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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點吃的啊?!?/br> “買吃的抓著我班上同學(xué)不放干什么?!?/br> “你班上的?”章易坤笑了下,“喔~原來是你的同學(xué)啊?!?/br> 郁嘉佑擰眉:“章易坤,少在學(xué)校里欺負人,不然我不會替你在你父親面前兜著?!?/br> “嘖?瞎說什么呢,我哪里欺負人了。”章易坤看了林清樂一眼,陰陽怪氣,“我就是看她和許汀白挺熟的,想認識認識她而已?!?/br> 郁嘉佑聽到許汀白的名字微微一頓,但沒多問,只對著林清樂道:“你沒事吧?” 林清樂沒點頭也沒搖頭,盯著章易坤。 “哎喲我真沒欺負她?!闭乱桌さ溃毙辛诵辛?,同學(xué)你也別看著我了,我走好吧,我現(xiàn)在就走?!?/br> 章易坤說著擺了擺手,鉆進了小賣部。 郁嘉佑不放心,又問了一遍:“林清樂,他剛才有為難你嗎?” 林清樂轉(zhuǎn)學(xué)到這里這么些日子,雖跟郁嘉佑是同班,但這還是頭一回跟他說話。 “……沒有?!?/br> “那就好?!庇艏斡拥溃罢乱桌み@個人心思不正,總想搞點事情做,之后他要是有為難你,你可以跟我說一聲?!?/br> 林清樂緊捏著礦泉水瓶的手松了些,低聲道:“謝謝。” 郁嘉佑:“沒事,都是同班同學(xué)?!?/br> “還是謝謝你了……” “嗯……那你現(xiàn)在要回cao場嗎?” 林清樂點頭,說:“書藝還在跑步,這個水要拿給她?!?/br> “行,那一塊回去吧,我也幫班上幾個男生買了水?!?/br> “噢,好?!?/br> 如蔣書藝所說,郁嘉佑確實是一個很溫和很好聊的一個人,他講話不會讓人尷尬,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尖銳感,說話間帶著一點笑意,讓人如沐春風(fēng)。 “上次周考你數(shù)學(xué)考了第一,最后一道大題很難,你竟然都能做出來,很厲害?!?/br> 一路上,兩人都是閑聊,但大部分是在說學(xué)習(xí)的事,林清樂成績好,作為同班同學(xué),郁嘉佑自然早早就注意到了。 林清樂不好意思道:“其實是巧合,我之前在自己買的練習(xí)冊里做過一道類似的?!?/br> “是嗎?你買的是什么,能給我看看嗎,我下次也去買一份?!庇艏斡诱f,“我數(shù)學(xué)是各科里的弱項了,大題總寫不完?!?/br> 郁嘉佑的總成績在年級里數(shù)一數(shù)二,他說的弱項在別人看來都是可望不可及的了。不過學(xué)霸總會有更上一層樓的想法。林清樂也不吝嗇,說,“可以,回教室的時候給你看封面?!?/br> “行,謝謝啊?!?/br> “不用……你剛才也幫了我?!?/br> 從小賣部到cao場的距離不算遠,兩人臨近cao場的時候,郁嘉佑突然問道:“剛才章易坤說,你跟許汀白挺熟?” 林清樂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嗎?!?/br> “也沒什么,就是聽戴容說起過這個人。噢,戴容是我表妹,也在我們學(xué)校?!?/br> 戴容……這算是她第二次聽到她的名字吧。 林清樂看著遠處跑道上的人,問:“她跟許汀白關(guān)系很好嗎?” 郁嘉佑停頓了下:“這個,我不清楚?!?/br> “這樣?!?/br> “你呢?” “嗯?” “我是說,你跟許汀白是什么認識的。” “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绷智鍢穫?cè)眸看他,一點不隱藏,“他是我最好的朋友?!?/br> 林清樂拿著水回到cao場時蔣書藝已經(jīng)臨近終點了。 “書藝,這里?!绷智鍢氛辛苏惺?。 蔣書藝早早就看到她了,朝她那走了幾步,脫力地坐在了地上。 林清樂伸手去拉她:“別坐了,站起來走走?!?/br> 蔣書藝站不起來,白著臉問道:“你跟郁嘉佑一起過來的啊。” “你怎么知道?” “我遠遠看到你們走過來了?!?/br> 林清樂:“剛才在小賣部碰上了,他問我一些學(xué)習(xí)上的事,就一起走過來了。” 林清樂省了章易坤那個小插曲。 蔣書藝:“這樣啊,誒,我說的是不是沒錯,郁嘉佑人很友善吧,說話都特溫柔?!?/br> 林清樂:“好像是……” “什么好像啊,你這小屁孩怎么都沒啥感覺。” “有感覺啊?!绷智鍢废肓讼耄J真道,“不過我見過更溫柔的?!?/br> 蔣書藝笑著拍了她一下:“屁嘞。” “真的……”林清樂把礦泉水扭開,遞給她:“好了,你快喝點水,休息一會我們回教室吧。” —— 林清樂每周六都會在路口等許汀白,可這周六,她沒有等到他。 擺攤的米線大叔說他偶爾也有不去上課的時候,所以沒出現(xiàn)也很正常。 林清樂等不到他,只好作罷,想著之后再來,到時候再告訴他,上回他說的“他不是她印象里的那個人”這句話沒有什么意義。 他們都會長大,變了也正常。但朋友之間,感情不應(yīng)該那么容易就變了的。 然而,她后來一周也沒等到他。 林清樂雖在表面上告訴自己他肯定只是不想去上課而已,但心里卻不放心,畢竟一個人看不見,生活里會多無數(shù)的危險。 百般糾結(jié)之下,她那天直接去了他家。但站在門口敲了會門后,卻沒人應(yīng)答。 “許汀白?” “許汀白你在家嗎?!?/br> “許汀白!” …… 里面越安靜,她就越不安心,可不管她怎么敲門怎么叫他,都像石沉大海。 “許——” “你是誰呀?” 突然,樓梯口那走上來一個老人,大概是被她的聲音吸引過來的。林清樂指了指大門:“我是他朋友……” “小白的朋友?” “嗯?!绷智鍢分钡?,“婆婆,你是住在這的嗎?!?/br> 姜婆點頭:“我住在樓下?!?/br> “那您知道許汀白在不在家嗎,是這樣的,他最近似乎都沒有去上課,我有點擔(dān)心?!?/br> “是他父親回來了?!?/br> “???” 姜婆道:“前段日子他父親回來了,大概因為這樣才沒有去學(xué)校的吧?!?/br> “……那他在家嗎。” “應(yīng)該是在的?!?/br> 林清樂:“可為什么沒有人來開門?!?/br> 老人:“他父親是個怪人,不喜歡別人串門。小姑娘,你還是走吧?!?/br> “……” 林清樂小時候是見過許汀白父親的,但他父親來去匆匆,她并沒有留下很深的印象。 不過如果他不喜歡串門,那開個門看看是誰總可以的吧……為什么連門都不開。 林清樂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也沒有辦法,這天也只能先回家了。 但還是會莫名的不安心,大概是許汀白眼睛看不見,她不親眼看一下就不能放心。 思前想后,最終她還是趁著周一晚自修前的那段時間,打了個車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