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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星光。厲向東從來說到做到。直到兩人分開的最后一刻,都信守著自己的承諾。那么。文怡在心底輕輕地說。現(xiàn)在換我來保護你。東哥哥。希望我能做到。希望沒有太遲。第25章秘書報告說“有位蘇先生想要見總裁”的時候,厲向東正埋首于公司的報告當中:他接手公司的過程算是順利,現(xiàn)在厲家的產(chǎn)業(yè)運行得都很健康,手下的幾位經(jīng)理都頗得力,許多事情未必需要親力親為,但他從來沒有哪怕一天的懈怠。為此他時常被嘲工作狂。連父親都勸他說平時多休息。向東卻總不安心。一旦閑下來,他就覺得,自己像是背棄了某個很重要的約定。又或者會辜負什么很重要的人。他必須不斷地工作。掌握盡量多的資源。不斷向前。因為他討厭關(guān)鍵時刻力不從心的感覺——就像現(xiàn)在這樣。“你來干嘛?”向東停下手中的工作,抵著太陽xue,一臉不高興,“怎么沒人攔你?”他不太想見蘇文怡。這人總能輕易撩起他非常態(tài)的一面——這種影響建立在兩人親密的rou體接觸上,讓他很不自在。他覺得自己不該像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樣,和人上了一次床就忘乎所以。但他身上負責此項工作的專業(yè)部門顯然不這么想。這讓努力理性思考的厲向東同志的大腦感到很為難。再一次,強調(diào)一下,就像現(xiàn)在這樣。向東覺得今天早上來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應(yīng)該是把蘇文怡列入“今晨最不想見的對象”并要求樓下保安嚴密地把他拒之門外。都是因為沒有這樣的先見之明,才造成自己的困境。簡直足以列入“本月在辦公室體驗最糟的瞬間”排行榜前三名。面對他不算禮貌的反應(yīng),蘇文怡不以為杵,反而淺淺地笑起來。不是純粹禮節(jié)性化解尷尬場面的笑。而是、而是……看著那微微瞇起的桃花眼,那泛著水光的蜜色眼眸,厲向東背后的汗毛都炸開了。不要對我這樣笑啊混蛋!無論什么時候見到文怡就足夠他喝一壺。今天早晨尤其糟糕:因為兩個小時之前,面前的人還在他的夢里,春夢。向東把身體往辦公桌地下挪了挪。心中慶幸得虧總裁辦公室的皮質(zhì)扶手椅足夠遮擋視線,否則場面估計…………向東想到蘇文怡可能因此露出的表情和說出的話,頓時覺得耳尖都熱起來,太陽xue一跳一跳地,微微發(fā)脹。他開始在心底偷偷比較:究竟是夢著蘇文怡醒來,看到床單上留下整個世界地圖更尷尬;還是面對蘇文怡時,身體的某些部分不受控制更尷尬。很快就發(fā)現(xiàn)是后者。前者畢竟光線昏暗、私密空間,沒有暴露的危險——并且夢里那些畫面,正常男人看了最少上繳一周存糧。栽了只能說這波不虧。而現(xiàn)在……怎么竟然能?該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吧?只是看到臉而已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對面的人還西裝革履,嚴密得猶如盔甲,襯衫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手上戴著黑手套。厲向東簡直想要戳爆自己那雙忍不住在對方手套和袖口之間裸露皮膚中黏著不去的眼睛,以證實自己是一個能夠自控的合格文明人。蘇文怡看上去完全沒有察覺向東的異常,兀自利落地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來辦公事。有預(yù)約,秘書自然讓我進來。厲先生前兩天在通過我司拍賣了幾件藝術(shù)品,您沒有忘吧?——因為金額較高,手續(xù)需要謹慎一些,所以我親自過來。相關(guān)文件在這里,您過目一下,如果沒有問題,就簽字之后讓秘書交給我們,后續(xù)事宜會幫你辦妥的?!?/br>禮貌又專業(yè),帶著一點點難以察覺的疏離。厲向東緊緊盯著面前一張一合柔潤的淺色嘴唇,好委屈:明明三秒之前還那樣笑。忽然就公事公辦了。撩起來就不負責。太過分。“厲先生?”文怡當然沒有聽到向東的腹誹——這不能怪他。厲大總裁天生一張沉穩(wěn)冷靜的面癱臉,就算內(nèi)心地震海嘯洶涌澎湃,表面依舊巋然不動。就算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文怡也必須借助脈搏速度、手心濕潤程度和體溫等客觀指標,才能比較準確地解讀向東的情緒。兩人分別這么多年,這樣的技能早已生疏。何況厲向東看上去根本是一臉冷漠。文怡在心里偷偷嘆了口氣,心道任重而道遠。默默把文件推過去。兩個人的手碰觸了一下。完全是不小心。很輕很輕的一下。厲向東觸電一般地抽回手,文件“唰啦”散落一地。兩邊都是一凜。向東想的是“有沒有搞錯!我才冷靜一點你又撩我!……算了他大概也不是故意的……臥槽我又硬了怎么辦怎么辦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文怡想的是“真的已經(jīng)這么排斥我了?抗拒到身體條件反射的地步?”于是臉色都不好看。片刻尷尬的沉默。秘書上來收拾。文怡也連忙俯下.身去。向東礙于身體情況,就算想要幫忙也不敢動,只能做生氣對方冒失且傲慢狀,微蹙著眉一動不動,把腿悄悄地往桌子底下收一點,再收一點,生怕露出破綻。這看在文怡眼里,又是另一番滋味: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向東同居的時候,無論什么事,兩個人都一起做,你做飯我切菜,你拖地我擦窗,黏得像一對連體嬰,上廁所都要手牽手去,被人嘲說像閨蜜——而現(xiàn)在,向東可以漠然地看著他蹲在地上手忙腳亂,不為所動。“那么厲先生,”文件拾掇好,秘書退出去,文怡重新把文件放到向東面前,這一次,非常小心地避免了肢體接觸,“文件我放在這里。請您盡快處理。”他沒有再坐回座椅上。保持著對于陌生人來說都很安全地距離。略俯下.身,伸著手臂遞文件。這個姿勢,讓文怡從脖頸到后背整一條優(yōu)雅流暢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地展露出來,衣袖和手套之間的皮膚也露得比之前多,還突出小巧的下頜和喉結(jié)……厲向東要瘋。他簡直懷疑文怡就是故意的。他抓住了文怡的手腕。“?”文怡不明就里地望著他。厲向東望著自己的手,同樣不明就里……這什么情況?為什么會這樣?這種時候該說什么?總不能說不是我的鍋是身體自己動吧?總不能說我看你手腕好白好細沒忍住吧……臥槽作為文明人怎么能有這樣低俗的想法!這樣的想法就算不說出來只掠過腦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