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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只為讓老人放心而已,而非發(fā)自內心的敬畏。昝五湖皺著眉,放在膝蓋上的手收攏了一下,死死地攥住掌心里的印章,恨意與嫉意吞噬著她的心,她不喜歡三哥跟邱粵這么親密無間,非常不喜歡!四人在一家海鮮酒店里入了席,因為生恐雙胞胎明天上戰(zhàn)場拉肚子,像螃蟹這類海鮮較為寒氣都不點了,不過大龍蝦很受歡迎,一大盤很快就雙胞胎被秋風掃落葉了,昝三鄰吃了一塊邱粵夾給他的龍蝦rou后便興致缺缺了,總覺得口感不似以前那么鮮美了,邱粵只道他讓給雙胞胎多吃,索性就又點了一盤上來,這回雙胞胎吃不動了,摸著吃撐的肚子后悔中午那餐不該吃那么多。“再吃一塊,不要浪費國家糧食?。 鼻窕浾f著,又夾了一塊肥厚的龍蝦rou放到昝三鄰的碗里,昝三鄰皺了皺眉,勉強咬了一口,便擱下筷子不愿再吃了。邱粵奇異地看著他:“怎么了?今天沒胃口嗎?”他可是記得昝三鄰對海鮮的狂熱程度,以前連龍蝦的那對大鰲都不放過的!昝三鄰“嗯”了一聲,今天坐了那么久的飛機,又輾轉了高鐵、大巴、汽車,沒有嘔吐已經很了不起了,除了一身的疲乏,總覺得吃什么都沒胃口,尤其是爬泰山帶來的酸痛有增無減,每走一步,就像有無數把利刃在小腿的肌膚上狠狠劃開一刀,劃得他體無完膚,疼得呼吸都困難,又怎么吃得了東西呢?席間昝三鄰問起了昝家的情況,昝五湖口齒伶俐,一一把昝家的近況說與他知,昝一清合股的農家樂已經開張了,吃客還真不少,已經計劃在平縣買房了,昝六合也被送去上了鎮(zhèn)上的幼兒園大班,放學總有昝父昝母相送,昝父昝母還留在上湖村,不過明顯少耕種了,畢竟年歲漸長,體力不如以前了,再者長子出息,每月都會給家里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比他倆面朝黃土背朝天干活賺得多,只是開始催昝一清的婚事了。昝四海嘴巴嚅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可最終又什么都沒說。昝三鄰皺了皺眉,待散宴后,邱粵下樓去結賬,昝三鄰才問昝四海:“是不是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昝四海吃了一驚,趕忙道:“沒有?。 ?/br>昝三鄰擰著眉看著他。昝四海像想起了什么時候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猶豫地道:“咱們家沒什么事,不過……”言下之意是有事發(fā)生了,但不是昝家人。不好的預感突然在心里蔓延,昝三鄰霍地站了起來,惶急之色從眼瞳的深處慢慢滲開,一股后怕涌入心頭,他想到了上湖村還有一個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人,那人對自己有再造之恩,他此生都不會忘記他的恩情。“是……是啞伯……嗎?”昝三鄰顫抖著唇問,急切的眼神盯著昝四海,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否認的答案。昝四海卻點了一下頭,昝三鄰只覺一個霹靂從天而降,將他最后的期翼擊得粉身碎骨。“啞……啞伯他……”天旋地轉之后,昝三鄰扶著桌子,半天才回過神來,他慘白著臉,嘴唇顫顫抖抖的,一句話也說得不利索。他灰敗的樣子嚇壞了雙胞胎,昝四海趕忙扶住了他,焦急地叫道:“三哥!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昝五湖趕忙抽了一張餐紙?zhí)嫠翝M額的冷汗,埋怨昝四海道:“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她也是受了昝父昝母態(tài)度的影響,對啞伯抱著很大的成見,心里也很厭惡那號人物,就是不知昝三鄰為什么總要跟他來往得那么密切。“你說,啞巴他發(fā)生什么事了!”昝三鄰一把抓住昝五湖的手腕,慌忙問。昝五湖咬了咬唇,手腕被昝三鄰抓得有點疼,但她還是忍住了,只皺了一下眉,眼神稍微一沉,略顯不屑地道:“他不是好人,我不想說他!”上湖村村民對啞伯的印象確實很不好,他性格孤僻,相貌丑陋,獨來獨往,常年住在陰森森的祠堂里,身上的煞氣也很重,大人小孩對他又怕又厭,逢年過節(jié)去祠堂上香祭祖的時候最不愿的就是看到他。昝三鄰冷冷地睇了她一眼,轉頭看向昝四海。昝四海結結巴巴地道:“我聽村里的人說,他……他做了不好的事,被警察抓了,已經被關了很久了……”昝三鄰暗自松了口氣,先前他關心則亂,從雙胞胎的言行上以為啞伯生病去世了,如今不過是被警察抓進了派出所,他相信啞伯的為人,左右再嚴重不過是占攤不交稅,或者別人欺負他不說話,訛了他錢財,他不忿,把人打傷了罷了。只要啞伯無病無疼,一切事情都還不至于壞到無可挽回!邱粵結完賬上樓來時,意外的見到昝三鄰眉宇不展,神色凝重,于是看了看雙胞胎,見他倆的視線移向電視節(jié)目上,于是坐在昝三鄰的旁邊,眼里全是溫柔的笑意:“怎么我只是走了一會兒,你就不高興了,嗯?”尾音帶著nongnong的寵溺。昝三鄰哀哀地看著他,眸子里隱隱閃著淚花。邱粵心里一揪,臉上的笑意盡斂,昝三鄰由來堅韌,從不向人示弱,如今卻流露出哀戚之色,只道是雙胞胎說了什么冒犯的話,目光瞬間凌厲地投向那對看著電視節(jié)目的無辜者。兩人驅車趕回百花鎮(zhèn)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西方一層淺淺的晚霞灑在灰色的云里,高壓電線上站在一排燕子,正冷冷地俯視著馳騁于公路上一輛輛渺小的人類文明產物。邱粵摟過昝三鄰的肩膀,柔聲寬慰他道:“你別擔心,馬上就能見到啞巴了,林副隊已經聯(lián)系了百花鎮(zhèn)的派出所所長,咱們去到就能接他走了?!?/br>昝三鄰搖了搖頭,他先前還松了口氣的,可當得到啞伯因何事被關了之后,便知道善了的事有點棘手了。或許在很多人看來不是什么大事,昝三鄰卻知道,這事處理不好,啞伯一定會一蹶不振。啞伯清苦一生,倔強了一生,到頭來背負了這么嫖娼罪名,鄉(xiāng)下人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往后的日子讓他怎么活?事情的原委并不復雜,無妻的老光棍不知什么原因被失足婦女糾纏了,或許是五十來歲的老男人總也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又或許是失足婦女編了什么不可抗拒的理由,總之一個暗房里,兩個衣衫不整的人,事兒還沒辦,就被埋伏著的打黃的民警端了。啞伯因是初犯,只要家人交款贖人也便了了,偏偏上湖村里,啞伯的唯一哥哥與他交惡,死活不愿給他交那500元贖款,這也罷了,丑事傳了千里,百花鎮(zhèn)不大,十里八村相連,誰家發(fā)生了丁點的事兒,里里外外好事者都能把它唱到家家戶戶都知曉,張口哪個村的有個老光棍嫖娼被抓了云云,啞伯身上所有的錢都被失足婦女刮走了,祠堂里是藏有大半生的積蓄,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