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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份“幸運的打過四個皇子的”奏折也不堪“折磨”吧嗒一下散了架,散落在地上,目睹這一切經(jīng)過的胤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太可怕了,嚶…… “都過去拿一份紙筆過來?!比~落吩咐道,抬起眼卻見這四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后不禁有些擔心——艸,該不會被自己敲傻了吧? 早知道自己就少用點力氣了。 第13章 葉落默默盯著四人,瞧著他們真的半天未有動靜,心中不由得一陣后怕:他該不會,真的把人敲傻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一個大老爺們真的這么脆弱呢? 四個兒子):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皇阿瑪,你要紙筆做什么?” 胤俄心里七上八下的,因為他想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烏龜畫在臉上不好洗的,要不畫在手上也行啊……” 胤禟迅速抬手拽了一下胤俄的衣擺,見后者轉(zhuǎn)頭看他不由沒好氣的瞪了人一眼:你瘋啦! 皇阿瑪本來不知道還有這種更丟臉的懲罰方式的,你現(xiàn)在說了那豈不是要完蛋? “畫烏龜?” 葉落的額頭不禁落了幾根黑線,他狐疑的眼光在四個人的身上停留,最后又將視線停留在胤禩身上,看的后者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出聲的時候,微挑眉頭。 “你們平時,玩的這么……唔,狂野?” “不,不是的皇阿瑪……”胤禩慌忙的想要解釋什么卻被葉落殘忍無情的打斷了。 “放心,朕沒有那個愛好,去拿紙筆。” 胤禩張張嘴還想說些什么,胤俄就已經(jīng)按耐不住自己飛速的跑到那邊的桌椅跟前拿了紙筆跑了回來。 胤禩:…… 爺?shù)囊皇烙⒚?/br> “皇阿瑪,你讓我們拿紙筆做什么啊?” 胤俄笑的憨憨的,似乎一點也沒把葉落剛剛的批評放在心上——這一點也不正常,畢竟在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是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的胤禩胤禟和胤禎一樣,梗著脖子當一個死犟死犟的大鵝嗎? 不過這個梗著脖子的大鵝形象呢,有些人是擺在明面上的,比如說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梗著脖子,哪怕是挨打的時候也不吭一聲憋著氣的胤禎。 有些人是憋在內(nèi)里的,比如說到現(xiàn)在抬起頭還能對著他笑出來的胤禩——不得不說這娃演技是真好,抗壓能力也挺高,事情都發(fā)展成這種局面了他還能表現(xiàn)出這般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實在是令葉落不得不說一句佩服。 也許胤禛登基這件事情是令他唯一一次失了體面,跟胤禛急眼的事情了。 “寫。”葉落言簡意賅,但顯然在場的諸位并沒有人能理解他的意思,于是只能皺著眉頭解釋一番。 “就寫你們對朕不滿的地方。” 教育嘛,當然不能一昧的打壓人,把人罵懵了之后就得上熱湯將人暖醒。 畢竟他不是單純的為了打壓而打壓,故意這么做打擊他們的自尊心。 相反,他是抱著他們能支楞起來,最后能幫助到自己,成為自己左膀右臂的心態(tài)來教育的,是以單純的挫折教育并不可取,更重要的是解開盤踞在他們心口上的心結(jié),讓他們清醒一點不要再做傻事了! 畢竟都是聰明人,只要不做傻事拎出來都是能獨當一面的人。 (是的,沒錯,就連那個看起來憨憨的胤俄也是一個聰明人,不然他不可能在胤禛這人手下還能快活的活著。) “皇,皇阿瑪?” 得,又被自己震驚到結(jié)巴了? 葉落懶懶的垂下眼眸,心里思考著這些阿哥們小時候讓他還有些印象的事情。 四個人面色各異,跟涂了油彩一般精彩的不行,拿著筆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靜。 葉落抬起眼眸看到后輕嘖了一聲,“站在這里不好寫?” “那行,去那里寫吧。” 四人下意識的順著葉落揚著下巴的方向瞧過去,看到了正豎著耳朵光明正大吃瓜的兄弟們。 四人:…… 我可以拒絕嗎?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這輩子都不敢。 所以他們也只能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那邊的桌椅處,一臉別扭的坐了下來,想要快點寫完讓這件事快點過去吧,但他們提起筆卻不知道要寫些什么。 要說這么些年來對皇阿瑪沒有一點點怨恨和抱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胤禟就覺得自己能以八哥為軸心,寫上個三四頁。 但,他哪怕是個糊涂蛋,也不敢把自己抱怨的事情大大咧咧的往上寫啊,他又不是嫌命長…… 擱下筆,抬起頭,胤禟想要看看自己的好兄弟寫了啥,瞄一眼后自己也照貓畫虎寫一點吧。 但他這才剛抬頭便跟皇阿瑪對上了視線,心里一慌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皇阿瑪?”胤禟硬著頭皮開口,只希望皇阿瑪能移開自己的視線,不再這么盯著他看——而且話說回來,皇阿瑪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跟過來的啊喂! “你還記得你的小時候嗎?” “什么?” 什么?皇阿瑪要跟他回憶往昔嗎?可是他同皇阿瑪也沒什么沒好的回憶可以回憶的嘛…… “你同老四的糾紛,還記得嗎?” 正在忙乎的胤禛停住了手上的事情,抿住嘴唇看向葉落。 “四哥他剪了我的頭發(fā)!” 一說到這個,胤禟立馬就活躍了起來,“我那個時候留了那么長的頭發(fā)都被四哥一剪刀給剪沒了!” 胤禛靜靜的聽著胤禟的話,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又迅速松開,面對胤礽向他的投來的詢問的目光也只是輕點了一下頭,絲毫沒有開口的想法。 “那他為什么剪你頭發(fā)?” “因為,因為……”胤禟眨眨眼睛,卡了殼。 “忘記了?”葉落眉頭輕挑,心里卻一點也不意外他忘記了。 想來除了穿越過來的他,現(xiàn)在整個朝代怕是只有胤禛一個人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卻不能宣之于口吧。 “因為你剪了他養(yǎng)的小狗的毛?!?/br> “不過是只畜生……”胤禟下意識的出聲反駁。 葉落搖搖頭隨手拿起一本奏折往他頭上敲了一下,“對你來說,可能不過是只畜生,就算是把它殺了也不會覺得心疼??墒菍δ闼母鐏碚f,那就是他的朋友,是他情感的寄托。你傷害了他的朋友,他剪你頭發(fā)是應(yīng)該的?!?/br> “那,那誰能想到他跟一條狗做朋友呢?” 這話一出,便響起了幾聲沒有憋住的噗嗤聲,胤禟一聽這聲音便來了精神,挺了挺胸膛一副我沒錯的樣子。 葉落沒笑,他的臉色比剛剛更黑了。 “好,那你告訴朕,如果那個狗是太子的,你敢剪嗎?” 胤禟愣住了。 “朕想那個時候就算那個狗是老八的,你也敢剪吧?” “我不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