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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喂!”一吻終了,昝三鄰無力地道,“沒……沒帶保險套……”“明天再吃避孕藥!”邱粵的聲音極其低沉,像被情欲盛滿了似的,他快速地支起身,脫掉衣服,露出精壯黝黑的胸膛,結(jié)實(shí)的腹肌上全是細(xì)密的汗水,燙得下位者渾身都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灼燒了理智,勾起的欲望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昏暗的燈火下,只有木床不敵劇烈的搖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悲鳴,其間夾雜著意味不明的呻吟,低吟高昂地響著,一直持續(xù)到很晚……興許是躺在邱粵的身邊,昝三鄰終于無靨無夢睡了個好覺,醒來時,人還懵懵懂懂的,以為還住在小新居,翻身要去摟睡在身側(cè)的兒子,手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摸到人,心里一驚,唯恐兒子摔到床下,睜眼去尋,眼前赫然是一堵舊墻,老式的蚊帳掛在古韻的大床上,昝三鄰才恍惚記起身處邱氏在帝都老宅,最近發(fā)生的一連串不如意之事也一一閃現(xiàn)在頭腦里。他嘆了口氣,支起了身,身體有點(diǎn)不舒服,那是縱欲之后的酸疼,想起昨晚的孟浪,昝三鄰臉上像著了火一樣滾熱。邱粵不在身側(cè),昝三鄰茫然地四顧了一下,也不見他的蹤影,窗外的陽光已經(jīng)很猛烈了,他開始忐忑,看守他的那兩個邱寒霜的屬下應(yīng)該醒來了吧,不知會不會因他擅自離開祠堂而加劇了與邱湘的矛盾,忙下了床,剛趿了鞋,就有人敲門問:“鄰少爺,醒了么?”昝三鄰一邊應(yīng)著,一邊穿衣洗漱,這是間改造過的臥室,設(shè)有盥洗室,不然讓一群女子端水遞手帕洗漱,別提多別扭了。草草洗漱完畢,身體比之先前又舒坦了許多,昝三鄰出了門,急聲道:“快帶我去祠堂,你們怎么都不喊醒我呢!”“不必去祠堂了,”一個女子恭聲笑道:“昨夜盛燈已經(jīng)抓到,粵少爺一早就過去了,臨走前不準(zhǔn)我們驚擾你,剛才還傳話過來,說幕后主使者已經(jīng)有了眉目,你要是醒來,就帶你去吃早飯?!?/br>昝三鄰腳下一頓,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那女子不過是桃李年華,陡然被一個長相極其悅目的年輕男子盯著,雖然知道他的身份,卻還是心跳加劇,臉頰緋紅,慌亂地垂下水靈靈的眼瞳,不敢再看這張顛倒眾生的俊臉。“真的嗎?你……不會是合著他騙我的吧?”昝三鄰驚疑不定,一夜之間放佛冬盡春來,萬物復(fù)蘇,全部疑竇豁然消散,簡直如同夢境一般不可思議。“鄰少爺說笑了,”那女子定了定心神,笑道,“我們可不敢假傳圣旨,您也可以打電話問問粵少爺?。 ?/br>昝三鄰無語,什么假傳圣旨,弄得那人跟皇帝一樣……心里猶自狐疑,昝三鄰依言取出手機(jī),撥了通號碼給邱粵,果然不再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了,邱粵很快就接了電話,語氣輕松地道:“醒了?你先吃早飯,我等下去找你?!?/br>“事情進(jìn)展如何,你告訴我……”昝三鄰哪還顧著吃早飯,一門心思只想快點(diǎn)把棘手的問題解決掉。邱粵那邊似乎很忙,不知跟誰說著話,隔了一會才柔聲哄道:“行,行,你先吃早飯,我很快過去,聽話!”昝三鄰被他最后的“聽話”兩個字弄得沒了脾氣,這語氣怎么聽怎么詭異,顯得自己有多糾纏他一樣,既然他覺得自己驕橫不講理,那自己便不跟他講道理,直接掐了他的電話。這頓早飯吃的有點(diǎn)遲,昝三鄰趁機(jī)給兒子撥了通視頻電話,邱正陵欲哭不哭的小臉蛋出現(xiàn)在屏幕上時,昝三鄰一陣心疼,恨不得插上雙翅飛到他們的身邊好言安慰,聽著兒子不滿的指責(zé)晚上都不陪他倆時,昝三鄰悔恨得無以倫比,一邊道歉,一邊保證今晚一定回去陪他們,可心里終歸沒什么底,不能今晚會不會再對兒子食言。小兒子則顯得淡漠多了,昝三鄰問一句,他才答一句,有時忙著擺他的圍棋,不怎么理睬總是干擾他的爸爸——昝三鄰的棋藝是半吊子,本想著讓邱正陵多涉獵一些技藝,哪料邱正陵對圍棋不感興趣,反倒只有一歲多的小兒子對黑白棋子著了迷,在棋盤上縱橫圍堵,昝三鄰有時以為他是毫無意義的擺設(shè)圖案,有時卻瞧出了明堂,儼然就是一盤精妙絕倫的棋局,像無師自通的小天才一樣,自己跟自己下起了棋。視頻電話尚未結(jié)束,埠嬸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門口了,她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教訓(xùn),微微垂著頭,對昝三鄰道:“鄰少爺,茴小姐請您過去一趟?!?/br>昝三鄰點(diǎn)點(diǎn)頭,隨口問:“邱粵呢?”“粵少爺也在會事廳,”埠嬸答道,爾后又多說了一句,“大家都在會事廳等您呢?!?/br>昝三鄰怔了怔,頗為意外,會事廳?該不會是昨天三堂會審的那個地方吧?大家都齊聚一堂,是要終審判決了么?昝三鄰也不多問,隨著她左右拐了好多道圓月門,果然還是回到了昨天審問他的大廳,只是屋外再沒有一群披麻戴孝的隨從。腳還沒踏上臺階,邱粵憤怒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出來:“既然盛燈已經(jīng)伏罪,他也承認(rèn)是受王幽威脅主使,整件事是王幽自編自導(dǎo)自演,為什么還要牽連三鄰?”邱寒霜不怒而笑的聲音:“小粵,你這么袒護(hù)他做什么?不請他過來對質(zhì),我們怎么清楚盛燈到底是受了誰的威脅主使呢?”昝三鄰心一提,原以為很快便洗清不白之冤,可世事難料,還真說不準(zhǔn)盛燈會在復(fù)審時翻盤,再咬他一口。昝三鄰還待細(xì)聽,埠嬸閃爍著眼走前一步,站在門口恭聲道:“茴小姐,鄰少爺?shù)搅??!?/br>邱寒霜率先道:“讓他進(jìn)來!”昝三鄰定了定神,睇了埠嬸一眼,邁開腳步跨入會堂。堂上比起昨日多了兩個男人,一個是邱粵,另外一個男子身量與邱粵不相上下,神情冷峻,依稀長邱粵幾歲,眉宇間與邱粵有幾分相似,目光如炬地盯著昝三鄰,表情頗為不善。邱粵上前將昝三鄰護(hù)在一側(cè),不太情愿地道:“這是我父親。”他與邱寒石的父子情不深厚,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才不樂意把昝三鄰介紹給父親認(rèn)識呢。昝三鄰吃了一驚,他還以為這看起來只比邱粵長幾歲的男子是他的堂哥,哪知道竟然是他的父親邱寒石!邱家的人,不管男女都很注重保養(yǎng)的么?“叔……叔叔好……”昝三鄰有點(diǎn)緊張,趕忙打了聲招呼。邱寒石皺著眉,嫌棄道:“話都說不利索,難成大事!”昝三鄰:……那邊邱寒霜迫不及待地道:“好了,人都到齊了,把盛燈提上來吧!”不一會便聽到慘痛的呻吟由遠(yuǎn)及近,一個血人被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女子合力拖了上來,丟在氣息奄奄的王幽旁邊。血人伸著雙手,嘴里兀自叫道:“這是哪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