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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折磨我了。” 聲音十分無奈,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乖乖讓我抱一會兒,天快亮了,就讓我睡一會兒?!?/br> 明蓁低低的“嗯”了一聲,在他懷中一下都不敢再動了。 鬧了許久,這會兒外面也安靜了下來,那只野貓也跑到別處去了。 漸漸困意襲來,明蓁抵不住疲憊,被何為安抱著心滿意足的緩緩睡了過去。 何為安聽著妻子淺淺的呼吸之聲,想起她先前問自己是不是嫌棄她時,那難過失落的模樣,心緒慢慢平緩了下來。 他想不論哪個男子在看到自己妻子衣裳狼狽,渾身不堪的躺在別的男人床上,依舊還能做到無動于衷的。 說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例外。 不過當時情況緊急,他也來不及去多想,去介意其它的,只想著能把人安全救出就來可以了。 當夜明蓁雖然不堪的躺在那張床上,但她身上卻并無其他痕跡。 何為安也知道那呼延于戈并未曾得逞,但關(guān)于那張床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也大致能猜到。 不過后來發(fā)生的那幕將他心里僅有的一點不悅也全都揮散去了。 當他看到明蓁跌跌撞撞視死如歸的要朝那樓上沖去時。 他不再去想也不愿再去細究之前發(fā)生的事了。 他難以言喻當時那一幕帶給他心中的震駭。 她出生名門,是高官世家嬌養(yǎng)出來的的大家閨秀,姿容上佳。 若不是他耍了手段,娶了她。 依著他的身份,他們之間猶如云泥之別,對他來說就是想見她面也都是奢望。 可就是這樣一個世家小姐,把一顆心毫無保留的給了自己。 在婚后的這段日子里,何為安也漸漸覺察到了她對自己的不同。 她常常會羞澀的偷偷看他,還會因為他隨口的一句話,不顧冬日的寒冷親自去采雪只為給給他煮茶。 會對他的一切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照顧。 而他只需安然的享受她對自己的愛慕,她從不會對他有過多要求。 從沒想過她那么怕疼的一個人,竟會因為擔心他而不顧自己性命,往那能瞬間吞噬人的火海里面沖。 真是一個傻的能讓人心疼的姑娘。 何為安靜靜抱著她,閉眼假寐,卻無法入睡。 天光破曉后,何為安輕手輕腳的起身下床,在凈室穿好衣物后,無聲的出了房門。 明蓁這一覺直睡到上午才起,見自家小姐難得睡到這么晚才起,還哈欠連連的。 雨雪問她是不是昨夜被野貓驚擾到了,才未睡好的。 “待會我就去同管家大叔說讓他派兩人,在府中仔仔細細找尋一番?!?/br> “抓到了那貓定要好好教訓(xùn)它,大半夜的不睡覺,嗷嗷直叫喚,真真是煩人極了。” 雨雪見小姐眼眶下起了青色,不滿道。 昨夜那貓甚是吵鬧,雨霏和雨雪都被驚醒過。 明蓁聽她提起野貓,想起今早若不是那貓兒的打擾,她和何為安就已經(jīng)……。 記起上次的情形,明蓁忙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裳,就怕雨雪看到又偷偷笑話她。 卻見身上的衣裳整整齊齊的,衣帶也系的好好的,嘴角止不住的翹起。 雨雪見小姐不說話,還好像還蠻開心的笑著,莫不是小姐喜歡那貓,不解的問:“小姐,那貓還抓不抓?” 明蓁在她服侍下很快穿好了衣裙,搖了搖頭,笑言:“那野貓你如何抓得住,今日在這,明日又跑到別處去了,還是算了,它又未做什么,抓它做甚?!?/br> 明蓁下午一直在練字,卻始終無法靜心,天一暗,就一直偷偷的關(guān)注著外面的動靜。 那心不在焉,望眼欲穿的模樣,連素來粗心的雨雪都感覺到了,和雨霏對視一眼,二人都憋著笑。 好不容易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阿七的聲音傳來。 姑爺回來了。 何為剛一邁進房中,還未來得及同明蓁說一句話,管家便匆忙過來尋了。 “姑爺,剛剛賀府那邊來人說老太爺請您過去。” 明蓁上前問:“可有說是什么事?” 管家搖頭道:“未曾細說,只是說請姑爺去一趟?!?/br> “我先過去一趟,你在家先用晚膳,不要等我?!?/br> 何為安朝明蓁說道,將才解下的外裳,又重新扣上。 明蓁走過去幫他整理衣袍,抬頭柔聲問他:“要不我同你一起過去?” 何為安握了下她說手,一笑道: “不用了,想來是翰林院的事,我很快回來?!?/br> 說罷,快步同管家出去了。 第24章 何為安這一走近兩個時辰,亥時才歸。 回來時,見明蓁手執(zhí)書冊依床睡著了,上前抽出她手中的書,放在一旁,扶著她躺下時,人醒了過來。 “夫君,你回來了?!泵鬏鑴傂?,聲音聽著還有些軟糯不清。 “下次我若晚歸,你早些睡,不必等我的?!焙螢榘蚕崎_被子,扶著她睡下,給她蓋好被子,交代道。 “沒事的,我左右整日在家也無其他事?!泵鬏铚\淺一笑,眉眼彎了起來。 “對了,祖父尋你說了什么?” 明蓁見他這么晚才歸,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為安坐在床沿邊上,回她:“嚴子鳴找到了。” 年前嚴子鳴不見后,一直了無蹤跡,這都兩個月終于找到人了。 明蓁見他卻不怎么高興的模樣,不解的問:“可是出什么事了?” 人莫名其妙消失了這么久,想來也是遇到什么事了。 何為安見明蓁已全然無了睡意都樣子,細細朝她解釋道:“無事,原來先前他家里出了急事,他匆忙趕了回去,托了人向館長告假,只是不知道為何那人沒有把口信捎到。” “現(xiàn)在他自己趕了回來,我們這才知道原委,只是他家中有事,不能再在庶常館學(xué)習(xí)了?!?/br> 好不容易考入庶常館,且今年末即將到散館考核了。 無論如何他們都會被派往各部任職了,這個時候退出,確實太讓人惋惜了。 明蓁看著何為安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早些睡吧,我去洗漱下?!焙螢榘裁嗣饣那嘟z,起身移步去了凈室。 凈室很快傳來了水聲,約摸一盞茶左右的時間,何為安出來吹燈后,上床就寢了。 剛一躺下,明蓁溫暖的身體朝他靠近了些,伸出暖和的小手握住了何為安還帶些涼意的手掌,便不再動了。 何為安知道妻子是在擔心他,反手把那綿·軟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溫聲道:“睡吧!” 一夜安眠,次日何為安依舊早早醒來就出去了。 去找羅致的路上,何為安想起昨夜賀老和自己說的話。 昨夜賀老說宋國公的事已過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