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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馬上很快緩緩動了起來。 這次馬車走的很平緩,走了約摸兩刻鐘的時候,馬車被人攔停了,聽著外面盤查的聲音,明蓁知道到了城門口,心下微動,腰上卻被一個尖銳的東西頂著,扶桑在她耳邊低聲道:“夫人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畢竟我的命可沒夫人這么值錢。” 待馬車出了城門口后,速度又快了起來,好在走的應該是官道,是以并不怎么顛簸。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明蓁被帶進了一個頗為雅致的別苑中。 湖心亭上 ,扶桑斟了一杯熱茶給明蓁,見她不動,扶桑又給自己到了一杯,端起杯盞慢慢品著,而后看著明蓁笑著開口道:“夫人猜一猜這一次,何大人又會怎么選擇呢?” “你想拿我威脅何為安?”知曉她的意圖后,明蓁不解的看著她,“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好處?夫人出身名門,在家父母疼愛,出嫁夫君敬重,一生過的順遂,想來是沒體會過求而不得的苦吧。” “我八歲之前因為是個女孩,在家常被父母打罵,八歲之時又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到了青樓,而后學習各種討好男人的技藝,稍微做的不好就要遭受打罵?!狈錾M鏉u漸出神,回想起過去,她秀氣的眉蹙了起來。 “我出閣那日是我遇見何為安的第一次,那時他還只是個普通的府學學生,后來他步步高升,而我也在家鄉(xiāng)成了名妓,我常聽客人和我說起上京的富貴繁華,可他卻是唯一一個說要帶我來上京的人?!?/br> 說到這兒扶桑蹙著的眉散開了,面上重新又帶了笑,“后來當我得到了我以前夢寐以求榮華富貴,可我發(fā)現(xiàn)其實也就那樣,那些客人表面追捧我,可心中又有幾個能把我這樣出身的當成人看了?” 扶桑說到這兒停了下來,看了明蓁好半響后,緩緩又開口:“只有大人每次看我時,從來沒有那些人眼里令人作嘔的目光,慢慢的我就對他上了心,他是我這么多年來第一個動了心的男人。” 扶桑的目光落在明蓁的臉上,忽然緊緊皺著眉,“是你,憑什么我和你都是他利用的工具,而我被利用完就要被他一腳踹開,你卻能安安生生的做何夫人,我不甘心,既然我不好過,那你們也別想好過?!?/br> 見她說著說著突然就變了臉色,明蓁不敢再激怒她,面色平靜道:“你既知他當初娶我就是為了利用我,如今還拿我去威脅他,豈不是沒用?!?/br> “以前或許是沒用,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了。”扶桑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看著明蓁,“我讓人給他留了信,要他孤身來此,你猜他愿不愿意為了你而不顧自身安危呢?” “你什么意思?”明蓁此時猜不透扶桑究竟想做什么。 “夫人莫不是單純過頭了,以為我只是想請你們夫妻來喝茶的?”扶桑轉(zhuǎn)頭望著院中的一處閣樓,幽幽道:“夫人可知大白日在城中當街綁人,再順利把你帶出城中需要多少人手和便利不,難不成夫人覺得我有這般通天的能力?” 明蓁的面色霎時就變了,她順著扶桑的目光看去,遠處的閣樓上似乎傳出陣陣細微的絲竹之樂聲,方才她一心都在扶桑身上,壓根就沒注意到。 扶桑看著明蓁變的蒼白的臉,滿意的笑了,“今日何為安來了,那你們就一家三口共赴黃泉,若是沒來,那我也會親自送你上路,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走的有半點痛苦的。” 她的話讓明蓁立刻遍體生涼,寒意席卷全身,她沒有想到扶桑竟然會這么恨她和何為安。 忽然明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看向扶桑,“我爹的事也是你做的?” “夫人這時才反應過來,遲了些?!?/br> 明蓁的手在袖中死死攥著,這一刻她腦海里不知為何忽然浮現(xiàn)了那一年她和何為安上元初見他笑著把燈給明博時的那一幕,這一瞬間她才知道原來她已經(jīng)不在乎他最初是不是騙自己的了,她只想要他好好的,她寧愿他一直都是在騙自己,她不想他來。 時間慢慢過去,就在她祈禱著何為安不要來時,一名婢女沿著湖邊小徑匆匆走來,對著扶桑道:“姑娘,客到了。” 扶桑站了起來,看著明蓁而后目光又落到她肚子上,“你說我是該恭喜你了,還是該替你惋惜了?” 明蓁被扶桑帶到了園中的那座閣樓的大堂內(nèi),她看見了上首坐著的人正悠悠喝著茶,扶桑挾持著她走到了那人身后。 不一會兒,何為安被人帶了上來,在看見明蓁那一刻何為安明顯松了口氣,自他在宮門口看到阿七后,直到此時,這一路的擔驚受怕在見到她毫發(fā)無損后,那顆心仿佛才重新恢復了跳動。 雖知道在自己來之前她不會有性命危險,但妻子懷著身孕,若是一個不小心再傷到了孩子,他不敢想象妻子會怎樣。 “看來傳言果然不可信,扶桑說何大人會因妻子前來孤身冒險,本王本來還不信,沒想到何大人竟還真是個癡情的。”蕭豫看著何為安一副頗為可惜的樣子。 他話音剛落,一婢女端著一個漆金木質(zhì)托盤走到何為安面前, 托盤上擺著一個白瓷酒杯,里面盛著的透明液體隨著婢女的步伐輕輕晃動著。 “何大人請吧。”蕭豫挑眉看著他,嘴角微勾。 何為安目光緊緊落在明蓁身上,右手微動,緩緩抬了起來,還未碰到酒杯,明蓁使勁想擺脫攔在自己身前的人,急忙喊道:“夫君別喝!” 蕭豫看著明蓁奮力掙扎的樣子,面上的趣意更甚了,“何大人你夫人如此擔憂你,你若是不愿意喝,讓你夫人效勞也可?!?/br> 見何為安又要去碰托盤上的酒杯,明蓁掙脫不開見無法制止他,驚慌失措的帶著哭腔喊他:“夫君不要喝,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別上他的當。” “你夫人倒是明白?!笔捲ダ湫α艘宦?,手略微揚了下,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明蓁嬌嫩的脖頸之上,扶桑握住匕首提醒道:“夫人你最好別再亂動了?!?/br> 看著妻子脖頸上的那把冒著寒光匕首,何為安心頭一跳,緊了緊拳頭隨后拿起面前的那個酒杯一飲而盡。 見他喝了,明蓁不住的搖著頭,淚水模糊了眼眶,紅紅的眼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蕭豫拍了拍手掌,看了眼淚流滿面的明蓁,又看向何為安,嘖嘖稱贊道:“多么令人感動的鶼鰈情深啊,只是你夫人哭得早了些,何大人這一兩年給本王找了不少麻煩,就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些?” “只要能讓殿下出氣,下官甘愿配合?!焙螢榘舱f著朝蕭豫跪了下來,恭敬道:“只求殿下能高抬貴手放了我妻子,朝堂之事與她無關(guān)。” 何為安的態(tài)度讓蕭豫滿意的笑了出來,“何大人還真是識時務(wù),你既這么誠心求本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