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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何為安也順利接替吏部尚書一職。 新帝國號定為天啟, 自年后正式啟用, 新帝登基后, 關(guān)于立太后一事在朝中爭論了起來。 先帝皇后仍在, 此前雖因前太子之事閉宮三年不理后宮之事, 但因先帝駕崩鳳梧宮的宮門重新開啟,馮皇后為先帝發(fā)妻原配,新帝的嫡母自當(dāng)該尊為太后,但徐貴妃作為新帝生母為尊孝道亦該立為太后,經(jīng)多日討論,最終認(rèn)為兩位娘娘該同被尊為太后,只是馮皇后畢竟是先帝之妻,自當(dāng)為尊,馮皇后為皇太后居懿安宮,而徐貴妃為太后居慈安宮。 因陛下年幼尚未大婚,掌管后宮之權(quán)落在了此前掌管后宮多年的皇太后手中。 只是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這一宮內(nèi)兩個太后也大抵如此,年后不久慈安宮的宮人就和懿安宮的宮人起了爭執(zhí),二人在御膳房內(nèi)大打出手,此事鬧到了皇太后那里,馮太后在清楚事情原委后當(dāng)即帶著人親自去了慈安宮賠罪。 徐太后面上大度的推辭了一番,但在看到馮太后讓人擋著她的面掌摑懿安宮那名動手的宮女時卻并未阻止,且自始至終也沒提前過慈安宮那名動手的宮女。 出了慈安宮,馮太后身邊的大宮女看著臉被扇腫的那名宮人,不平道:“娘娘,明明是慈安宮的人欺人太甚,您為何要一再忍讓?” 那日在御膳房明明就是慈安宮的人出言不遜在先,且先動手打人的也是慈安宮的人,為何反而要她們來認(rèn)錯? 馮皇后看了身邊的宮女良久,而后慢慢開口:“你進宮的日子也不短了,應(yīng)當(dāng)也明白這宮中從來就不是分對錯的地方,交代下去吧,以后看見慈安宮的人都避著些,凡事多忍耐。” 這宮里就是個捧高踩低的地方,她雖為皇太后執(zhí)掌后宮,但宮中各司每次送東西時那次不是先進的慈安宮,隨后來的才是她懿安宮,尊貴又如何?做皇帝的又不是她的兒子。 即便馮太后早就交代過,但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兩宮之間的大小摩擦仍舊不斷,后宮關(guān)于兩宮太后不合的消息甚至還傳到了朝中。 三月初,馮太后帶著人又來了慈安宮。 看著桌上的東西,徐太后故作不解道:“jiejie這是做什么?” 馮皇后笑了笑,“meimei也知我如今年老體弱,近來更是常感乏力,今日前來便是想將這鳳印托付給meimei?!?/br> “jiejie說笑了,這meimei可不敢收?!毙焯蟀褨|西退還給她。 “你我二人同為太后,且meimei是陛下生母,這鳳印交由meimei是最合適不過了,都怪哀家這上了年紀(jì)身體就不行了,管理后宮勞心費神,哀家實在是沒這個精力了,還請meimei體諒體諒你這老jiejie吧!”馮皇后言辭懇切,說話間還一直咳嗽。 見她并無勉強之色,徐太后又看了眼那鳳印面帶為難道:“jiejie都這般說了,meimei也好再推辭,那這鳳印meimei就先代jiejie掌管,jiejie何時身體好些了,自管再來meimei這慈安宮取回便是?!?/br> 馮太后似松了一口氣,又連咳了好幾下。 二人又閑聊了一番后,馮太后借故先走了。 待人走后,徐太后取出盒內(nèi)的鳳印放在手中仔細(xì)觀察著,這么多年了這后宮終于也要輪到她來做主了! 此前她雖為貴妃但掌宮之權(quán)在淑妃那里,那個時候她不敢也沒底氣和紀(jì)淑妃爭,如今她的兒子是天子,她馮氏便是皇太后又怎么樣,這鳳印只要她想要,還不是乖乖給她送來了,她就是要讓后宮中的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這后宮內(nèi)的真正太后。 不僅如此她還要讓她們徐家成為這魏國第一世家,看以后誰還敢嘲笑她的出身。 翌日蕭樘來給徐太后請安時,聽母后說起了馮太后主動來送鳳印的事,聽聞馮太后是因身體不堪勝任的事,蕭樘也沒說什么,對于這個嫡母他此前也沒見過幾回 ,談不上親不親近,且當(dāng)時太子和楚王斗的最兇的那幾年,他和母后在后宮之中過的并不好。 母子二人說著,徐太后問起家中之事,“樘兒,我之前和你說的讓你外祖父和舅舅進京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母后,兒子才剛登基如此快就扶持自己母族之人,恐遭人非議?!笔掗酞q豫道,面上滿是糾結(jié)之色。 聽到這兒,徐太后頓時怒道:“你如今是天子,誰敢非議你。” 而后徐太后看著兒子又勸著:“陛下,就是因為你剛登基,才更需要自己人,先帝雖給你留了輔政大臣,但那到底是外人,你祖父和舅舅才是我們自己人,有他們在朝中幫你,母后也能更安心些?!?/br> 徐太后的話讓蕭樘想到了些什么,他不語沉思了許久,才回母后的話,“兒子知道了,只是此事不可cao之過急,母后再等等吧。” “我……”徐太后正想再說,但見兒子已經(jīng)做了決定的樣子,也知不可逼的太急,又忍了下來。 …… 天啟元年,待一切慢慢步入正軌后,河?xùn)|徐家被召入京中。 與此同時何府也收到了一封來自老家的書信。 何家眾人要來上京了,明蓁知道這個消息后激動了許久,算算時間何家人到時正好趕上兒子的周歲,雖說國喪期間不能大辦,但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就好,且這一次何家所有人都會一并前來,到時家中定會熱鬧許多。 自去年新帝登基后,第二日何為安就讓阿七把北院中的那兩個宮女給送走了,是以現(xiàn)在整個府中除了他們一家三口住的院子,再除去下人們住的房間,其他地方都是空著的。 珩兒已有半歲多了,正是剛會認(rèn)人的時候,何為安因有時常常一忙都是一連幾天深夜才回,那個時候珩兒又睡了,是以珩兒對這個一連幾天才見一回的人十分陌生,每次何為安一抱著他,他就哭,雨雪雨霏乃至阿七抱著他時,他都是笑嘻嘻的。 對于這個不愿讓自己抱的兒子,何為安也是無可奈何,每次稍微熟悉些, 他只要晚回個兩天,這小白眼狼就又不親近他了,簡直是他的克星,不僅如此他還老霸占著他的媳婦,自他出生后妻子嘴里最多的兩個字就珩兒,他在家中的地位得排到這小子后面去了。 這一日何為安難得早點回家,回了房中見到在羅漢榻上爬來爬去的兒子,此時正是炎熱的六月,榻上的小人身上僅系了個薄薄的外兜,淺碧色的錦緞上繡了兩只黃色的小老虎,白胖的胳膊和小短腿露在外面,手腳不停的爬來爬去,時不時發(fā)出嬉笑的奶聲,妻子和雨雪一人站在一側(cè)守著那動來動去的小人兒。 何為安走了過去伸手就想去抱那個奶娃娃,但珩兒一見到他走近,忙轉(zhuǎn)頭朝母親那邊快速爬去。 見姑爺回了,雨雪就先出了房中。 看著那就是不肯朝他這邊爬近的兒子,何為安笑吟吟的從袖子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