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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道:“不用了,讓雨霏送我出去就好了?!闭f著也不等何為安拒絕,拉著雨霏就走了。 明蓁蹙著眉看著母親拉著雨霏匆匆出了院中的背影,她又看了看何為安,“我怎么覺得娘剛才看見你后怪怪的。” “有嗎?我怎么沒覺得,許是真的忘記什么重要的事了吧?”何為安拉著妻子的手往房中走去,一邊問她:“娘,今日來和你說了些什么嗎,你覺得怪” 明蓁想起母親問她的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搖了搖頭,“她也沒說什么?!?/br> “應該是年關(guān)到了,事情比較多,真忘記了什么,你別多想了?!?/br> 想起岳母剛才看見自己時的神情,何為安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上次也沒做什么啊,難道那樣就把人給嚇到了 匆忙拉了雨霏出去的賀母,快到了何府大門時才停了下來,賀母拉著雨霏低聲問道:“姑爺最近和小姐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啊。”雨霏不解的回道。 “真沒有?你再仔細想想就真沒什么不同?”賀母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不應該啊,他那日怒氣沖沖來質(zhì)問自己的樣子兇神惡煞要咬人似的,回了家就一點事都沒有了? 雨霏搖了搖頭,而后想起什么來似的面上帶著笑,又道:“對了,姑爺前幾日搬回臥房睡了?!?/br> 賀母聽著她的話,沉默了下來,眉頭越皺越深,何為安搬回去了?難道之前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他和女兒真的沒問題,是自己誤解他了? 賀母滿臉心事的回了賀家,莫非真如大哥說的那樣,是自己太緊張年年了,關(guān)心則亂? ······ 年后,快到元宵時,明蓁在家整理衣柜,看著柜子里面那早就準備好的月事帶,發(fā)呆了好半天。 她的月事已經(jīng)遲了近十日了,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怎么可能了,她和何為安已經(jīng)許久都未行房了,除了他醉酒那次,但之前他們那么努力都沒懷上,,這都快小半年了就那么一次更加不可能了,定是最近年節(jié)迎來送往的事太忙了,才推遲的。 盡管明蓁讓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但等著元宵都過了后,她的月事還是遲遲未來時,她糾結(jié)了幾日還是讓雨霏去請了季大夫過府診脈。 聽著季大夫口中恭喜她的話,明蓁一時忘了該如何反應。 她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在和她開玩笑,她此前那么想要孩子想盡任何辦法,卻一直苦苦懷不上,如今在她和何為安之間出了問題時,竟就那么一次就懷上了? 第61章 但無論如這個突然意外到來的孩子, 對于明蓁來說還是驚喜大過了驚嚇。 傍晚何為安剛踏進府時,阿七就一臉喜意的迎了上來,待聽完阿七的話, 立刻腳步匆忙又帶著些慌亂的向院中走去。 他有些不敢相信,上天竟會如此厚待他,妻子懷孕了, 年年之前那么想要孩子, 也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他和妻子的關(guān)系能借此改善。 一路匆忙的走至房中, 卻不見妻子在內(nèi),轉(zhuǎn)身正欲去尋她時, 明蓁帶了雨霏雨雪進了院中,手里還拿著幾枝剛折下的紅梅。 看著何為安激動興奮的樣子, 知道阿七定是和他說了,明蓁讓兩個丫頭下去了, 見還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門口的人, 明蓁什么也沒說, 進了房中將剛才在園內(nèi)折下的梅枝細細插好。 何為安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 見妻子一直忙著手中的事不理他,何為安只好自己開口問:“年年, 我聽說你今日找了季大夫來診脈?” “嗯?!泵鬏桀^也沒抬的回他。 “年年,你真的···有了?”何為安面上的喜意掩飾不住, 略帶激動的問她。 “假的,許是今日季大夫診錯脈了。”明蓁抬起頭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 嫌棄的看著這個自己走那兒他跟那兒的人。 明蓁話音一落, 何為安突然激動不已的把人騰空抱了起來, 他興奮的歡呼道:“太好了, 年年太好了?!?/br> 突然被他凌空抱起的明蓁,嚇得趕緊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緊張地道:“你快放我下來?!?/br> “不要。”何為安抱著她一路走到床邊才給她放在床榻上,他坐在她身側(cè)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肚子上,好半響后,他牽過妻子的手,鄭重道:“年年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一生來對你們母子好的?!?/br> 明蓁和他對視了片刻,復又低下頭去,從他的掌心內(nèi)抽出自己的手,刻意曲解他的話,“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母子了,若是肚子里面的是女兒了?” “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焙螢榘擦⒓唇忉尩?,不論男孩女孩,妻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 明蓁這一次懷孕全府上下最為緊張的就是何為安了,他先是一連告了三日的假,整天陪在明蓁身后,在事情實在推脫不開時才重新去了吏部,而他不在府中時則交代阿七寸步不離的要守在夫人院中,若是夫人要出去那也必須跟在身后。 明蓁看著自己身后新增的一條小尾巴,覺得何為安是緊張過頭了,雖無可奈何,卻也沒把人趕走。 這一日傍晚當大人回府后,跟了夫人一整日的阿七回房歇息了,在看到桌上的那封信后,想了半天把它放在了枕頭下面,閉眼假寐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又從床上坐了起來,把信從枕頭下抽出塞入懷中,在還一絲微弱光線時出了何府。 到了樂坊街的一處宅院門前,抬起手正要敲門時,又停了下來,想起懷中的信,阿七一咬牙在門上拍了幾下,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跟著侍女來到院內(nèi)的一間房門前,侍女輕掀門簾讓他進去,阿七緊張的握了握拳,而后踏進了房中。 屋里暖意融融,看著那僵硬的站在屋子正中不肯過來的人,扶桑輕笑出了聲,從羅漢床上下去走至他面前,低聲嘆道:“我還以為你也不愿再見我了呢?” 阿七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心不可控制的越跳越快,他定了下差點被她擾亂了的心神后,拿出懷中那封信,放在邊上的桌子上,“你以后不要再讓人給我送信了,這是我最后一次見你了,我知道你接近我不過是想從我這里知道大人的消息?!?/br> 看著那封沒被打開過的信,扶桑緩緩拿了起來,“你既知道,那這次為何還要來呢?” 阿七看了眼扶桑后,忍不住勸解道:“你明知大人對你無意,為何非要執(zhí)著于此。” 扶桑聽完他的話,突然笑了起來,反問:“那你呢?明知我的意圖卻還是瞞著你家大人一而再的來見我?!?/br> “我……”阿七被她問的語塞,而后道:“我們相識一場,我只是不想你再執(zhí)迷不悟下去,大人和夫人絕不像外面?zhèn)鞯哪菢?,而且現(xiàn)在夫人懷孕了,他們之間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