛地抬起頭,印入眼睛的就是憤怒,夾雜在其間的失望和心痛訴說著真相,琴銘絕對沒有想到,在他們感情日漸親密的時候這個人會恢復(fù)記憶,他會怎么看待自己這段時間的欺騙,會怎么面對一直避如蛇蝎的感情,會不會因此而離開自己,琴銘一下子慌亂起來,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小琴銘焉了下來,他手忙腳亂的想要解釋一些什么,卻在下一刻被用力的推到地上。即使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過了冬天,地板上還是帶著一絲冰涼,平時這樣的溫度琴銘是毫不放在心上的,他的身體強壯到足夠能在野外過夜,但就是這一刻這絲冰冷像是滲透到了男人的骨子里,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卻顧不得穿上衣服,幾乎是連爬帶滾到了床邊,拉住琴生的手連聲說道:“爸爸,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我…我只是……”“你還敢叫我爸爸!”這一聲稱呼像是撕開了一道憤怒的口子,琴生一把推開那攀住自己的手臂,原本因為男人焦急慌亂的神情而生起的心疼也被甩在了腦后,從小受到正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