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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不棄,妻死不能續(xù)弦,連私生活也不能yin亂,否則將被家族除名!昝三鄰已為邱家延續(xù)了香火,單憑這一條赫赫功績,邱家就沒人膽敢反對,邱家前兩任的話權(quán)者,就是上次昝三鄰見到的那個老太太,即便不喜歡昝三鄰,也沒有說反對的話。雖然邱粵信誓旦旦,然而昝三鄰還沒有修建好堅強的心智,以男兒之身,卻履行了只有女子才能完成的任務(wù),別人會怎么看他?他們會不會在背后也惡言中傷他的幼子?他忐忑了好幾天,新聞報紙除了一條邱氏家族競標了一處開發(fā)區(qū)的新聞之外,一絲漣漪也沒有激起,邱家的姑奶奶倒是召見了幾趟,雖然意在兩個小家伙,但見了昝三鄰,也只是淡淡點個頭而已。好在不久便開學了,昝三鄰的注意力很快放到了學業(yè)上,大三第二個學期的功課不多,他可以全身心地享受校園生活!安靜的圖書館、紛雜的講座、熱鬧的棋社、好評的酒友店鋪都能見到他的蹤跡,就連他已經(jīng)荒廢了的體育課也重拾了起來,春寒料峭的cao場上沒少見到他揮灑熱汗奔跑的英姿。易淼兒時常出現(xiàn)在他的身旁,與他一起上圖書館查閱資料,去cao場跑步,去酒友店鋪試新酒,“老年中心”的幾個老頭最喜歡打趣他倆是一對,易淼兒喜滋滋的,昝三鄰卻不在意,兩人一度還傳過緋聞,只是在燕園以學術(shù)為尊的校園里,大家也只是茶余飯后說說罷了,誰也沒多心思在意別人的私情。唯獨只有邱粵除外,他私底下不止一次地警告易淼兒別碰他的人,易淼兒權(quán)當他回心轉(zhuǎn)意,要吃她這顆回頭草,于是冷傲地睥睨他,笑得花容絕色,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本姑娘的好了吧?可惜,你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時期了!”她長于深山老林深處,祖輩們靠山吃山,砍柴打獵都是男人們的活兒,女性不事農(nóng)耕,個個面容白凈,再加上長期喝泉水,吃純天然的素食,膚色白皙紅潤,她模樣雖然中等,卻極耐看,身邊不乏追求者,她才有這等信心,以為邱粵是那種“擁有她的愛時不珍惜,失去才后悔莫及”的人群。邱粵無語,回頭要昝三鄰遠離那個信心爆棚的女人時,被中斷了游戲的昝三鄰涼涼的睇了他一眼,繼續(xù)跟小正陵玩尋寶藏的游戲了。游戲很簡單,一個藏寶,一個尋寶,昝三鄰常常故意找不到小家伙藏的虎頭帽,逗得小家伙又急又興奮,每每看到昝三鄰差一點就要找到虎頭帽時,小家伙總會手舞足蹈,希望爸爸快點找到,又害怕爸爸找到。邱粵很是無趣,所幸干擾他們的尋寶游戲到底,一把抱起小正陵,上下拋了起來,小家伙在失重與飛翔之中又興奮又害怕,嘴里叫著喊著,一下子就忘記了尋寶游戲了。“你仔細點!”每每此時,昝三鄰總是擔心邱粵一個失手,沒能接住小正陵,滿眼戒備地圍上來。邱粵只好停下了動作,將小家伙安然地抱在懷中,小家伙不樂意了,嘟著小嘴道:“爸爸,拋拋,拋拋!”昝三鄰趕忙接過他,哄道:“下次再拋拋,你先告訴爸爸,帽子你藏哪兒了?”這一下又點燃了小家伙的熱情,笑哈哈地指了指藏寶之地,很快就忘了剛才那個危險的游戲了。當寒意被熱浪接替時,昝三鄰才意識到了夏日已經(jīng)悄然降臨世間了,一年一度的高考話題再度成為人們熱討的對象。看著屏幕上新聞記者采訪即將上戰(zhàn)場的考生,昝三鄰百感交集,時間過的如此之快,眨眼之間,他已經(jīng)大三了,也是眨眼之間,雙胞胎馬上邁入考場了。雙胞胎報考特長,雖然藝術(shù)類的面試已經(jīng)通過,但文化分太低的話,也是岌岌可危的。高考前夕,昝三鄰趁著高三黨放的幾天假,給昝一清打了個電話,本意讓他鼓勵一下雙胞胎,哪料他的手機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他打回了上湖村的村長家,系統(tǒng)音提示此號碼已經(jīng)注銷,不知老村長搬了家,還是配了手機,就不用座機了。昝三鄰無從鼓勵雙胞胎,只盼著他倆能調(diào)節(jié)好心理素質(zhì),別像當年的他那樣,高考前患了焦灼癥。昝一清一直到9號才回撥電話,那幾天他出差在外,沒有用本地的手機。兄弟倆無話找話聊了一會兒,結(jié)束通話后,昝三鄰莫名地惆悵了起來,小正陵趴在他的膝蓋上奶聲奶氣地撒嬌賣萌,才稍稍驅(qū)散了他內(nèi)心的煩悶。他卻不知道,就在他煩悶的時候,雙胞胎已經(jīng)坐上了一輛從H市直達帝都的火車,由于高鐵的沖擊,火車已經(jīng)很少人坐了,加之暑假未到,客流量少之又少,雙胞胎買的是站票,一路上上下下無數(shù)人,座位都沒有坐滿,雙胞胎為自己的省錢沾沾自喜,站票兩百多,硬座貴一半,雙胞胎除了存下昝一清給的零花錢坐一趟火車,再沒有余錢坐回程車了。“要是咱們找不到三哥,可是要走路回家了?!标盟暮鷳n地道。“帝都就一個燕園,三哥還能跑了不成?”昝五湖反駁,她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山川美景,捏了捏掛在脖子里的那枚孔子的刻章,那是三年前她邁入中考考場前昝三鄰送的,雖然是昝三鄰送的,她卻認定刻章里注滿了邱粵的體溫,所以一直隨身攜帶。昝四海早就不知把刻章丟在哪兒去了,每每見到她脖子里的刻章,總是不能理解一直都很挑剔的她怎么愿意佩帶那么庸俗的東西,還一帶就三年,刻章的油漆都掉了好幾塊,斑痕點點,難看得很,她卻視若至寶。火車馳騁了一天一夜,兩人到達帝都西站時頭重腳輕,欲吐不能,雙腿還在打顫,感覺身體被無形的力量推著在做勻速前進的運動,半天才恢復(fù)了過來。火車站的東西都很貴,饑腸轆轆的兩人只吃了一塊面包,便在好心人的指引下坐上了通往燕園的公車。一個小時后,風塵仆仆的雙胞胎終于到達了燕園的門口。看到那塊有名的牌匾時,雙胞胎都很激動,雖然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能成為這座高校的學生,但并不妨礙對它的向往之情。要入內(nèi)的雙胞胎被執(zhí)勤的保安攔下,指示他倆去東門持身份證登記入內(nèi),可初來乍到的雙胞胎哪知道東南西北門在何方,走了半天,又餓又熱,昝五湖臉色蒼白,腳下犯虛,無力地倚在樹蔭下,再也走不動了。昝四海唯恐她中暑,一邊給她扇風,一邊讓她多喝礦泉水,昝五湖面無血色,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她長得俊俏,初中時就是百花三中的一朵嬌花,上了普高之后,身量抽長了,眉角眼梢也長開了,儼然成為校園里艷色絕倫的美人坯子,舞蹈面試時,即使跳得不是頂好,但考核老師見她的容顏出色,連待定都免了,直接通過了。迎面而來的兩個男生迷醉了眼,不由自主激發(fā)了護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