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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真得去認(rèn)真的修剪起來。于弦的腳趾極其圓潤,看起來很可愛,泛著好看的粉色。他偶爾蜷縮起腳趾,逗弄著搔搔哥哥的掌心。于臨卻完全沒有影響,繼續(xù)認(rèn)真修剪。十個腳趾都已經(jīng)修剪打磨完畢。于臨用消毒巾擦干凈工具,有條不紊的放了回去。“哥哥為什么不肯做到最后呢?”斜泡在浴池中的于弦突然間拋出這樣的一句話。于臨抬起冰封似的眼睛,冷靜地問:“最后,指的是什么?”“啊,原來哥哥不了解男人之間zuoai的方式啊?!庇谙一腥淮笪?,“畢竟哥哥是老處男嘛~”語言聽起來雖然刻薄,但是于臨能夠感覺到,于弦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于臨完全不覺得不生氣,他從溫水中細(xì)心的拿出于弦的手臂,涂抹上好聞的沐浴液。三十一年都潔身自好的男人,沒有碰過女人,更不可能和男人有關(guān)系。聽起來挺不可思議,但是于臨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對一切事物其實毫無興趣,內(nèi)心唯一能夠稱作熱情的事物,也只有于弦一人。工作是為了給于弦更好的生活,學(xué)習(xí)是為了給于弦更好的教育。他在任何事情上都苛求自己力盡完美,卻從將于弦養(yǎng)成了自由散漫的模樣。“既然哥哥沒有做過的話,那么我來勉強一下自己,做被插的那個好了。”于弦勾著嘴角,玩弄著水里浮起的小鴨子。如此大逆不道,離經(jīng)叛道的話。于臨卻并未覺得有不妥,他甚至眼中滿含寵溺,望著于弦童趣的模樣。沒有做到最后……并非因為他不懂。那一瞬間他確實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于臨無法控制地托起少年的臀部。可是他柔軟的心臟,似乎被誰捏了一下。他想起于弦哭喊的模樣。“我要的不是這樣的愛!我要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帶著欲望的愛!”“哪怕你對我有一丁點這樣的愛就好,哥哥,我求求你,好不好?好不好?”他愛他,只愛他一人。但是他并不知道這樣的愛,是否是他想要的那種。又或是哪一天,他怕于弦悔了,不愿意要了。他不想草率。于弦是他的弟弟,無論要什么,都應(yīng)當(dāng)?shù)玫绞郎献詈玫哪且环荨0ㄋ胍摹皭邸薄?/br>第九章:辦公室于臨將洗干凈的于弦抱到臥室,給他掖好被角。一直到他睡熟,才離開。手機郵箱里已經(jīng)有停留大量的業(yè)務(wù)信息,秘書的電話也有幾十個了。他簡單的掃了一眼,直接上了專車會公司處理去了。于弦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快中午為止才醒,腦袋有點懵。然而想起腦海中殘留著的和哥哥歡愉的場景,不由彎了嘴。他只穿了一件寬松的襯衫,赤著腳走在冰冷的瓷磚上。要是哥哥在,這是絕對不許的。他走近浴室前的鏡子,端詳自己的面孔。經(jīng)歷過情欲之后的膚色比往常更加細(xì)膩透亮,泛著櫻花的粉色,唇瓣開合間像罌粟花一樣紅。他眼神比往常清澈,只是左眼角一顆滴淚痣,將整個面孔襯的更加魅惑動人。他實在喜歡透了哥哥給他身體帶來的變化。他對著鏡子里輕輕的哈了一口氣,水霧迷糊了那張面孔。只見霧中的他勾起了嘴角。于弦脫掉了那件襯衫,隨意的扔到地上,在踢到了一邊。他沒有人會斥責(zé)他,他也散漫慣了。而后他換上了日常穿的衣服,打算去哥哥的公司看一眼。草草的填了肚子,就坐上了出租車。他往公司走進去時,一個面生的前臺小姐攔住了他。“先生,請問你有沒有預(yù)約?”于弦反倒覺得好笑了:“你新來的?”“對……所以先生你有沒有預(yù)約?”新來的前臺小姐看上去挺愣的。于弦覺得有些好笑,有些無賴地說:“沒有,又怎樣?”“先生,我們公司不許閑雜人等隨意進入。你想進來要先預(yù)約。”雖然對面的男人長得很好看,前臺小姐也不會因為因為他那張臉放行的。倒是路過的前臺經(jīng)理楊姐發(fā)現(xiàn)了這邊。“哎呦,弦少,你怎么來了?”于弦瞇著眼睛,像只狐貍般笑:“找我哥?!?/br>等于弦走了之后,楊姐開始教養(yǎng)新來的小姐:“那是弦少,公司總裁的弟弟,以后見到他一定要禮貌明白不?”“可是,他們兩兄弟完全不像啊……”前臺小姐委屈的說。不光她這么覺得,整個公司都是這么想。于臨太冷,氣場很強,于弦愛笑,卻看起來玩世不恭。兩兄弟性格簡直是兩個極端。“楊姐,那弦少是做什么的?還在上學(xué)嗎?”前臺姑娘好奇的問。“家里蹲。”“?。俊?/br>“弦少一直都是家里蹲,從小就沒有去過學(xué)校,都是總裁親自輔導(dǎo)他功課的。”“為什么會這樣……”“不知道?;蛟S是太調(diào)皮了,總裁怕他惹禍?!?/br>于弦上了公司大廈六樓,發(fā)現(xiàn)哥哥正在辦公室里開會。他倒也不著急,輕車熟路的從哥哥辦公室里泡了一杯咖啡,用的是哥哥日常用的杯子。他仔細(xì)地盯著杯口,環(huán)繞了一圈,然后在哥哥最可能下口的地方,印上自己的吻。靠在沙發(fā)上,于弦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哥哥坐在最頂端之上,雙手交疊的聽著他人的公司報告。于臨幾乎不吭聲,一旦吭聲一定能夠指出匯報問題的所在。像是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什么,在于弦注視他的時候,于臨將目光也瞥向了于弦。目光對視間,于弦只覺得有一股舒適的電流穿過身體。拿著水杯的手也微微顫了顫。這個會議整整開了四個小時才結(jié)束。等待的實在無聊的于弦躺在會議室外面的又睡著了。以往的于臨是最后一個離開會議室的,今天他一反常態(tài),第一個出了會議室的門。在下屬還沒有開始喧鬧的時候,從沙發(fā)上橫抱起于弦,送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惹得他人一陣詫異。“總裁是不是有點太寵他弟弟了?!币粋€女孩子說。另一個在公司待得更久的女孩子回道:“總裁和他弟弟很小的時候雙親就去了,兩個人相依為命??偛糜譀]有結(jié)婚,弟弟是他唯一的親人。寵點也很正常?!?/br>于臨將于弦放到自己辦公室的沙發(fā)椅上,輕輕地嘆了口氣。自己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好,也不怕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