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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懷備至的溫馨問候,至于羅丹丹,則一邊擤著鼻涕一邊無精打采地埋怨天氣,爾后坐在昝三鄰的鄰座里,猶豫再三之后才羞赧地問:“怎么沒見副班長?他也生病了么?”她口中的副班長自然就是502室的另外一員,袁天哲是也!袁天哲雖掛著個副班長頭銜不干實事,孤傲不羈的個性偏偏頗得女生青睞,女生們仿佛開通了GPS似的洞察一切他的去向,他的蹤影輕易被女生們捕獲,除非他不在校園出現(xiàn)。周日的晚修課袁天哲確實缺席了,陳啟亮與他通過電話,說今天會返校,女生們或許早就獲得了消息,但升旗儀式都開始了,他還沒出現(xiàn),不免心焦難耐,羅丹丹便是借病留在教室好從昝三鄰口中得到更準確的消息。“沒生病,”昝三鄰嗓音幾欲沙啞失聲,吐出的字就像生銹的鋸子拉鋸著木頭發(fā)出的嘶啞聲音,艱澀地道,“應(yīng)該能趕得及上第一節(jié)課?!?/br>羅丹丹聽他的聲音都替他難受,也就識趣地不再詢問了。很快的,飛揚在校園每個角落的優(yōu)秀學生致紅旗下的演講正式開始,通過音箱的傳遞,昝三鄰依舊能辨析出這個渾厚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正是來源于邱粵的聲線,不由合上書本,靜心傾聽,漸漸的唇瓣勾起一絲淺淺的微笑兀自不知。早上四節(jié)課袁天哲都沒出現(xiàn)在教室,陳啟亮發(fā)了十幾條信息過去,沒有得到任何回復(fù),課間撥了幾通電話,也提示關(guān)機,最終502室人全找上藍天,藍老師撥通了監(jiān)護人的電話,監(jiān)護人語焉不詳,只說臨時家中有事暫不能返校云云,眾人才把忐忑了一早上的心放回肚子。不料周二過去了,袁天哲依舊沒有返校。陳啟亮發(fā)了無數(shù)條信息過去,皆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信,上課也是懨懨的提不起勁,這期間502室的人頻繁出入第一辦公室找藍天打聽情況,給予的答復(fù)無非是家中有事暫延返校云云,502室的人都開始陰謀論了。陸杰認為:“他會不會被綁架了,被哪個女生綁走了,逼他跟她交往!”高承業(yè)摸摸他的頭:“怎樣的女生才能綁走他一米八幾的人???”“可以下藥、買兇、下套、誘拐……”陸杰掰著指頭細數(shù)。大家給他一個白眼,連高承業(yè)也無奈地替他解釋道:“小杰最近的肥皂劇看多了?!?/br>與其為情綁架之說,毋寧敲詐綁架更貼切,昝三鄰略微猜想過袁天哲的家境很好,從他哥哥身上就能端倪一二,興許就是他哥哥在生意場上得罪了惡人,拿他要挾也不定呢,雖說這兩兄弟不怎么親厚,可再怎么疏離,也畢竟是親兄弟呢。安康道:“他或許請了家教,不想來學校了?!币老∮浀迷煺苷f過請過家教什么的,H市家長生恐子女輸在起跑線,故此省吃儉用花大錢為子女請家教一點都不稀奇,自己如果也有這樣的美事,也想留在家里一段時間,省得在教室里總覺餓得慌。“不可能!縱然他不想來學校,也不會不想打球的!”陳啟亮堅定地說,袁天哲可以在課堂上睡得昏天暗地,可馳騁球場的那股意氣風發(fā)的快樂,絕非厭倦校園的征兆。“我覺得,可能就是他家里要辦喪喜事,頂多一兩天就回校了?!眳腔诵÷暤卣f,學校每年這類的請假時有發(fā)生,吳凰全然不明白這些家伙怎么都想歪了。大家豁然開朗,紛紛點頭表示認同。吳凰吁了口氣,他還惶恐著自己無端猜測人家家里出喪事會被指責呢。昝三鄰的感冒依舊沒有好轉(zhuǎn),歐家寶善心大發(fā)的暫停他繁雜的校刊校對工作,還捏捏他消瘦的臉頰,心疼地皺起好看的柳眉,道:“瞧瞧這小臉蛋,小得都跟jiejie的手掌一樣了。”“哪有這么夸張!”昝三鄰揉了揉被她捏疼了的臉頰,啞聲說,聲音像蒙塵千年的斷弦喑啞地彈出一兩個破碎的樂符,再好的修復(fù)師也莫可奈何。“求你別說話了,”歐家寶捂著耳朵笑著嫌棄,爾后輕輕嘆了口氣,遺憾道,“像你這么負責的學弟,jiejie我都舍不得欺負你了……”??且环莩粤Σ挥懞玫墓ぷ?,他卻不遺余力地完成,盡善盡美地做到最好,她之所以大方放他假期養(yǎng)病,無非就是??呀?jīng)走上正軌,最難的排版已定好了框架,如今各版投稿的人又多,特別是撤下的那篇爭議性很大的之后,攜帶自己連載上門求刊登的就有好幾個學生,她最要緊的任務(wù)就是找人校對文字即可。周三,袁天哲還是沒有出現(xiàn),別班已經(jīng)有女生坐不住了。段立就是被他班的女生委以重任前往高一(3)班打探消息的。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將近六點,七點半上晚自習,這中間的一個半小時準允學生自由活動,運動、吃飯、洗澡,抑或留在教室繼續(xù)自習。學生會沒事的時候,昝三鄰大多時間留在教室看書。而跟昝三鄰一樣留在教室看書寫作業(yè)的三班學生不少,11月份中旬的黃昏不似夏日光亮的黃昏,六點多的時候,夜幕已經(jīng)悄悄籠罩天地。段立到來時,前排的學生抬頭看了他一眼,埋首繼續(xù)默寫英語單詞。當他坐在陳啟亮的座位時,昝三鄰才發(fā)現(xiàn)了他。“怎么了?”昝三鄰用破碎的嗓音問道,靜靜的教室里突兀地響起如此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周圍幾個同學都好奇地打量了不束之客一眼。段立如芒刺在背,見桌面上正躺著一本數(shù)學草稿本,他靈機一動,在上面寫下一句話“我們班有幾個女生想知道你班的袁天哲怎么沒來學?!?,遞給昝三鄰。昝三鄰也明白自己的嗓音太過刺耳,見了草稿紙上的字,忙在紙上回復(fù)“他家有事”四個字,遞還給段立。段立點點頭,為了更完美的完成任務(wù),又添上一句“他什么時候回?!?,昝三鄰無法回答準確時間,只好寫上“不清楚,希望這周能見到他”。兩人的紙上談事落在一旁的宋俊楠眼里,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繼續(xù)看書。教室外有幾位女生翹首以盼,段立卻不想馬上出去,他愜意地坐在陳啟亮的座位上,四目游動,所有的教室布局幾乎一致,差別最大的大概就是學生的天資。可在段立看來,高一(3)班的教室里,白熾燈較之本班似乎明亮了許多,課桌上整整齊齊豎著的書本仿佛透出了試卷題目的標準答案,就連后墻出的板報也是圖文并茂格外吸引目光……真想有昝三鄰一半的天賦啊,段立想,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坐在班上寫作業(yè)看書,不會有譏嘲的聲音在耳旁說“哎呀好勤奮呢,是考清華北大的料哦!”常人是無法理解他的苦澀,在普通班里,你多看一頁書,多記一個單詞,便是與大家為敵,對待敵人,往往加諸于謾罵、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