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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愛我嗎?”他像個不懂事的孩子,固執(zhí)地詢問道。“愛啊……你是我弟弟,怎么能不愛呢……”何曉弟顫抖地說,何玖深握著他的手太緊了,緊得他不敢掙扎,生怕他手腕的傷口會被扯大。“小深,你別說話……我打救護車……”何曉弟好不容易恢復(fù)了一點殘存的理智,拿出手機手指發(fā)抖的撥著熟悉的號碼。“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樣的愛?!焙尉辽钛凵癖涞哪曋?,絕望的氣息將他籠罩,他冰冷的問,“哥哥,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愛我呢?”突然,何玖深伸手將何曉弟拽進自己的懷里,何曉弟一個踉蹌順著他手上的力度栽進了他的懷里。手機摔飛,熄滅了屏幕,整個屋子再次歸于一片昏暗。“因為我是你弟弟嗎?”何玖深淡然地聲音在耳邊炸響,何曉弟惶恐地望向這雙暗色的眼睛。何玖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液浸濕了大半,鼻腔中全是血的味道。他用流著血的手輕柔地摟著何曉弟的脖頸。“哥哥,我不是在求死?!?/br>他的目光流連在哥哥的的五官輪廓,明明是在笑,卻硬生生的生出不可描述的悲傷:“我是求愛,求一個你愛我的可能。”“既然哥哥介意這一份血緣的話……”黑暗中,何曉弟看清了何玖深臉上那近乎絕望地笑,“那么我將這身和你出自同樣本源的血液流干。哥哥,你是不是就肯愛我呢?”仿佛一顆石子扔進湖泊中,掀起一陣滔天大浪。何曉弟拼命地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昨天他還在這里坐在這張椅子上,拿著燙金封面的書,陽光下他的側(cè)顏熠熠生輝。他溫柔地喊著:“哥哥?!?/br>從以前到現(xiàn)在,哪怕是床笫之間,他也從未改口過。何曉弟從未想過這個稱呼,有一日會成為隔絕他們的最大障礙。何玖深的臉色蒼白的望著他,氣息如同游絲般微弱。“你是我的弟弟,無論有沒有血緣都是自己的弟弟?!薄褪沁@份自以為是的想法,導(dǎo)致今天的一切。兄弟的身份真得有這么重要嗎?兄長責(zé)任真得有這么重要嗎?這個世界上對他們的看法真得有這么重要嗎?他們曾經(jīng)一度孤獨的失去所有,直到遇到了彼此,才有了存留這個世間的寄托。那樣的羈絆,早就不是什么“兄弟”二字可以概括的。何玖深他伸出手去擦何曉弟臉上的淚水,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越擦越臟。“臟了。”何玖深吻上他的眼睛,溫柔地吻干他的眼淚。何曉弟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流,怎么都吻不干。往昔相處的種種在何曉弟的腦海中走馬觀花而過。他哭得悲慟,大吼出來:“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不是你的哥哥!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小深,只要你活著,怎么樣都可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無論你是什么我都愛你!小深,求求你活下去……如果你死了的話……我再也活不下去……”何曉弟緊緊他抱著身體因為失血而身體發(fā)冷的何玖深,幾近瘋狂。他們活著就是因為另一半的活著,他們幸福是因為另一半幸福。宛若雙生的植物,如果缺失了任何一方,他們就無法再活下去。這份深入靈魂羈絆,他居然一直想要斬斷。是他……親手將小深置于死地。何玖深蒼白如紙的臉上,露出淺淺地,靜止般的微笑。他感到十分的疲倦,再也無力睜開眼睛望清眼前哭成花貓的哥哥。何玖深慢慢地闔上眼,宛若一滴露珠從葉脈滴落,他輕聲說:“好?!?/br>遙遠的的鳴笛聲由遠至近的駛來,刺破一片寂靜與黑暗。第十九章:白貓何曉弟的腦袋昏沉沉的發(fā)脹,他的眼睛腫的像核桃,茫然睜大眼睛望著病床上瞑閉著雙眼的何玖深。何玖深蓋著白色的被子,戴著呼吸器,臉色蒼白,睡顏寧靜。何玖深的長相,確確實實是難得的好看。就算成了這般蒼白模樣,時不時會有護士小姐滯留目光。何曉弟守了他一整夜,等著他睜眼。“先生你輸了血也該好好休息。這里有我們看著,你回去睡一覺吧?!弊o士說道。何曉弟握著何玖深的手,搖頭。護士見他不聽,嘆了一口氣,退出了病房。昨夜渾身是血的何玖深被推進急救室,何曉弟也是這樣在屋外守著,宛若失了神。直到有護士推門出來問:“誰是何玖深的家屬?血庫的血不夠用了,需要現(xiàn)場抽血,你們的血型一樣嗎?”何曉弟直到化驗才知道,即使不是真正的親兄弟他和小深的血都是“O”型。何曉弟聽人說過,“O”型血的人可以給其他血型輸血。而O型血的人,卻只能接受“O”型血。這是一種可以容納,卻又偏執(zhí)的一種血型。何曉弟的眼下掛著黑色的眼圈,他的神情疲倦,卻仍舊強撐著身體,守著何玖深醒來的時刻。何曉弟頭不斷向下垂,最后撐不住,伏在床上睡著了。何曉弟再次陷入霧氣縈繞的夢境。相同的街道,相同的風(fēng)景,只是再也沒有那只黑尾巴的白貓。何曉弟憑著昨夜的記憶,穿梭在道路中尋找那只走掉的貓咪,他的背脊上似乎壓著一座大山,很重很重,他咬著牙,強撐著往前走。道路旁有許多看不清臉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對兄弟……”“不倫……”何曉弟充耳不聞,他背負的東西已經(jīng)太沉太重了,步伐艱難地尋找丟失的貓。人們的語言像重擔(dān)般在他脆弱的背脊上。人影中有長輩,同事,他們譏諷他、訓(xùn)斥他。何曉弟不管不顧,發(fā)了瘋似的只想找到那只貓。“小弟?!睆浡撵F氣中出現(xiàn)一個聲音,“不要找了。”何曉弟有些愣神,他停下腳步,再次見到迷霧中出來的女人,他抱著幼小版本的何玖深,說著和相同的話:“爸爸回家了,和爸爸問個好?!?/br>幼小的孩子開心的喊著:“爸爸?!敝皇沁@次他不僅連妻子的面孔無法看清,包括喊他爸爸的孩子的面孔也看不清了。他想從那個孩子臉上尋找小深幼時的模樣,卻怎么看都不覺得像。身后的何玖深的妻子和孩子也來了,妻子和弟媳交談的其樂融融。這次的“曉弟”沒有去找幼小版本的何玖深玩耍。何曉弟發(fā)現(xiàn),弟媳手上牽著“曉弟”并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