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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蘇文怡專用冷靜”和“對蘇文怡專用沉默”就都消失得七七八八,反而是“對蘇文怡專用一上頭就口不擇言”的毛病晃晃悠悠又站起來了……向東覺得自己人生的股價又下跌了一點(diǎn)點(diǎn)。簡直快要停牌了。“那個……”他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妄圖找一兩句緩和氣氛的話來稀釋室內(nèi)的尷尬。文怡抓起沙發(fā)上的靠枕迎面向他飛來。向東硬是沒躲。“噗”地被砸在臉上。向東心想大概要被嘲“衣冠禽獸”、“披著正人君子的皮開著下作流氓的腔”之類,頓時大為頭痛。誰想文怡拋出來一句:“特么老子就是抖M越痛越爽你丫管得著嗎?”“???”“我能爽是我體質(zhì)好,和你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文怡咬牙切齒地從唇縫里把話擠出來,“換個人你試試,早就菊花殘滿地傷了好嗎!就你這技術(shù),酒吧里凱子都吊不到,找人上床得倒貼錢,誰給你的自信和我談交易?!?/br>作為一個男性,就算再潔身自好,被人這樣踩著臉說技術(shù)差,總是不開心的。何況這口吐惡言的家伙是蘇文怡。但向東難得地沒有回嘴——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大概文怡醉宿加縱欲之后沙啞的嗓音,比平時要柔軟得多;大概他橫陳在沙發(fā)上的身體姿態(tài)虛弱又布滿痕跡,大大削弱了語氣里的挑釁;又或者文怡雪白的長腿失去了力量軟綿綿地耷拉著,看上去鮮嫩又可口,還有微妙的液體順著腿根緩緩地流下來……向東別開視線。心跳得很快。他總覺得再這樣看下去無法保持作為理性社會人的尊嚴(yán)。幸虧下半身藏在被子里。不然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喪失了作為理性社會人的立場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做點(diǎn)啥呢?或者說點(diǎn)什么好呢?向東的大腦飛轉(zhuǎn)著。但平日里,在談判中條理清晰的大腦,現(xiàn)在只裝著一團(tuán)漿糊;話不多但一旦出口總是切中要害的語言系統(tǒng)也全面失靈;似乎連五感都遲鈍起來……片刻,聽到文怡說了一聲什么。“嗯?”向東沒聽清,下意識問,“什么?”文怡翻個白眼:“你有沒有一點(diǎn)基礎(chǔ)約炮常識???不帶套就算了,內(nèi)射也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幫床伴稍微清理一下這種最基本的禮貌總得有吧……”說著對他勾勾手指。只兩句話,就勾出昨夜顛鸞倒鳳的荒唐景象。霎時短暫回流的理性又搖搖欲墜。臉上頓時燃起一團(tuán)火,一路順著脖頸往下,爬過胸口和腹肌,沉到小腹下面又下面……向東無法面對。直接抬手捂住耳朵:“我沒約過。也沒床伴?!彼牭阶约旱穆曇衾浔卣f。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眼下情況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這樣的話這樣的態(tài)度就算對著故意挑釁的文怡也有些太過分……何況現(xiàn)在的文怡其實并沒有扭曲事實……錯的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他自己……室內(nèi)的溫度頓時又下降兩度。向東絞盡腦汁妄圖緩和氣氛:“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看他這張口結(jié)舌的樣子,根本想象不到他在談判桌上能舌戰(zhàn)群儒,一次性壓別人五個百分點(diǎn)。“手機(jī)?!蔽拟淅涞卣f。“什么?”“手機(jī)給我?!?/br>“……哦?!毕驏|理虧,又怕穿幫不敢爬出被子,摸到文怡的手機(jī),扔過去。文怡看著他投擲動作用力皺起眉,但并沒有說什么,探身接過,拉扯著下半身“嘶——”地倒抽一口氣。向東心跟著一抽:“很痛?”——他不愿意看到有人因為自己的粗暴而受傷,哪怕對象是文怡也一樣……“關(guān)你屁事。”然而對方完全不領(lǐng)情,頭也不抬,摁鍵撥電話。“你……打給誰?”向東忍不住問。“關(guān)你屁事?!蔽拟俅嗡o他一個冷漠,“你不約,大把人等著約我;你不懂規(guī)矩,大把人懂得。”向東還想說什么,文怡挑釁式地開了公放。第5章手機(jī)只響了三聲就被接起來。那邊傳來的聲音黏糊糊的,像是還沒睡醒:“小怡?怎么了?這種時候……”“來接我,現(xiàn)在,馬上?!蔽拟驍嗨?。“好,”對面一秒清醒,“地址定位發(fā)我?!?/br>——這個聲音,是楚玉麟?向東皺眉。“嗯,你快點(diǎn)?!蔽拟牭剿穆曇粝袷潜豁樍嗣呢?,立刻溫馴下來,聲音軟綿綿的,像撒嬌。向東目瞪口呆。“乖,就來,你原地呆著,不怕?!?/br>那邊已經(jīng)響起腳步聲,還有很細(xì)弱的分不清男女的聲音“這么早,你上哪兒?。俊薄拔埂薄娫捘穷^的人像沒有聽到一樣快步奔跑著,隨即掛掉電話。“楚玉麟?”向東問——聲音很熟悉,但他不太敢確認(rèn):他沒有聽過楚玉麟用這樣溫柔的聲音和人說話,還“乖”啊什么的……但這白日宣yin的作風(fēng)似乎又確實……“關(guān)你屁事。”文怡摁掉電話。隨手抓過一件衣服蓋住肚子,不再說話。這不知道是今天第幾個“關(guān)你屁事”,向東無奈極了。不過看文怡這反應(yīng),對方大概的確是楚玉麟無疑。這更讓向東坐立難安。他還從來沒有被卷入這種場面的經(jīng)驗。別說體驗,簡直想都沒想過。所以他們這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和不同人上床之后第二天立刻就能找對方來善后?純粹的真愛?摯友?安全閥?Opeionship?“怎么?”文怡大概是看到他臉上五光十色變幻萬千覺得有趣,主動開口,“被我和玉麟的關(guān)系震驚了?”“真是楚玉麟?”向東反問。“嗯,是?!蔽拟柭柤纾笆懿涣司妥屇慵壹兗兊男氊愲x我們遠(yuǎn)點(diǎn)。他要再盯著玉麟不放,以后受不了的事情還海了去了呢。”說這話的時候文怡笑著。但不知道為什么,向東只覺得冷。他還想說什么,已經(jīng)有人敲門了。文怡沖他一擺頭:“去開門?!?/br>向東不由自主地皺起眉。見文怡又要說話,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了看下.身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基本平復(fù),就抓過褲子,起身開門。門口果然是楚玉麟。“啊,是你?!背聍肟吹较驏|,愣了一下,隨即笑笑,“我來接小怡?”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示意向東讓開。向東站著沒動。“你好慢啊!”房間里傳來文怡黏糊糊的聲音,“怎么才來……”又是那種像撒嬌的語氣。磨砂紙一般,刮在向東的神經(jīng)上,激的他額角一陣陣地跳。“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