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帝前男友、真千金老公是滿級大佬/我老公成為滿級大佬后穿回來了、不差錢和葛朗臺、快穿之雙生并蒂、我有一個霸總朋友、我的竹馬超難搞、包養(yǎng)記事、女大三千位列仙班、豪門影帝不好惹[穿書]、四個影帝把我寵成頂流
眼里浪蕩的水意。那些被掩蓋的意動終被這春色喚醒。謝青疏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他這是含了欲,有了情。他喜歡上了鳳夕。十三章前塵要親親。謝青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對待鳳夕就規(guī)矩許多,他不再像之前那般一有機會就欺負鳳夕,而將渾身解數(shù)都用來勾引心上人。可是,謝青疏嘆道,這海棠花妖不開竅啊。他在床上側(cè)撐著身子,衣袍微褪,露出一點肌rou紋理,臉都笑僵了,可鳳夕看都不看他一眼。謝青疏實在忍不住,叫了一聲:“鳳夕?!?/br>那人抬頭看他,卻是皺了皺眉,他幾步上前,替謝青疏攏好衣服,有些憂心地說:“你要注意,凡人的身體可是很脆弱的。”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瓷娃娃。謝青疏可是看明白了,這花妖是瞧不起他呢??伤荒苷f,只是悶頭摔回了床上,甕聲甕氣道:“好的,我會注意,多謝鳳夕關(guān)心。”這樣就未曾瞧見鳳夕眼角泛起的薄紅,微微急促的呼吸。失策失策,如此這般,他要如何將鳳夕拐回上京。不過謝青疏并不氣餒,行軍打仗,講究靈活二字,他自幼熟悉這套路。一計不成,再換一個便是。想罷,他就起身下地。自那日明了心意已經(jīng)又過一月,謝青疏的腿也好了大半,說到底不過是海棠精血的作用。只是自他看到鳳夕如何取血,卻是不樂意再喝了。為何,不過是因為謝青疏覺得太痛了。謝青疏初次見著美人面無表情,拿著一把鋒利的短刀,毫不猶豫地在手腕間一劃,紅色滴滴答答,落在碗里。謝青疏大驚,扯著花妖的手,氣急敗壞道:“你這是如何?”聲色俱厲,他的心如擂鼓,一下一下疼得厲害。鳳夕愣了愣才說:“給你喝我的血啊。”“你往常便是如此取血的?”謝青疏斂了面容,顫動的手指就要抓不住鳳夕,越摁越緊。“是呀?!兵P夕聲音越來越小,不知自己做錯了何事,只覺得謝青疏板起面容嚇人得很。“不能換一處地方?”謝青疏的太陽xue跳得猛,他只能伸手去摸,可是細想?yún)s覺得哪一處都不合適。“要留疤的,最初在洞里割的就是手腕,”鳳夕不解,“總不能換一處割吧?!?/br>言罷,二人之間就是長久寂靜。良久謝青疏才啞著嗓子,“以后不許了?!?/br>鳳夕看謝青疏面色苦大仇深的模樣,也不敢不應,只是每日夜間趁著謝青疏睡著,偷偷地喂他,被抓過幾次包。謝青疏和他鬧過脾氣,鳳夕卻犟得很,草木偏執(zhí),謝青疏只能無奈接受,對著鳳夕愈發(fā)溫柔。說起鳳夕為何在意留疤此事,不過是他存著一點心思想讓謝青疏見一見自己開花的模樣,而這傷口多了會影響原形。鳳夕也是愛漂亮的,這種狀況之前從未出現(xiàn),便似山間林獸求偶,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這便是草木生情,可鳳夕不知,謝青疏更不知。今日此處來了不速之客。謝青疏聲色不顯,只看一女子入了屋內(nèi)。女子身著繡金紅袍,烏發(fā)上墜著一根紅玉簪,雙目呈茶色,唇間端笑,嫵媚至極,只那拿一雙鳳眼偏瞧,若是尋常男人,三魂七魄都被勾沒了去。不是人,謝青疏斷定。而謝青疏只是冷冷淡淡看著她,穿的是北疆時興的衣裳,此妖入過人間,瞧他的眼神亦不對...至此,謝青疏的臉愈發(fā)得沉,若是北疆探子...“公子,”那人掐著柔嗓,含情帶怯,斷了謝青疏的思路,“公子便是阿白帶回青寂山的人?”阿白?謝青疏一愣,這又是何人,難不成是鳳夕?那女子觀察著謝青疏的面色,探究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謝青疏實在不喜,只是皺眉,“懷青?!彼挥c其多言,卻不知為何女子越湊越近。“吾名丹朱。”女子前言不搭后語,站在了謝青疏的面前,略帶癡迷地看。丹朱曾入人間,想品紅塵翻浪,以為自遇有情人,沒想人間多險惡。凡人戀她好顏色,卻未生起娶她之意,還將她賣到了紅帳,幾經(jīng)掙扎,終是逃脫??伤琅f戀凡塵,此時謝青疏便在山上入了眼。這男子與旁人不同,丹竹想道,人間端方君子,風華無雙,只一望便讓她癡醉。她在此處徘徊良久,今日鳳夕與那野雞精去遠處覓食,自己得了空才能入屋。倘若他是我的,丹朱想起謝青疏對鳳夕那些溫柔寵溺,攥緊了手心,她欲再湊前。“姑娘還請自重。”謝青疏清冷如石,眼神凌冽,肖看一眼,殺伐驟現(xiàn)。便是入了人間失了記憶,輪回亦未剔干凈臨淵骨子里的威勢。丹朱只惴惴,她不解小小凡人如何能有這般模樣,冷汗連連,她道了句叨擾,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謝青疏嘆了口氣,還好走了,不然鳳夕回來這是什么也說不清。想罷再一嗅,屋內(nèi)殘留一絲牡丹香氣。再過一個時辰,便見鳳夕笑著與隔壁二花一起來。只是一入門,鳳夕就變了顏色,他皺眉去問:“有人來過?”謝青疏見他這般,不禁惴惴,頗似被妻子抓到偷腥的負心漢,他連忙答道:“一個莫名奇妙的女子,說她叫丹朱。”“丹朱!”這不是山上那討厭的牡丹花精?鳳夕含怒,“她告訴你名字了?”這問題沒頭沒尾,十分奇怪,但謝青疏見他上火的模樣,愈發(fā)沒有分寸,只道:“是,她似乎來尋一個人,叫阿白?!?/br>鳳夕的臉色沉得滴水,又生了委屈,只是罵了謝青疏一句:“你這登徒子!”而后便跑開了屋子。謝青疏滿頭霧水,他被鳳夕罵了一句登徒子,半晌沒有緩過神來,只是鳳夕便是罵人也是極為好看的,想到這里他愣了愣,只笑嘆自己入了魔障。謝青疏抬頭去問依舊立在屋子里的野雞精,他問:“鳳夕這是怎么了?”那妖只是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鳳夕就是阿白,”他看這人一副不開竅的模樣,又道:“精怪的名字是十分重要的?!痹谥匾稚霞又亓俗x音。謝青疏一愣,一點想法繞上心頭,“有多重要?”他唇邊帶笑,展眉舒眼,頗為風流。卻見那妖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怪聲怪氣道:“你這不是知道了嗎?”而后不看謝青疏,往屋外走去。屋里沒人,謝青疏是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他自是聰明,將前后事情一聯(lián)系,怎會不懂其中深意。鳳夕其名,非親密者不能喚之。他于鳳夕,便是那重要,也是那親密。海棠花妖動情,說不定是在青寂山初見,將名字告訴自己的那刻,謝青疏哪能不開心。可他含著滿腔的熱意,卻未曾等到鳳夕。謝青疏在屋內(nèi)枯坐一日才反應過來,鳳夕這是生氣了??伤霸邙P夕面前裝作自己不能行,以此來哄騙鳳夕心疼,如今頗有些為難,若是自己走了出去,鳳夕是不是更為生氣。躊躇之間,已是第二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