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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發(fā)姑娘送了一口氣,伸手要去拉起跪坐在地上的青年。那青年擦了擦額角落下的血,這是先前不小心被發(fā)絲割破的,他搭上姑娘的手,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正要說話時,身前的姑娘表情一變,迅速把他拉了起來。三角形之盾顯然只是擋住了一小會兒,這時已經(jīng)從中間開始蔓延出細(xì)細(xì)密密的裂縫來。“跑!”盾牌裂開,橙發(fā)姑娘將青年推開,自己卻落在了后頭,被席卷而來的黑色發(fā)絲纏住了脖頸,高高舉了起來。“井上小姐!”慣性往前沖了幾步,青年回頭就看到這樣一個驚悚的畫面,橙發(fā)的姑娘莫名懸在空中,抓著脖頸上什么東西,表情十分痛苦。因為自身工作原因,青年知道,那是即將窒息才會有的神態(tài)。橙發(fā)姑娘艱難地呼吸著,她無法說話,自然也不能召喚盾瞬六花自救,只能眼神示意青年快點走,青年卻當(dāng)做沒看到一般舉起手槍,縱然看不到這是什么東西,他也不可能放下這個曾救過他的姑娘獨自離開。掙扎之間,橙發(fā)姑娘的口袋落了一個東西出來。那是一枚小小的三角黃符,上面以朱砂畫了咒文,幾乎是在接觸到困住姑娘的發(fā)網(wǎng)的一瞬間,黃符就燒起了極其明亮的火焰。火焰順著發(fā)絲盤旋而上,鋪天蓋地的發(fā)網(wǎng)瞬間萎縮起來,女妖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鳴,控制著姑娘的發(fā)絲消失,踉蹌地退散了。青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從空中摔下來的姑娘,立刻往外面跑。直到空氣中那種讓人感到不安的氣息逐漸消散,青年才慢慢停了下來,小心地放下了姑娘。“啊、阿諾,宮崎先生......”被青年死死護在身后的姑娘小心地探出了頭,“您沒事吧?”“沒事,井上小姐。”叫做宮崎的青年膚色白皙,容貌清秀而俊雅,即使是在這樣被不知名的妖物追殺的情況下有些狼狽,也掩蓋不了通身溫和優(yōu)雅的氣度。他一手將姑娘攬在身后,一手握著槍。身形雖然纖細(xì)瘦削,在姑娘的眼里卻充滿了力量。“井上小姐,它還在嗎?”宮崎耀司護著橙紅發(fā)色的姑娘往后走,舉著的槍始終未曾放棄,他看不到攻擊他們的妖物是什么模樣,哪怕未知總是令人恐懼,他面上卻仍是十分的沉著,盡量讓自己時刻處于冷靜之中。“在前面不遠(yuǎn),它沒有走?!?/br>許是宮崎耀司的冷靜感染了她,井上織姬努力讓自己摒除對方才那只妖怪的恐懼,嘗試著感知空氣中的妖力震蕩氣息。當(dāng)初為了去尸魂界救朽木同學(xué),她也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訓(xùn)練的,靠氣息分辨敵人方位還是能做到一些。“她還在,她想要讓我們自亂陣腳?!?/br>井上織姬雙手捂住發(fā)辮上的淺藍(lán)色花形發(fā)夾,在心底努力給自己打氣。加油織姬,至少把宮崎先生送走。“她?”宮崎耀司皺眉,不知是受了什么影響,他在逃亡過程中也能逐漸看到這只妖怪的身形,只是不怎么清楚,他只能偶爾看到空氣中呼嘯而來的黑色發(fā)絲,像是黏膩的海藻一般纏上他們。“是,她想要我的臉?!本峡椉犞陌抵袀鱽淼呐纯嗟乃缓?,加劇的惡意蔓延開來。她想先殺了宮崎先生,然后剝下她的臉作為收藏品。“宮崎先生,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br>井上織姬的聲音里含著nongnong的愧疚,這只女妖確實是沖著她來的,而且聽女妖之前的調(diào)笑聲,她早就盯上自己了,只是因為早前有死神一直在她身邊,不好下手,直到她落單了才出現(xiàn)。死神,是指黑崎君嗎?井上織姬以前是這么認(rèn)為的,直到方才,朽木露琪亞交給她的護身符讓她躲過一劫,才明白,從一開始女妖忌憚的就是朽木露琪亞。直到朽木露琪亞留在尸魂界,女妖以為她沒了庇佑,才迫不及待的露出了獠牙。“還請別這么說,井上小姐。”宮崎耀司笑了笑:“本就是我來尋井上小姐治病,加上剛剛那一次,井上小姐已經(jīng)救了我兩次了?!?/br>說的是井上織姬那一瞬間為他擋住攻擊的手段,宮崎耀司可不認(rèn)為方才那兇殘的女妖會獨獨放過他。“是、是這樣嗎......”井上織姬撓了撓后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目光一頓。“怎么了?”宮崎耀司立刻警惕起來,難道那妖怪又來了?“沒什么?!本峡椉u搖頭,有幾分遲疑道:“她好像,消失了?”“誒?”巷子里白骨四散,卻充斥著一股子燒焦的味道,追殺了井上織姬和宮崎耀司許久的發(fā)鬼縮在角落,茍延殘喘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來她方才是那般的張狂得意。失算了,沒想到那小丫頭片子身上有那么強大的護身符。發(fā)鬼的頭發(fā)幾乎被那霸道的火焰燒掉了三分之二,要不是她當(dāng)機立斷斬斷了余下的頭發(fā),恐怕她現(xiàn)在就連灰都不剩了。那紅色的火焰實在是太過可怕了。發(fā)鬼抖了抖,眼中流露出恐懼和怨毒的色彩。那丫頭片子暫時不能動了,等老娘恢復(fù)......“恐怕,你等不到那時候了?!?/br>幽幽的女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發(fā)鬼猛然抬頭:“誰?!”飄渺的鈴音響了兩聲,穿著黑色和服的少女慢慢從角落里走了出來。“隨我走一趟地獄吧?!?/br>發(fā)鬼認(rèn)出來了:“你——地獄少女?!”尖利的女聲幾乎要將耳膜撕破:“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們狩獵?!”閻魔愛不是只負(fù)責(zé)送丑陋的人類下地獄的嗎?!這根本不是她的工作范圍!“我已是黃泉的女官。”閻魔愛面無表情地解釋了一句:“你們消息太滯后了,我已經(jīng)換了工作?!?/br>這句話竟然有了絲絲的玩笑意味。自大妖青行燈駐守黃泉千年,地獄的消息就逐漸流動起來。發(fā)鬼想起其他妖怪們最近安靜乖巧的現(xiàn)狀,突然明白了什么,眼中迸射出絕望的光芒。不等她求饒,地獄少女冷著眉眼一揮長袖,帶走了這只在人間作惡多端的妖怪。————這片空間的一切都是安靜的,像是被夕陽染紅的天空下是看不到盡頭的芒草,一株枝葉繁茂、華蓋如亭的古樹孤零零地佇立,清溪橫過芒草地蜿蜒至遠(yuǎn)方。古樹不遠(yuǎn)處有一間古樸的和式小屋,屋前栽著大片大片的彼岸花,鮮紅如血。溪畔橫臥著些許怪石,嶙峋的模樣在暗紅的天空下顯得格外詭異。而這些石塊上,或蹲或立,或靠著幾道人影。美艷的和服女人不時抬頭看向小屋的方向,面上是掩飾不住的憂慮。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