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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現(xiàn)在身為靈體,無法調(diào)動萬花筒的全部力量。那么,就只有......白袍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這樣的險境里,他竟然還有心思閉上眼睛,去傾聽從很久之前,從他進入虛圈,斬殺第一只虛開始,就從靈魂深處里傳來的幾許呢喃。「你在等我嗎?」因陀羅的意識忽然陷進了一片冰原中,他衣衫單薄站在冰原中心,滿目皆是冰雕雪琢的瓊枝華葉。他走在冰原上,漫天映著血色的霜花。有風(fēng)雪飄下,分明該是極寒至冷之地,卻和煦如春日暖陽。「你在哪里?」因陀羅唇瓣微動,沒有出聲,這片天地的主人卻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一般,忽而起了狂風(fēng)。席卷起來的霜色花朵似六瓣飛雪,穿過因陀羅周身時卻漸變成了血色,讓他感到了極其灼.熱的溫度。紅白飛雪交織在因陀羅腳下,他看著地面雪原映出的人影,微微睜大了雙眸。光滑如鏡的地面上,映出來的并不是因陀羅眼下緋紅的臉,而是一張淡漠到極致的容顏。雪發(fā),白眸,眼角下各點了兩枚紅色五芒星,朱紅和服披身,紅與白相襯出驚心動魄的色彩骨魄。雪原下的人將手伸出鏡面,似要觸碰到因陀羅的臉頰時,被鏡面擋住了。「你是誰?」因陀羅問:「是你在叫我嗎?」冰面下雪發(fā)緋衣的人抬眸看向他。「請喚吾之名?!?/br>因陀羅半蹲下身子,伸手碰上冰面,同那人隔著一面冰壁相觸,就下意識回應(yīng)了——「君之名——」「沃雪?!?/br>風(fēng)雪在一瞬間席卷了整個冰原,雪亮的刀光劈開了蔓延的紫黑色大霧,照亮了虛圈半壁天空。因陀羅將颯然出現(xiàn)的長刀平舉身前,縱然召喚出了斬魄刀,他仍是一身肅殺白袍。虛王瞇起眼睛看他,終于稍稍有了些許在意。“斬魄刀?死神,現(xiàn)在才用斬魄刀,未免太晚了?!?/br>“不,”因陀羅輕聲道:“剛剛好。”手中長刀指向要至他于死地的虛王,因陀羅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泠——“且燃盡天下,沃雪!”刀鋒在那一瞬間鍍上一層流麗的紅色靈光,在刀身上淬成了閃爍的霜花。這霜花是紅色的,自刀尖蔓延而出,在剎那間開遍了紫黑霧氣。霜花綻放成片片結(jié)界,將紫黑色霧氣籠罩在其中。“現(xiàn)在,就看是你的霧腐朽得快,還是我的花開放速度更快咯?!?/br>因陀羅勾唇淺笑,持刀的手腕上,綴著金色鈴鐺的發(fā)繩微微泛著清紅的靈光。“這不可能!”拜勒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能力被一柄長刀封鎖,目眥欲裂——“為何對你無效?!”“哎呀,”因陀羅眨眨眼,終于發(fā)現(xiàn),自他喚出斬魄刀后,似乎激發(fā)了好送給他的發(fā)繩上落下的靈術(shù)哦。方才一連串戰(zhàn)斗,因陀羅確實發(fā)現(xiàn)了,虛王的萬物腐朽能力確實很麻煩,如果不能想辦法反彈回去,那就只有自己避免碰上了。如果這真的是完整的腐朽之力的話。沃雪霜花開上霧氣時,因陀羅便發(fā)現(xiàn)了,這個能力的本質(zhì)是急速加劇時間流動,才能造成腐朽的狀態(tài)。時間啊......因陀羅唇邊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提著手中新得的刀再度躍起——真是不好意思,時空間這方面,他家小混蛋是個中好手啊。霜花開遍了所有的紫霧,紅色的結(jié)界似水晶一般瀲滟,連成了一片令人驚艷的紅晶石峰。因陀羅眸光微動,輕聲道:“都燒了吧?!?/br>“咔——擦——”漫天水晶碎裂,星星點點似火芒墜落,下成一場紅色的流星雨。虛圈土著不知道流星雨是什么,不代表他們不知道,那被霜花禁錮住的大虛是誰。白袍青年清除了障礙,倒也沒管這只被他斬下一臂的虛王倉皇逃離,只是收刀入鞘,踏著漫天星屑走向了他的目的地。白衣在風(fēng)中颯颯作響,承載著陰陽師靈術(shù)的紅繩靈光漸消,深藏功與名。————“朽木桑,快要上課了喲?!?/br>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朽木露琪亞反應(yīng)過來時,幾乎是用盡力氣克制自己將身后人摔倒的反射行為。“啊呀,是井上同學(xué)啊~”朽木露琪亞瞇瞇眼,沖著有著漂亮橘色長發(fā)的少女?dāng)[了擺手,故意掐著的嗓音略帶幾分浮夸:“不用擔(dān)心我喲,我馬上就到學(xué)校了哦~”井上織姬“嗯嗯”兩聲,提著自己的書包匆匆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在原地糾結(jié)了半天,到底還是沒忍住。她拂開鬢邊的長發(fā),一步一步挪到了朽木露琪亞面前:“啊—阿諾,朽木桑...”“井上桑有什么問題嗎?”面對轉(zhuǎn)學(xué)生笑瞇瞇的臉,井上織姬揪緊了手指,漲紅了臉問:“朽木桑,黑崎同學(xué)今天不和你一起上學(xué)嗎?”少女姣好的面容暈了紅霞,滿臉寫著緊張。朽木露琪亞眨了眨她那雙紫色眸子,道:“一護啊,今天家里有事請假了喲~”“是、是這樣嗎?”少女忽然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失落,露琪亞腦筋轉(zhuǎn)了一圈,突然上前推了推她的肩膀。“阿拉井上同學(xué)這么關(guān)心一護,明天就去問問他呀?”誒?!橘發(fā)少女猛地捂住嘴,臉紅到了脖子上,突然就興奮起來:“那、那個就不用了,我我我龍貴在前面等我.......”少女說話七零八落的,揮著書包手舞足蹈的跑開了。朽木露琪亞抿著嘴笑了笑,然后伸手將落下來的一縷烏發(fā)撩到耳后,視線移到了井上織姬站立的巷子口。短發(fā)的少女形容干練,大步走進了巷子里,絲毫沒有方才和同學(xué)說話時刻意嬌柔的模樣。“噠噠”的腳步聲在狹小幽深的巷子里響起,有什么東西隨著少女的前進往后縮了縮身子。“我只問一次,”單手提著書包的少女眼神冷厲,“你跟了她多久?”話語里的威壓太重,巷子深處蓋著破舊斗笠的一角微微顫了一下,立刻被目光如炬的少女發(fā)現(xiàn)了。露琪亞從書包的一個小夾層里取出幾張畫著朱砂的符箓,一步一步往哪個角落里走去。角落里的斗笠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終于在露琪亞即將走到它面前時,里面的東西一把掀開了斗笠,露出瘦小的真容。“死神大人饒命啊!”伴隨著一句帶著哭腔的話,斗笠掀開后一只長相頗為獵奇的小東西竄了出來。“我我我我只是想吃幾口她的靈力,我沒想過要害她!”是一只小妖怪。朽木露琪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