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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器不知何時變硬,顫得流出一點液體。他遮住眼眶笑了笑,身體里的熱意燒得更盛。手指去碰鳳夕的腹部,每一根都沾上了污穢,從此再也洗不凈。謝青疏低頭去吻鳳夕的性器,他癡迷地嗅著,仿佛聞到海棠香氣,他喃喃自語,“你真漂亮?!?/br>這次的擴張變得順利,許是因為鳳夕的情動,腸道里也涌出淋漓的水意,謝青疏聽著身下人的聲音從最初的痛,后來含了點不清不楚的媚意。性器進入后xue的時候只覺得緊,才入了傘頭就卡在了xue口,謝青疏皺著眉,低頭去吻他胸前兩點。鳳夕急喘兩聲,手指攥緊了身下的薄被,偏頭去瞧謝青疏,水光又要落下來了。環(huán)在鳳夕身上的手臂越來越緊,謝青疏一咬牙,碩大的yinjing蠻橫地闖進腸道,鳳夕就像一條脫水的魚,被謝青疏狠厲地釘在了床上,可他又因著謝青疏細密的吻,感覺骨頭酥麻地泡在水里。謝青疏并非是一個溫柔的人,平常他將寵溺全給了鳳夕,在床上就透出強勢的掌控欲。他握緊了手中的胯骨,讓他向后抬臀,微微抽出半截性器,又用力地頂了回去。喑啞的喘息聲從鳳夕緊咬的牙關(guān)里泄出,五臟六腑要被頂壞了,性器似要將腔口的褶皺一一捋平,凸起的脈絡從敏感點上蹭過,鳳夕叫的每一聲,謝青疏都聽到了。而后,他愈發(fā)惡意,每每抽出都要使勁地攆著腺體。疼痛消散便是酥麻的癢意,花妖縱是至情至性,也懂了點廉恥,叫了幾聲被謝青疏笑了去,就含著兩根手指欲咬,誰知謝青疏偏在此時吻過來,含著他的下唇粗重地喘,“小漂亮,要咬就咬我吧,”用氣音在說,性感至極,“鳳夕上面咬得緊,下面咬得更緊?!被ㄑt了耳根,嗚咽一聲,前端顫顫巍巍吐了點東西。尺寸不似常人的兇器闖到腸道深處,謝青疏氣喘吁吁叫了一聲:“鳳夕?!蹦侨宋蠢?,他眼里泛起了濃霧,紅塵翻浪,什么都聽不清。謝青疏去含身下人的耳尖,他說,“鳳夕,叫我一聲臨淵吧。”明明他才是那個掌握這場性事主動權(quán)的人,如此話語卻似被人握住命脈,他虔誠去看鳳夕。“為何...”鳳夕的聲音碎的不成樣子,“為何...是叫臨淵...”悔意漫上心頭,謝青疏酸軟不已,他捧著鳳夕的臉認真道:“這是我人間的字,唯有親密人能叫?!?/br>“我們是親密人?”鳳夕面若桃花,眼里渾然是亮亮的水光,謝青疏不敢細看,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是?!彼麘P夕,全是溫柔情意,“從此我們是世間最親密,你心愛我,我心愛你?!?/br>“你心愛我,我心愛你。”鳳夕囈語,他叫了一聲:“臨淵。”聲音溫軟,是全然的愛意。從此,謝青疏記了許多年,便是后來遺忘,夢里也常有回音。謝青疏聽他叫了自己,愈發(fā)激動,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兇狠的rou刃狠狠進出腸道,在xue口cao出細碎的白沫,軟rou纏上性器討好一般地吮吸,紅潮從蜷縮的腳趾,顫抖的腿根,起伏的胸脯直至眼下浪欲翻涌,鳳夕露出嫵媚的泣音。初見時哪里會想到那個漂亮的冷清美人會落在自己的懷里。又是直抵腸道盡頭的深頂,謝青疏看著鳳夕渙散的眼神,聲浪一聲比一聲要高,每一聲叫的都是臨淵,最后得了歡愉,叫著射在了自己腰腹之間。可謝青疏還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他突然覺得不滿意,于是又要哄著鳳夕一聲聲地叫自己“哥哥。”若是鳳夕不愿意,他就置氣一般地瘋狂沖撞,不應期未過,花妖敏感得不行,他只能哽咽著叫,“臨淵哥哥...”許是太過激烈,鳳夕喚他以后便會落著淚,跟著幾句不要了,他似乎想在昏沉之間從這個稱謂得到一點安全感,可床笫之間最忌服軟示弱,謝青疏被身下人狼狽不堪的狀況勾出nongnong的邪性,沖撞越來越劇烈,無力的雙腿被他緊緊地握著,大開大合的性器全然抽出再全然進入,腸道里的水泥濘濕潤,在身下漫出一片水意。最后到達高潮的時候,謝青疏低頭狠狠咬住鳳夕的喉結(jié),就像野獸標記,將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射進了鳳夕的體內(nèi)。還未結(jié)束,謝青疏激動地去吻他心尖上的rou,舌尖交纏,發(fā)出嘖嘖的水聲,他品嘗海棠的草木香氣,胸口貼著胸口,心跳的劇烈不已。一只手摸上了謝青疏的發(fā)間,再撫過謝青疏額頭的汗滴。謝青疏看著這世間艷情,聽他啞著嗓子問了自己一句:“腿疼不疼呀?”謝青疏只一笑,帶了點委屈,“可疼了,要鳳夕好好親親我才行。”于是,他就在這場暢快的性事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吻。第十四章前塵所謂過往。日子過得飛快,謝青疏的腿差不多好了,最近他的樂趣除了和鳳夕玩,便在院子里用木頭削東西。溫柔鄉(xiāng)幾番沉浮,謝青疏自是心滿意足,只是回想起當日,卻有點不太對勁。他握著短刃去刻木頭,然后問鳳夕:“為何那日你偏生要與我做此事?”謝青疏語氣曖昧,含笑逗弄鳳夕,明明將他吃抹了干凈,卻還要裝作天下第一無辜。鳳夕紅了一張臉,眼神微微躲閃,小聲道:“二花他說喜歡你就要做那種事,若是有情便應如此,”話語有些粗俗,他頓了頓才道,“他還說趁著你行走不便,此事就格外順利,可沒想到...”“沒想到你成了身下那個是吧。”謝青疏接了鳳夕的話頭,咬牙切齒地想,他遲早有一日要將那野雞精拔毛做湯,讓他天天帶壞鳳夕!心中思緒萬千,還未回神便聽鳳夕問他:“你怎么近日都在做這個?”謝青疏搭完手中的骨架,笑道:“晚上鳳夕就知道了,現(xiàn)在還不能說?!毖粤T,掐了掐花妖的臉,還沒用力,就紅了一塊,謝青疏嘖了一聲,又心疼地揉了揉,他說:“鳳夕細皮嫩rou,總是一碰就青青紫紫,惹得我渾身發(fā)熱...”上下唇齒一沾,胡話張口就來,面前人每日都聽,自是知道謝青疏又在發(fā)昏,抬頭瞪了一眼,也不理謝青疏,去找二花吐槽兩句。如此便到了夜里,鳳夕從洞里出來,就看到一盞燈,一個人。謝青疏倚在洞口提著花燈,眉目含情地看著鳳夕。鳳夕幾步上前,去牽謝青疏的手,他先看了燈,又看謝青疏,眼里是破冰的春水,他問:“這是什么?好漂亮!”燈上畫著海棠,同鳳夕的原形相似。謝青疏只是將花燈遞到了鳳夕的左手邊,而后去和他右手交纏,他的聲音應和著山間涼風,“送你的花燈,喜不喜歡?”“喜歡的,”鳳夕瞧他,雙頰染了紅,他說,“特別喜歡?!敝x青疏一笑,好不快意,而后一步一步牽著他往家中走去。待走近才看清,屋前大樹上掛著一盞又一盞的花燈,閃著明亮溫暖的光暈,春風吹過,樹葉嘩啦嘩啦作響,連帶著花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