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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江濤說的,你會幫著我干活?”孫柏修笑瞇瞇地說著。“孫哥哪里的話?這不是一直都在給你干活嗎?!彼{良哲一樣笑著,心想著從第一天到這里,他跟葛雨風(fēng)一直都在他手下干著活呢。其實兩人都明白,說的是其他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孫柏修直接問著。藍良哲想了想,“如果孫哥不介意一點小吵鬧,我倒是覺得,這個事情很快可以解決?!?/br>孫柏修思考了一會,而后點頭,“可以,只要不鬧大,我可以讓你輕松點?!?/br>藍良哲小笑了笑,“那孫哥等著就行,我一定會在江哥回來前搞定?!?/br>只不過,這件事情里邊他還需要一個人幫忙。當(dāng)千倪被找到時,她很意外地看著藍良哲,“我嗎?”因為她本來還想著,接下來自己應(yīng)該是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工作,然后看看是不是又機會提拔之類的……哪知道,這個機會這么快來了。“嗯,剛才跟孫哥討論了一下。如果千倪姐做的好,你可以做組長?!彼{良哲說道。組長?千倪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因為組長的薪水要比她現(xiàn)在多不少,這肯定會讓她平時緊巴巴的日子更好過一些的。“那我需要做什么?”千倪皺著眉頭,“我還是要看看是什么事情,我不一定會做?!?/br>“很簡單呀,千倪姐只要做好自己,然后把該做的做了就行。”藍良哲說道。其實他發(fā)現(xiàn)了,千倪雖然說是新人,可她之前在其他公司有很多經(jīng)驗。她會辭職是因為一個無奈的原因,原先公司附近的房租太貴,她有點承擔(dān)不起,所以租在這邊吧,路途太遠。在糾結(jié)之下,她還是選擇辭職,到這邊重新開始。一開始總需要先熟悉內(nèi)容,所以才會被以為她是個純新人。至少,呂竇高是這么覺得,但實際上千倪要比呂竇高的經(jīng)驗更多,價值也更高。“和平時一樣?”千倪疑惑地看著藍良哲,她不覺得事情會這么簡單。看到千倪的眼神,藍良哲知道不直接說,千倪只會更懷疑。他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下,告訴千倪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然后得到千倪的同意后,他此時倒是很滿意。“總算可以看到千倪姐打倒她的樣子了。”藍良哲還調(diào)侃著。千倪無奈地笑著,“你別挖苦我?!?/br>兩人的事情說完后,當(dāng)然沒再多相處,為了不被某個人警惕,她們很快便分開。到了下午的休息時,藍良哲覺得自己有些口渴,所以去茶水間那邊。這時,他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實習(xí)生太自以為是。”呂竇高冷笑著,“真以為自己什么都可以得到?他敢不尊重我,我讓他去都別想去?!?/br>“呀,竇高姐你真是厲害,竟然還能這么做?”呂竇高得意地笑著,“那當(dāng)然,你以為我這多久了?連江濤都得給我個面子?!?/br>可其實這個時候,藍良哲依舊很淡定地站在她的身后。她身邊的人倒不認識藍良哲,所以不知道情況,而呂竇高則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在說著其他。“他那個同學(xué)也是傻,隨便一說,還真的按著我說的話。還想著不讓我為難,是個白癡吧?!眳胃]高說道。但她剛說完,下一次她的表情直接愣住。藍良哲站在她的身后,手中按著一個倒扣的杯子。“你真惡心。”藍良哲的聲音很冷漠。呂竇高一聽到這聲音,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藍良哲,隨后立馬憤怒地看著他,“你在干什么!”“我更想知道,作為一個前輩你在做什么?教唆后輩斗心機?還要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只不過是一個女表子。”藍良哲的眼神格外冷淡,里邊還多了一些鄙視,像是在看到一個智障一般。他一看呂竇高還想著要說什么,他倒是先一聲冷笑,呂竇高一哽,頓時發(fā)不出話。“你以為自己真的很厲害?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說?”“不如讓我來告訴你?”“那天早上,是我讓江哥帶著葛雨風(fēng)去,我以后再說?!?/br>聽到藍良哲這么說時,呂竇高本來想要反駁藍良哲只是在逞強,可是藍良哲下一句話讓她竟是反駁不了。“真以為葛雨風(fēng)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過是懶得跟一個神經(jīng)病說話,總以為自己很厲害?麻煩你先看看鏡子,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你心里沒個數(shù)字嗎?”說完,藍良哲還很“友善”地指著她身后的鏡子。呂竇高忽然發(fā)現(xiàn)不好,立馬回頭一看——媽的,妝花了!等她在想著要找藍良哲算賬時,藍良哲早已經(jīng)倒好水,然后淡定地離開了。呂竇高幾乎都要氣炸!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公司受到會這么大的委屈,而且,竟然還有人在圍觀!作為其中一個主角的藍良哲倒是很淡定,對于其他人的贊賞,他給了一個微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她怕被辭退,我一個實習(xí)生而已嘛,犯點錯不是很正常?”第兩百二十章小心我比你更拽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藍良哲被孫柏修叫過去訓(xùn)話時,實際上孫柏修是一臉吃驚。“你的膽子真的很大?!睂O柏修萬萬沒有想到,藍良哲竟然會那么做。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呂竇高在茶水間總說這些,連孫柏修之前都無意聽到過,只不過他暫時沒有管著。可是,沒想到藍良哲竟然會直接潑水。“因為他說了葛雨風(fēng)的壞話。”藍良哲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任何錯。“更何況,孫哥覺得我說的難道有什么問題嗎?”藍良哲保持微笑,依舊不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對此孫柏修真是直接笑出聲,“你可真是厲害?!?/br>其實孫柏修沒有想要責(zé)備藍良哲的意思,他不過是覺得藍良哲能夠這么做,而且還那么淡定,竟然把呂竇高被說得反駁不了。是啊,不只是呂竇高會想著用自己前輩的身份,既然如此……藍良哲的辦法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直拿著自己前輩的身份說事,那么藍良哲一樣會拿著自己實習(xí)生的身份說事。原本藍良哲不打算要去管,但是呂竇高說到葛雨風(fēng),這下子藍良哲當(dāng)然會受不了。“我有點佩服你?!睂O柏修的一邊抹去自己笑出來的眼淚,“葛雨風(fēng)是不是平時挺怕你的?”“還好?!彼{良哲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不會吧。雖然偶爾會做出一些似乎很介意的行為,但是,葛雨風(fēng)沒有真正害怕他。“你們這樣子,我都不知道要說點什么才好?!睂O柏修無奈地笑著,“不過先把你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