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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而后抽出自己身邊侍衛(wèi)長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剛才離扶桑最近的兩個侍衛(wèi)捅去。 他面色猙獰的看著那倆個接連倒地的侍衛(wèi),一字一句道:“本王這兒,從不留廢物?!?/br> 第63章 懷遠街何府內(nèi) 血水一盆一盆的從臥房內(nèi)端出, 大夫小心的清理何為身上的傷口,他身上傷口雖多但最為致命的還是胸前那處,創(chuàng)面雖不大, 但較為深, 且離主心脈極近, 傷口若再往左偏半毫,此刻怕是早已是一具尸體了。 傷口雖萬分僥幸偏離了些, 但因失血過多, 此刻何為安早已陷入昏迷, 面色慘白的無一絲血色, 氣息極其微弱, 身上多個臟腑受損,又大量失血, 大夫?qū)γ鬏枵f若是十二時辰內(nèi)人醒不來,那便無力回天了。 院子中, 阿七跪在地上, 神情黯然悔痛。 天光漸暗, 夜色籠罩了整個上京城,隨著時間過去, 明蓁趴在床邊看著那靜靜躺在床上依舊無絲毫動靜的人,面上滿是彷徨無措。 她把自己的臉貼在他有些微涼的大掌中, guntang的淚珠滴入他的掌心內(nèi), 帶著埋怨地問他:“你不是說要用一生對我們母子好的嗎?你快點醒來,我就答應(yīng)你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滿室的寂靜, 和他氣若游絲的呼吸聲, 明蓁貼著他的手靜靜落淚。 屋內(nèi)的蠟燭悄無聲息的燃燒著, 蠟油滴滿了燭臺, 東方漸白,雞鳴聲從遠處傳來。 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微動了下,而后眉頭皺了起來,面上滿是掙扎,眼睫不停的顫動著,接著終于撐開了似有千金重的眼皮。 覺得手好像被什么壓著,何為安艱難的轉(zhuǎn)頭去看,卻見妻子趴坐在踏幾上枕著自己的手睡著了,眼角還余著淚痕。 “年……”何為安想叫醒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發(fā)出嘶啞到根本聽不見的氣聲,喉間干澀的發(fā)疼。 只得動了下手指去觸碰她的臉,明蓁感受到臉下的手指好似在動,立馬驚醒了過來,睜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眼睛內(nèi)瞬間就迸發(fā)出驚喜之色,對著他看向自己的溫柔目光,明蓁的眼圈慢慢的又紅了,帶著哭腔道:“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你昨天差點嚇死我了?!?/br> “對…不起?!焙螢榘采硢〉纳ぷ诱f道,看著她的目光一眨不眨。 明蓁抹了抹面上的淚,擠出一個笑來,“看在你和我道歉的份上,我原諒你了?!?/br> 何為安看著她也笑了,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緊張的望向她擔憂的問道:“年年,你沒事吧?” 明蓁搖了搖頭,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溫柔的回他,“我和孩子都沒事。” “那就好?!彼嫔凰桑]眼休息了片刻又緩緩睜開。 …… 何為安醒來了,但因傷的太重臥床修養(yǎng)了半個月后,明蓁才準他重新去上吏部當值,他臥床這半月明蓁事無巨細的照顧著他,重新感受到妻子對他的關(guān)切,即使重傷在身的何為安身心也是愉悅的不行。 明蓁的父親在何為安受傷的當天就醒來過來,并無大礙。 而何為安醒后得知阿七一直跪在院中也沒說什么,阿七在院里跪了兩天兩夜后終是扛不住昏了過去,被人抬回了房中。 何為安去復(fù)職的第一日,一大早阿七早早的就守在了院外,明蓁送他出房門時,見到在院子外面不敢進來的阿七,拉著何為安又多說了幾句。 當何為安走出院外,一直在外等候的阿七忙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躊躇不安的喊了聲:“大人?!?/br> 這半月以來他不敢也沒臉進院中,那日皆是因為他的私心害了大人和夫人,扶桑之事因他而起,他本該以死謝罪的,但他這條命是大人救的,生死也該由大人來決定。 何為安看著這個跟了他多年的人,想起方才妻子和他說的話,沉聲開口:“自己去管家那里領(lǐng)五十板子,看在夫人替你求情的份上,下不為例?!?/br> 何為安說完不再看他,上了等候在外的馬車離去。 阿七等馬車走了,才反應(yīng)過來,大人留下他了,他頓時感激涕零的朝著已經(jīng)走遠了馬車跪下,嘴里激動不已不停著念著,“多謝大人。” 何為安告假這半月對外只說是染了重風寒所至,那日出手綁架妻子的人是扶桑,而城外那座宅院也是在扶桑名下的,他若報官那他之前和扶桑的關(guān)系勢必會被調(diào)查出來,楚王正是利用這一點才敢堂而皇之的直接對他動手,反正事后一切都可推到扶桑身上去,與他不會有半點關(guān)系。 一連多日未去吏部,積壓了一大堆的等著他處理,但因為妻子的交代,這一天何為安還是早早的回了家。 到了房中,明蓁不在,何為安正欲坐下等她,卻在看到床上那兩床被褥皺了皺眉,朝門外望了一眼,見沒人過來,他面上帶著笑走到床邊,快速卷起被子抱著轉(zhuǎn)身時,看見妻子忽然進了門,下意識的忙轉(zhuǎn)身將被子放下,故意彎腰去整理著。 “你在做什么?”明蓁一進來見他竟在整理被子覺得有些奇怪,這又不是夜里,且往日他也從來不管這些事的。 “沒什么,剛才見被子上沾了些灰?!焙螢榘厕D(zhuǎn)身看著妻子,頓了一下,狀似隨意提道:“要不待會讓雨雪進來把這床被褥拿去洗了吧?!?/br> “好好的怎么會沾上灰了?我看看?!?/br> 明蓁走上前去,覺得有些納悶,這被褥才剛換上沒兩天,今天又沒風,即使有灰也不會吹到床上去?。?/br> 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何為安說的那床被子除了有些皺,但干干凈凈的根本就不見一點灰塵。 “我剛剛拍到地上去了?!?/br> 對上妻子疑惑的目光,何為安面不改色的解釋道。 “真的?”明蓁用手摸了摸被面,又看著干干凈凈的指頭,不像沾了灰的樣子啊。 何為安立馬點頭,也不等妻子開口,朝外門外喊了聲雨雪,就讓她抱著被子出去了。 終于如愿處理了那礙眼的被子,何為安還未高興多久,夜里夫妻二人準備歇息時,在看見妻子又準備從柜中重新拿被子出來時,何為安忙制止了她,滿臉不情愿地道:“年年,現(xiàn)在天氣暖和些了,我們蓋一床被子就好了?!?/br> “不行,夜里我壓到你傷口了怎么辦?!泵鬏柘胍矝]想的就直接拒絕了他。 “我的傷口其實好的……”差不多了,見妻子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何為安的話只說了半截就停了下來。 夜里睡覺時,何為安幽怨的看著妻子裹在她那床被子中已經(jīng)入睡的模樣,只覺得胸前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早晚有一天他定要把柜中多余的被子全拿去扔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明蓁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這一次懷孕比之前那次輕松多了,明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