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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到永遠(yuǎn),竟然還能忍心親自破壞。寧燁啞著嗓子說不想回去了,打個電話。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幫他撿起因為睡得迷糊而掉下的手機(jī)。啊,對了,我能留宿嗎?寧燁打著哈欠后知后覺地問了句廢話。如果我說不,那一定不是我了。寧燁挑著眉看我把枕頭被子拿到他已經(jīng)睡過一覺的沙發(fā),語帶惆悵的指控我沒有待客之道。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當(dāng)然舍不得讓他在沙發(fā)上睡一晚,更不愿意讓他到我那爹的床上躺一晚,除了能和我同床共枕,我唯一能接受的也就是把床讓給他了。我想寧燁是誤會了,所以當(dāng)我把他領(lǐng)到我的房間時,這人臉上的表情堪稱奇異。他略帶復(fù)雜的眼光一瞬即逝,試圖用插科打諢掩飾住自己的不自在。我對他的奉承照單全收,不忍心打破他那點不好意思。看看,寧燁有時候好收買的讓我覺得毫無成就感。我把自己的睡衣給了寧燁,自己穿上那套還沒洗過的新睡衣。這么做絕對沒有別的心思,只是盡可能的表示主人的體貼罷了。新買的衣服太臟,我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難以忍受它貼在寧燁身上。等我從浴室出來,提前洗漱好的人躺在床上看我,似笑非笑地說以我們的關(guān)系,睡一張床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這話已經(jīng)不是暗示,我想他是在邀請。我到底禁不住誘惑,本能地睡到他旁邊,感受他慢慢靠近的熱度,以及略帶笑意的聲音。江柯,你頭發(fā)還是濕的,不擦干嗎。唉,看我被迷的暈頭轉(zhuǎn)向的,可憐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我丟在床腳下。寧燁哈哈笑著拿了新毛巾過來,敞著大半胸膛揉我的腦袋,白`皙的皮膚在我眼前晃蕩。我敢肯定這人是故意的。不過這晚到底也沒發(fā)生什么。睡前纏綿的吻不超過一分鐘就被寧燁克制的中斷。我能感覺到身下的熱度和硬度。他起反應(yīng)了,和我一樣。我問他為什么不繼續(xù),黑暗中依稀見他笑了笑,說了句睡覺就轉(zhuǎn)過身去。我試探著把手搭在他腰上,身下的人沒動作,這相當(dāng)于是默許了,我便大膽的圈住背對自己的人,沒得到回答的問題被這小小的滿足壓了下去。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留宿還是讓這房子留下許多另一個人的信息。成套的睡衣晾在陽臺,成套的洗漱用品擺在衛(wèi)浴,玄關(guān)處多出來的拖鞋,桌上還擺著寧燁懶得拿走的資料,還有衣柜里多出來的換洗衣物,無一不顯示出第二個人的侵居。我滿意地看著這所房子里漸漸侵染上寧燁個人的氣息,已經(jīng)有些得意忘形。今天之前的擦槍走火在意料之外,想象之中。從調(diào)水到接吻,青年人的興致被挑起不過轉(zhuǎn)瞬之間。寧燁用浴巾草草裹住下`身等著我把突然變涼的水調(diào)回來,美色當(dāng)前,我有些失了常準(zhǔn),一不小心蓮蓬頭突然噴出的冷水就把我淋得狼狽不堪。寧燁無奈的笑,江柯啊,你在我面前怎么老出問題。這確實是實話,從初中到現(xiàn)在,我身上兩處歲月的痕跡都和眼前的人密切相關(guān)。我也抬頭笑,為他的話,也為自己的失心瘋。寧燁怔忪片刻就低下頭吻我。濕漉漉的衣服貼著對方裸露的肌膚,帶著難言的刺激和愉悅。身下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我有些難為情,既害怕突然中止,也害怕繼續(xù)。不過我想我是忍不住了。我把手放在對方同樣激動的部位,試探著用手撫慰。寧燁的身子輕顫一下,更加深入而用力的親吻讓我知道他是舒服的。我打手槍的次數(shù)不多,不過也足夠掌握讓人舒服的規(guī)律,或輕或重的擼動,加上時不時搔刮上頂端,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很快就繳械。寧燁從高`潮的余韻中反應(yīng)過來,禮尚往來地幫我。除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有人觸碰這個部位,帶來的巨大愉悅排山倒海一樣涌來。只是想像這人是寧燁就足夠我噴涌而出,更何況他就貨真價實的站在我面前替我手`yin。我死死壓抑呻吟,只剩劇烈的喘息,在一個觸不及防的重壓下急切地尋找寧燁的唇,迫不及待地用深吻壓下到嘴的呻吟。很快我就高`潮。疲憊不堪的把頭壓在寧燁肩頭,互打手槍比自己一個人勞累不少。等我回過神來看人,寧燁不自在的挪開眼睛,想拾起浴巾才發(fā)現(xiàn)沾滿精`液,尷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我重新拿了兩條干凈浴巾,把人趕出去,勉強(qiáng)收拾了一下一塌糊涂的浴室,沾滿精`液的衣服和浴巾是沒心情洗了,草草丟進(jìn)衣兜就離開。寧燁換上睡衣躺在床上,早前的不自在已經(jīng)不見,甚至在我上床后還主動搭上手來。我在心底嘆息一聲,滿足地睡去。這是昨天,園博會開始的頭一天,沒有這一晚的放縱可能也沒有第二天的繾綣。等我把昏昏沉沉打瞌睡的人拉扯到現(xiàn)場,急的就差破口大罵的領(lǐng)隊老師急匆匆把寧燁領(lǐng)走。我好笑的看著忘記要幫老師領(lǐng)發(fā)物品的人歉疚的臉,直到那人恨恨瞪我,我才收回看熱鬧的眼光。大家三三兩兩被分配到不同區(qū)域,對來來往往走個過場的人背誦演練過無數(shù)次的講解詞。穿著紅馬甲的志愿者格外顯眼,我一轉(zhuǎn)眼就能看到和外國人交流得熱乎的寧燁,這讓我百無聊賴之中多少有了點樂趣。一上午站下來,吃得消的在少數(shù)。食堂里怨聲載道,我只想趕緊把還算過得去的午餐干掉。面前的人顯然和我想法一致,飛快的吃掉午飯,以消食之名消失還在試圖拉著寧燁抱怨的同窗面前。站了一上午哪里還有力氣消食。寧燁拉著我拐進(jìn)樓梯間,坐在梯步上安靜地消磨時光。我明白寧燁對聒噪的同學(xué)煩得不行,還硬是做出面帶笑容的傾聽,一副深表同意的樣子。也是累得不行。我問他腿酸嗎。我問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伸手打算替他揉腿,根本沒指望他回答。寧燁拉住我的手,搖搖頭。我執(zhí)意要揉,同樣不舒服的感覺在我身上,我不想他不好受。寧燁笑,有這功夫還不如拿來接吻。我說那倒是,然后我們就接吻了。寧燁淺淺地嘆息一聲,落到了我心里。看來他是不喜歡我太狗腿的模樣,我告誡自己以后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