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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以這種方式放大在別人的眼前,昝三鄰大概會羞慚致死,他一生中最為自卑的就是這具殘缺的軀體,可當唯一的缺點在邱粵的觀念灌輸之下,昝三鄰漸漸敢于正視這份不甚完美的殘缺,如果不是這份畸形,他或許享受不了一家四口的天倫之樂,甚至能不能與邱粵長相廝守也是個未知數……昝三鄰雖然是崇尚新思想的燕園高材生,但骨子里卻是個保守的人,情感上,他秉承的是從一而終,恰恰他遇上的人,是個在情感上比他還要忠誠的人,所以袁天哲的“冒犯”之舉,才會讓他覺得恥辱,不可原諒。而當袁天哲戴著個單眼罩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昝三鄰微微皺皺眉,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他不明白在袁天哲的地盤上,竟然還會傷到了要害,也不知是誰有這么大本事!全然沒想到這個有“大本事”的人,就是他那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兒子。戴著單眼罩確實很丑很滑稽,但贏來了昝三鄰關懷的目光,袁天哲的唇邊不由牽起一絲笑意,坐在昝三鄰的身邊,昝三鄰放下腿,站了起來,意欲離開,不跟他同坐。袁天哲拉住他的手腕,說了一句話:“我也想你給我生個兒子?!?/br>昝三鄰驚愕失色,身體升起一股惡寒,甩開他的手,本能地道:“不可能!”袁天哲淡淡一笑,眼睛只凝視著電視屏幕,節(jié)目恰巧播放到一頭外來的獅子打敗了獅群王國里的公獅子,解說播音員說的是“一場生死攸關的廝殺之后,年輕力壯且更有魅力的年輕獅子趕走了老獅王,為了建立新的獅群王國,它會咬死還在哺乳期的小獅子,讓母獅進入發(fā)情期,為它生兒育女……”“你不肯,我就殺了那兩個小雜種。”袁天哲淡淡的說,那只沒隱在眼罩里的眸子里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澤,將生死的大事說得云淡風輕,似乎在談論今天天氣之類的無聊話題,處于金字塔的人,有著與動物無異的“弱rou強食”的觀念。“你……”昝三鄰咽了咽口水,他最為擔心的事兒,還是發(fā)生了。這些天他強忍著刻意不接觸兩個兒子,便是提防真相泄露,他受制于袁天哲,一點轉圜的余地也沒有。“你以為我不敢?”袁天哲冷冷的扯出一絲殘酷的笑意,“你還記得盛燈吧?他想潛逃去泰國,半路被我攔截了,他想走,我就挑斷他的腳筋,他出賣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珠……”他有眼線安插在邱家,一早就知道了田心顏設下的陷阱,不僅攔截了盛燈,又對他嚴刑逼供,所以盛燈在邱家聽到“昝三鄰”三個字時,才會露出肝膽俱裂的畏懼神色,只是當時他滿臉血跡無垢,沒人在意罷了。“竟然是你!”昝三鄰愕然怔愣,他起初以為是邱寒石所為,后來偷聽了邱粵與他的對話,才知道自己誤解了邱寒石。盛燈雖然可惡,為了他的女朋友不惜出賣自己,但罪不致殘,挖眼斷腳筋這種事兒,無論什么時候聽來,也太過心狠手辣了。“知道是我了,你有沒有對我感激多一點,喜歡我多一點?”袁天哲抬眸看向他,那幾天,他不斷在昝三鄰耳邊問的也是這樣的話,今天挾恩求報,他竟滋生多了一點期待,期翼昝三鄰帶給他哪怕僅僅是一點點的驚喜。“你知道是不可能的!”昝三鄰正視他那只漸漸陰沉下去的眸子,“袁天哲,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挽救了,你如果放我們離開,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沒有什么綁架,咱們從此江湖不見,你過你的島國生活,我過我的……”“合家歡樂”四個字沒有說出來,就被憤怒的袁天打斷了話。“你休想!”袁天哲低吼著,他煩躁地踢了一腳沙發(fā),即便知道昝三鄰的答案,卻自欺欺人的不愿聽到從他嘴里說出絕情的話,“這輩子,你跟我都不可能毫無關聯(lián)!”昝三鄰挫敗地嘆了一口氣,他不知該怎么說,該怎么做,才能打消袁天哲對他的執(zhí)念。袁天哲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昝三鄰逼近,這一刻,他確實不再打算執(zhí)行什么溫水煮青蛙的計謀了,既然昝三鄰能給邱粵生兒子,為什么不能給他生?“你……”昝三鄰覺察出處境對他極為不妙,步步后退,繞著家具躲開他的進逼,“袁天哲,你……你別亂來!”“不亂來,你怎么給我生兒子?”袁天哲似乎找到了借口,眸子里閃爍著興奮之色。“你……你瘋了!我……我還在經期!”雖然不詳細袁天哲會對他使用暴力占有,可情急之下,昝三鄰不得不將一直不愿承認的事實宣之于口。袁天哲一怔,他確實把這檔事給忘了,那攤觸目驚心的血跡,他一生難忘。反正已經等了這么多年了,不在乎多等幾天了。“我等得起!”袁天哲笑了笑,腦里幻想著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小孩,他的身上不僅流了與自己一樣的血液,也留著跟昝三鄰一樣的血液,就覺得以前所受的一切苦難也是值得的了。昝三鄰卻憂心忡忡,他的概念里,從來只有“來日方長”,每個“來日”里都有邱粵的參與,也有兩個兒子的健康成長,可現(xiàn)在看來,竟然成了“時日無多”,如果邱粵再不來,他或許只能以死相逼,然而那個時候的袁天哲,大概也會拿兩個幼子的性命逼迫他了吧……第205章袁天哲昂起頭,給左眼點了幾滴眼藥水,待那股辛辣刺疼感漸漸消退之后,袁天哲才揩去眼角沁出多余的眼藥水,兩三歲的力度雖然不大,但眼睛畢竟脆弱,視力急劇下降不說,文件不能看太久,電子產品的屏幕也不會用太久,否則就得像現(xiàn)在這樣,必須借用眼藥水緩和一下刺痛感。每每這個時候,袁天哲就恨不得將戳傷自己的那個幼童碎尸萬段,可經不住黃瑾的勸說,加上昝三鄰大概覺得已經沒必要隱瞞與幼子的關系了,每回見到他總提出要見兒子的要求,袁天哲不僅不能報復這個戳傷他眼睛的小惡魔,還得讓醫(yī)生替他接骨,想想也覺得窩囊,換做是尋常人得罪他,早已就地解決,拋到海里喂魚了。靜候一旁的黃瑾見袁天哲陰沉著臉,眸內一閃而過的殺意也盡收眼底,心頭頗多感觸,當年落魄時,眼前這人身上僅剩十幾美分,買了一包泡面卻送給了素未謀面卻同樣流浪的自己,他至今還記得這人嘴邊露出的苦笑,還有隱沒在昏黃燈火下蕭瑟的背影。不知從哪一年開始,這人的心腸開始變硬,大概是從他未能參加那位一門心思嫁入豪門的母親葬禮開始,又或許是多接了一通電話沒出門就坐上那輛在公寓門口爆炸的車上開始,也或許從那位照顧了他好幾年起居看起來極忠心的仆人在他的咖啡里下毒開始……黃瑾思緒未完,緩和了眼睛灼痛感的袁天哲示意他拿過平板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