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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掉了大隊長佩章寫了平生第一份檢討的事,其實我得負一半責任。如果寧燁還能記起,那我不介意在這里道一下歉,道歉畢竟不費什么勁,如果能解決問題,我很樂意。不過我要澄清一下,我這么說絕對沒有偷那枚佩章的意思,頂多只是拾到未歸而已。寧燁這個人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寧燁作為大隊長,不偏不倚地解決了一起高年級糾紛事件。我旁觀了這起因不按要求佩戴紅領巾導致的糾紛,引發(fā)為平民學生嚴重不滿特權階層的維權運動。我說我要擔個一半責任也不意味著我參與了這種即使我還是小學生,也深覺無聊的活動。托寧燁的福,那些年我從廁所知道了許多秘密。單是為了不錯過寧燁哪怕是因為尿急能進一次學校的廁所,我就硬是成了廁所的常客。我不明白為什么小學生都喜歡在廁所分享他們的小秘密。諸如放學該去偷二胖家的李子,李軍找不到的作業(yè)其實在廁所最后一個蹲位,劉老師讓王小美當班干部其實是因為收了她家?guī)灼烤疲绱朔N種,不勝枚舉。不過我還是很感謝大家能有這么個好習慣。我從廁所里一共得到過兩個有價值的消息,其中之一就是剛解決的糾紛事件的主角,策劃的□□運動。寧燁因為那枚大隊長袖章丟了被訓的時候,我正好去辦公室抱作業(yè)本。他穿著藍色的短袖,誠懇地向老師道歉,并且保證不會再發(fā)生這類情況,最后甚至主動提出寫檢討。他本就是老師的寵兒,更何況那老師一看就是假意懲戒。我搖搖頭,抱著作業(yè)本離開,無視辦公室門口幾個探頭探腦的腦袋。看吧,不過是小小的一次老師談話也能夠興師動眾到一干人等保駕護航。我聽到身后的人無所謂的笑,說老師很好,就是寫個檢討。大驚小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替寧燁不平。我快步離開,覺得十分沒意思,光說有個屁用。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家,丑狗晃著尾巴在路口等我,估計是我太晚回來,肚子餓了。值得慶幸的是,就算我徹夜未歸,我那瘋子爹也不會打我了。當然這并不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孩子不該這么教育。他只是很少回這棟三層洋房,并且顧不上打我而已。我在校門口等著那兩個高年級生,四點半放學直等到五點半才見人。我無所謂多久,只要等到就好。我跟著他們去了黑網(wǎng)吧,煙霧彌漫中那枚代表權利的袖章被拿出來炫耀。長期營養(yǎng)不良的瘦削身材給了我很好的掩護,我就站在角落看著那枚袖章從一個人手里到另一個人手上。終于,游戲的誘惑超過了這沒人佩戴就只能是死氣沉沉的玩意。我順手拿過那枚袖章,冷靜的離開那個網(wǎng)吧。很幸運,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我告訴自己,就算我不拿,明天它也只能出現(xiàn)在某個水田角落,某個垃圾桶邊,或者是那個充滿秘密的廁所的某個蹲位里。你看,寧燁,我的確只能擔上一半責任,就算那枚袖章還保存在我那兒,這事也不能全賴我。當然,我更愿意相信的是,其實寧燁寫完檢討就忘了這事。那更符合他沒心沒肺的秉性。☆、XX04年11月1日這件事其實沒什么好提的,不過我是個善始善終的人,如果你看到了袖章,那檢討肯定也一并看到了。而且我猜測,可能袖章已經(jīng)不足以讓你想起這段陳年往事,如果不是那張有板有眼的檢討,你估計是怎么也想不起來當年有過這么一樁事。不錯,這事過去不久,我就在老師桌上看到了那張對于小學生來說絕對可以稱之為典范的檢討書。此前一天,我進辦公室的時候,班主任正和拿著檢討書的老師說話,說是準備把這檢討拿到班上宣讀。我覺得這絕對算不上榮譽,不過也甚是欣慰,看看,寧燁連檢討書都可以拿來當楷模,我奇異的隱隱興奮,沒來由的希望能聽聽別人朗讀那封檢討。不可否認我?guī)еc惡趣味的激動。不過班主任讓我失望了。我沒等到檢討書,直到我再次看到它被毫不憐惜的擺在一堆粉筆盒下。我沒辦法忍受昨天還被當做典范的東西今天就被如此粗暴地對待。這讓我想到寧燁,但是寧燁怎么能發(fā)生這種事呢?后來如何可想而知,它舒服的和那枚袖章一起躺在我的寶貝箱子里。這事讓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觀察了好幾天辦公室的氣氛。很好,并沒有人在意那張被壓在粉筆盒下面的檢討書的不翼而飛。盡管他們曾經(jīng)熱烈地討論過要不要拿到班上去做典范。這讓我有點生氣,果然都是些光說不做的家伙。這氣想來實在不應該,不過我向來容易原諒年輕時候自己犯的白癡過錯,誰還沒點錯呢?寧燁做了那么多表里不一的事,我不一樣原諒他,嚴于律己寬以待人那是圣人的法則,我有這個覺悟,我覺得我應該對自己寬容一點。☆、XX05年1月29日壩子村小,所以一有生人來,全村人都知道。更何況,那生人開了輛連鎮(zhèn)上都沒見過的闊綽車。那車我見過,我那瘋子爹沒破產(chǎn)之前有輛標志一模一樣的。我短暫的記憶里,只坐過這車一次。平時只有更漂亮的車子出現(xiàn)時才會拉出來溜一圈的車,在我回壩子村的前幾天,我那瘋子爹破天荒的讓我坐上了后面的位置,不過之后,我再沒見過那車。這車出現(xiàn)的時候,我直覺不是什么好事。事實證明,有時候不是只有女人的直覺才準確。很少在壩子村走動的寧燁和他漂亮的母親上了車,呼嘯著從一群人的圍觀中離開。李大嬸多年之后又發(fā)揮了她的情報作用。王家姑娘在這鄉(xiāng)旮旯住了幾年男人才出現(xiàn),哪個有錢的男人忍得了這么久,你看江柯他那瘋子爹有兩個錢了不就天天外面瀟灑,我看啊,她這男人外面不定藏著幾個人。李大嬸說得對不對我當然不介意,不過把我爸作例子實在沒有代表性。我從來就知道,能在人堆里找出和我爸差不多的人不多,所以她那話我也不至于信。只有一點,我不得不信。來接寧燁的人,很可能是他那個我從來沒見過的父親。我忐忑地坐在芭蕉葉下。夏天這兒是個好地方,冬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