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推倒竹馬再壓倒、和愛豆一起旅行的日子、年年雪里、次元茶話會、諸事皆宜百無禁忌、ABO之妹夫好猛(H)、說好要殺我的人都看上我了[快穿]、未來飯館經(jīng)營日記、反派穿成小人魚、老火湯鋪
腳趾尖都繃得死緊。一瞬間的銳痛過去。海嘯般沒頂?shù)目旄袥坝慷鴣怼?/br>文怡這才發(fā)現(xiàn)前列腺被碩大的guitou狠狠地抵住。蝕骨的酥麻順著尾椎往上爬,猶如行軍蟻一般瞬間把的rou體和理智啃噬得一干二凈,一時間連呼吸都很困難,文怡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叫嚷了什么又或者根本失了聲,只知道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制撲簌簌地落下來瞬間就打濕了面頰……“很痛?”向東問,飛快抽出去一截。guitou用力地在前列腺上擦過。“啊——”文怡尖叫聲簡直堪稱一唱三嘆,還帶著顫抖的尾音,淚腺幾乎要崩潰。不久前才發(fā)泄過的欲望不但完全挺立起來甚至已經(jīng)吐出一點白亮的前精……“還是痛?”“不,有點,不是痛,”文怡用力攀著他的背脊,沒有留指甲卻抓出深深的紅痕,不斷大口喘氣根本無法連貫地吐出五個字以上的長句,“就,你……太大……太深了,你先別、別、別動,我……”——可向東埋在他身體里的部分變得更大更硬。若有若無地碾壓著他的前列腺。文怡被逼得差點用后面到了一次,身前的欲望沒有被碰觸卻虛虛地不斷吐著白沫,全身抽搐得像是在打擺子,咬著牙也停不下來,又紅又熱像是發(fā)燒。整個人堪堪掛在失控的邊緣。而向東還要溫柔地親吻他的眼眸。他覺得這樣不行——不知是太久沒有這種對方主導(dǎo)的經(jīng)驗,而且還是向東,不知是生疏還是敏感,只覺得進得太深,快感太多,會發(fā)瘋。咬著唇輕輕推向東的肩膀:“等一下,我……”他挪動身體,想換個體位。從背后進對承受方來說會輕松一點,并且可以不用看到向東的臉——那掛著汗水的面孔,深情又沉迷的眼神,在野性和忍耐之間掙扎時蹙起的眉頭……每一點細微的表情對于文怡來說都是最烈的春藥。多看兩眼都有射出來的危險,大大增加精盡人亡的可能性。“不,別?!毕驏|察覺他的意圖,捏住他的腰想要阻止他。來不及。文怡的腰上都是細汗,濕滑潤澤輕易摁不住。就這么把向東含在身體里扭過去。向東的眼神一下就變了。之所以選擇從正面進本質(zhì)上是因為對文怡向東根本不敢想背后位——正面可以看到文怡的臉,大大增強身為人類的文明自覺。盡管臉上的表情不時誘惑他放飛自我,但也比看不到要強……因為從背后的話……背后的話……碎發(fā)下若隱若現(xiàn)的脖頸修長白.皙。肩膀薄而且窄,線條流暢優(yōu)雅,圓潤的肩頭在燈下仿佛泛著瑩瑩的微光。凸出的頸椎之下是長長的脊線,又深又美,尾端綴著兩個俏皮的腰窩……刀片般的蝴蝶骨就在面前顫動,一下一下地割裂他的理智……改變體位的刺激還沒有過去。含著他的xiaoxue又蠕動著收縮起來。向東確切地聽到大腦里某種金屬線崩斷的聲音。他想,那大概就是理智的保險絲。文怡聽到向東附在他耳邊說了句:“抱歉?!?/br>誒?為什么要……“呃……啊!”他還沒有想明白這句道歉的含義,就感到后頸上猛地一疼,腰被用力地抬起,后.xue中g(shù)untang的欲望兇悍地抽插起來——速度不算快,但力度非常大,每一下都進到最深的地方,從他的前列腺上狠狠碾過,進一次,出一次。才動了十多下文怡就不行了。下意識想逃。被向東抓著腰拖回來用力摁在自己的性器上。文怡尖叫一聲直接射出來。可向東并沒有停。依舊大開大闔地動。出入的速度越來越快。文怡被他頂?shù)貌粩嘞蚯盎趾芸毂蛔Щ貋?,生生被cao得在本該是不應(yīng)期的時間里顫顫悠悠地站起來……他又爽又害怕。轉(zhuǎn)頭想去找向東的嘴唇。向東立刻貼上來含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輕輕研磨:“對不起,對不起,我身體里有野獸,我關(guān)不住它?!?/br>文怡用力眨眼甩開掛在睫毛上的汗珠,抬頭看把自己揉在懷里的男孩,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失控的情欲,被逼得眼角通紅,性感得毀天滅地。文怡全身的骨頭都軟了,主動抬起手撫上他捏著自己腰的大手,手指交錯在指縫中疏疏地握?。骸澳氵@樣,也,好帥,我,喜歡的……”于是被向東扣在懷里,做到前面幾乎再站不起來,向東才咬著他的脖頸,深深地射進他的身體里。完事之后向東還不愿意退出去。就這樣扯過被子把兩個人一起卷進去倒在床上,半硬地埋在文怡的身體里,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上下摩挲著,在他的脖頸、耳后和肩膀流連,一邊嗅一邊吻。“你是我的了?!毕驏|反復(fù)啃咬著他頸后的那一塊凸出的小骨頭,“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我的印記,從此以后都是我的,只屬于我?!?/br>文怡低低地“嗯”了一聲。以往那些經(jīng)驗似乎真的就這樣灰飛煙滅了。然后他聽到向東靠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我也是,完全屬于你,只屬于你。”第48章圣誕節(jié)番外——見家長/又名厲建國的圣誕劫向東和文怡交往第三周的周末是圣誕節(jié)。恰逢學(xué)校月考完放假。向東就提議:把雙方父母約出來見見。文怡一聽挺緊張,覺得會不會進展太快。但想了想和向東是已經(jīng)確定要共度一生,就覺得有的事早晚都要辦,晚不如早,便答應(yīng)下來。他mama不頂事,玉麟在國外,想了想直接打電話給父親。本來以為要費一番口舌解釋,沒想到父親超爽快地答應(yīng)。文怡生怕父親沒有準(zhǔn)備臨場尷尬,還多問一句:對方是男生,沒問題嗎?沒想到父親笑得非常爽朗:我知道,上次開車到我們家門口堵你那個。你那早上不是還和我借了車么。姓厲是吧?長得挺帥的。文怡臉熱,胡亂答應(yīng)了一下——總覺得好像錯過什么重要訊息,卻又不太想的起來。向東那邊已經(jīng)掛掉電話,有點擔(dān)憂地望過來。文怡連忙把時間地點報過去。對向東比了個球隊里進球之后慶祝得分的手勢。向東點點頭,回他一個同樣的手勢。然而其實向東這邊進展的并不是那么順利。雖然他家看上去是一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五好富豪家庭。實際情況卻比蘇家要復(fù)雜。蘇家屬于形骸放浪于外。明眼人都看得清。幾個核心成員腦袋都比較清楚,互相關(guān)愛不互相干涉。厲家就不一樣了。爺爺是控制狂。母親也是控制狂。兩邊彼此保持著關(guān)系良好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