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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了?!?/br>“不,不……”昝三鄰下意識的拒絕,“豆腐嬸她不是下人,她做的就夠多了……”“多卻不精有什么用!”她又堆起笑容,道,“你嘗過芹嬸的手藝就明白了,保管你一天只惦記著什么時候開飯!”昝三鄰素來對吃的沒太大的講究,不過盛情難卻,邱湘又是一個上位者,雖然對旁人有點頤指氣使,卻不能看出她對腹中的小孩也抱著與他們一樣的期待心態(tài)。第155章邱湘在H市逗留了三天,這對于她而言已經(jīng)是極大的破例了,臨走前遞給了昝三鄰一張銀行的黑金卡,邱粵的錢包里常年放著幾張類似的卡,而邱粵的錢包,一貫是由昝三鄰保管的,因此對這種黑金卡沒太大的感覺,所以,他沒有接過邱湘手中的黑金卡。“如果您真要送東西,就把60901891號的東西毀了吧?!标萌徫⑽Ⅴ局迹Z帶艱澀地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儲放號。三天前,邱粵向他坦誠了一件事,他之所以能安然返回H市,是與邱湘達成了個協(xié)定,他捐出jingzi,同時獲得自由,至于愛跟誰攪和在一起,邱湘也不會過問,不過在他25歲之后,會有一個兒子誕生。而他的jingzi,就是存放在邱湘旗下醫(yī)院的jingzi庫,儲放號正是60901819。邱湘訝異地瞪大眼睛,有些始料不及,道:“那個臭小子居然連這事也告訴你?”昝三鄰別過了臉,眉宇里的慍怒不曾消退,邱粵本來是想瞞著他的,不過見邱湘竟然把手槍都送給了昝三鄰,可見她是非常高興的,想著趁著這個女人心情好了,便想毀掉了捐出的jingzi,以免以后再有什么變故,所以才把他與jiejie的協(xié)定告訴了昝三鄰。兩人重逢之后,邱粵沒向他提過如何斬五關(guān)過六將踏上歸程的,他也不愿問過,唯恐一提及,便攥不緊抓在手心里偷來的幸福光陰,可他沒有料到,這種幸福光陰因為麟兒的意外降臨,而正大光明的持續(xù)下去。昝三鄰之前有多痛恨自己這具畸形的身體,現(xiàn)在便有多感激它的與眾不同。他覆上自己的小腹,眉目冷清地道:“你的后顧之憂已經(jīng)解決了,我們的后顧之憂,也希望你能盡快解決?!?/br>邱湘收回了卡,沉思了一下,才道:“可以,不過,得等他健康地生下來了,我才會去銷毀它?!彼龔娬{(diào)胎兒的“健康”,也有自己的顧慮,雙性人已經(jīng)極其罕見了,能懷孕的雙性人更是百年不遇,可畢竟是體質(zhì)特殊,誰知道會不會詐胡,抑或繼承了昝三鄰的雙性體質(zhì),她不得不防備。她說得坦誠,做得也坦誠,不僅留下了悉心照料昝三鄰的老陳與芹嬸、萍姐,也安插了幾個得力保鏢混入了花圃藥圃的工人中,暗中保護小洋房里的重要人物。由于最近擴招了花匠與采藥人,昝三鄰也不知道到底哪些人才是邱湘的眼線,想到分配給工人的住所如此的簡陋,又有點過意不去,這些工人大多來自西北的貧困地區(qū),他們背井離鄉(xiāng)來到H市討生活,鐵皮加木板修建而成的簡易房對他們而言,條件已經(jīng)很不錯了,起碼比起風吹雨淋要好得多了,可這樣的酷暑天氣,中午休息的時候定然會悶出一身汗水,或者遇上了臺風天氣,鐵皮跟木板極容易被呼嘯而來的狂風卷走。邱粵也不是個會苛刻民工的人,跟村長商量了之后,便租用了那些全家搬遷走了的舊屋做他們的棲身之所,村長忙活了一陣,終于聯(lián)系上了那些遷走了的村民,他們本來就沒想要破爛的房子,如今聽說廢屋居然有人要租,雖然拿到的租金算不得多,但也算是一筆意外的小財,個個都很樂意簽合同。邱粵在邱湘離開了之后,也即將要北上帝都參加燕園為期兩周的軍訓了,離別在即,邱粵一門心思只想與昝三鄰好好溫存一番,會親吻,或撫摸,或口舌舔舐,以解漫長的14天的相思苦,他記住了陳叔的囑咐,懷孕前后三個月,嚴禁魚水之歡,陳汪洋通俗易懂地告知他倆,懷孕前三月容易導致流產(chǎn),而后期三月則容易導致早產(chǎn),行房務(wù)必慎重。昝三鄰懷孕未滿三個月,還在禁房之列,加上他還記恨邱粵捐精之事,這幾天都不怎么愿意搭理他,如今燕園的軍訓在即,他恨不得這人快去軍訓,別總在跟前游晃,惹他煩惱。邱粵的運動細胞很發(fā)達,又在國外經(jīng)過特訓,但凡與運動相關(guān)的,總是很積極參與,這次的軍訓也不例外,據(jù)說是正在的軍訓,要到基地與士兵一同苦練半個月,他期待之余,更多的是不舍,軍訓全封閉,軍營里信號不好,用電量限制,別說兩周不能見到昝三鄰了,便是只一周,邱粵也覺得很難做到。邱粵訂的航班是今日的中午起飛,東西也早就收拾妥當了,這些年,邱湘漸漸從邱家分了些權(quán)勢,重心也從日不落帝國轉(zhuǎn)移到了帝都,經(jīng)營了這些年,總算在帝都站穩(wěn)了腳跟,府邸與面子都有了,所以昝三鄰燕園免訓的通知才輕而易舉地拿到手。邱粵本想讓昝三鄰一同去帝都,那里早空出了房子等著他們?nèi)胱?,可帝都霧霾天氣又是硬傷,比不得青穰村山清水秀,這里,總比在帝都養(yǎng)胎好。昝三鄰被邱粵禁錮在懷中,想著這人馬上就要去軍訓了,離別的情緒涌上心頭,他難免動容了,捐精的恨事多少也淡了,手被他握著,覆在自己的小腹上,便是不說話,時間也仿佛凝住了一般,只有彼此的心在怦跳。因為要趕航班,今天的午飯吃得比較早,十一點沒到,午膳便用完了。昝三鄰站在院子里,看著邱粵上了阿偉的車,看著他與自己揮手,又看著汽車緩緩地拐下了坡,消失在樹的盡頭,一股揪心的失落感涌上心頭,堵得他心慌意亂,想起這幾天總期盼邱粵快些去軍訓,如今真的走了,又后悔沒能好好珍惜離別前的廝守。待小半夏扯了扯他的衣擺,昝三鄰才如夢初醒,不由黯然地一笑,牽著他回了小洋房。豆腐嬸正在收拾碗筷,不過很快的,她手中的盤子碟子都落入了萍姐的手里,萍姐笑道:“大姐,你還是歇著吧,我洗就可以了?!?/br>豆腐嬸默默地收回手,轉(zhuǎn)身看了看四周,地板干干凈凈的,窗簾隨風揚起,隱隱有股清爽的皂粉味傳來,那也是萍姐洗刷曬干了的。自從芹嬸與萍姐來了之后,豆腐嬸就被閑置起來了,廚房被她倆占據(jù),豆腐嬸唯一的用武之地守不住了,她嘗過她倆的手藝,那是真的好,她佩服得五股投地,能把簡簡單單的番薯湯,煮得那么香軟可口,她自認做不出這樣好的味道,就連屋子的清理打掃權(quán)利也被她倆剝奪,她茫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頭號的吃白食的人了。鄉(xiāng)下老實人,最難以忍受的便是自己不事勞作,豆腐嬸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