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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要從捆仙繩里掙扎出手臂,還未動幾下,皙白的肌膚上就沾了紅痕。他要去抱那條龍,太傻了,真的太傻,怎能如此讓他心疼。臨淵看著鳳夕的手,著急抬高語氣道:“別動,鳳夕,你別動。”可他不聽,臨淵飛速去念咒語,面前人剛解干凈,便將他壓到床上。有什么可以消散這種刻骨恐懼,唯有熾熱的吻,交纏的溫度才行。“傻瓜,你就是這天底下最蠢的傻瓜!”鳳夕去捏摸他下巴,吻便一個一個和著他眼中的淚一起落下。臨淵不知鳳夕為何哭,只是去哄:“是是是,我們鳳夕說什么都對,我就是這...”話未說盡,就被封住了唇。鳳夕常常吻他,可大多是他誆騙著的,如今卻是主動,一下便讓臨淵失了神。便是吻了這么多遍,他依舊是青澀的。臨淵嘆氣,他半撐著榻去含鳳夕的唇,捏著他的脖子往下,來加深這個吻,直到津液含不住,直到鳳夕眼神迷離。臨淵用力去擦鳳夕眼角的紅色,“今日太累了,先睡一覺好不好,有事情我們明日再說?!迸R淵體諒鳳夕一晚上情緒大起大落,沒想到鳳夕絲毫不領情。他欲攬鳳夕躺到床上,掌心卻被捏了捏。“不做嗎?”鳳夕眼眸半抬,聲音還帶著啞意。“不...”臨淵頂了頂牙關,忍痛拒絕。“為什么呢?”鳳夕瞧他,“不喜歡我了嗎?”“小祖宗?!迸R淵扶額,加重語氣道:“怎么會不喜歡你?”鳳夕捉臨淵的手,讓他從自己的腰間一路慢慢摩挲上去,從腹部再到胸前兩點,還摁著臨淵的手指去碰那圓潤的乳尖,直至挺立。鳳夕直視臨淵,勾唇一笑:“那哥哥來疼疼我,行不行?”他哪里是這天上的冷清仙君,明明是那最會勾人魂魄的妖精。還有沒有天理,臨淵的呼吸變得炙熱,他欲起身,卻被鳳夕摁著用捆仙繩束縛手腕。“鳳夕!”臨淵著急叫他。“噓?!兵P夕用一只手指輕輕抵在唇間,他去飲床側備著的酒,臨淵欲說著什么,卻還是住了口。幾盞下肚,鳳夕順了順氣,而后再拿出枕頭底下藏著的脂膏。“我來。”琉璃燈在床上氤氳著模糊的光影,而后幾聲喘息傳來,是欲語還休的風情。臨淵緊緊盯著面前的鳳凰,眼睛一眨不眨,身下硬得發(fā)痛卻不能動作。他看著鳳夕跪在他身上,雙腿分開,腰身是流暢的弧度,一只手半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繞到身后。就算什么都看不見,臨淵也能想象的到是什么樣的場景。他能想象鳳夕修長的手指cao弄著xue道,也能想象當手指抽出時帶出濕漉漉的水,如臨淵往常做的那樣,他聽得yin靡的水聲響起,也看見鳳夕濕紅的一張臉,眼角眉梢全是春色。臨淵喉嚨滾動,他從未覺得,情愛是如此煎熬的一件事情。珠白色的腳趾蜷縮,手指每每頂?shù)较袤w就會不自覺地往前頂,空虛的快樂從尾椎一點一點往上。鳳夕閉著眼,他不曾做過這種事情,在心上人的面前cao弄自己,總是羞恥又興奮,可是還不夠。鳳夕半闔著眼,帶了點水意去叫:“臨淵...”“嗯?”青龍的嗓子啞地厲害,透露出nongnong的情欲。“我不行...”鳳夕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他好熱,從未如此熱過。“幫我解開繩索好不好?!迸R淵看他。鳳夕渙散著精神,半晌才聽清,他搖了搖頭,說了句“不要?!鄙y的烏發(fā)便在臨淵的皮膚上輕輕地碰著,惱人得要命。臨淵長吸口氣,壓低嗓音道:“那鳳夕自己來好不好?”臨淵抬眼瞧他,眼里欲念翻浪,他像誘捕無知幼獸:“鳳夕不是早就想這么干了嗎?”“什么時候?”鳳夕渾身發(fā)紅,偏頭問他。太熱了。“青寂山的時候?!迸R淵看著鳳夕的模樣露出一點笑來,“鳳夕不是想在上面嗎?”“是嗎?”他喃喃自語,那點酥麻癢意愈發(fā)明顯,讓他思索不清,“好像是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鳳夕一笑,軟著身子去碰臨淵的胯部,皙白的手從粗長性器的鈴口劃過,便聽一聲急喘。鳳夕咬著唇,塌腰扶著臨淵的性器,在面前人的視線里,在他愈發(fā)粗重的呼吸聲中,坐了下去。鳳夕閉著眼睛心想,太脹了。他還未適應,臨淵便握著他一邊的胯骨,急不可耐地動了起來。驟然拔高的音調里含了溫軟的泣音,鳳夕就像一葉在巨浪里顛簸的小舟,腦子里空空蕩蕩,他只能聽到rou體接觸時的聲音,泛白的指尖去交纏肌膚,唯有這一點,才能尋求所剩無幾的安全感。他們耽于情愛,肢體交纏。粗紅的兇器從身體里全然進入再全然出去,沒有絲毫停息,腸rou緊緊吞攪,每一次的離開都帶出淋漓的水意,每一次的挺腰都要徹底地碾過腺體,他要聽到鳳夕的每一聲含糊哽咽,也要聽得每一句情熱絮語。屈從快樂從來都是本性,便是仙君又如何。這里是他二人的家,便是再做過分些又怎樣,臨淵偏執(zhí)得可怕,他要將心上人最惡劣的占有,用最溫柔的情意。臨淵重重地頂腰,性器仿佛入了一個不可能的深度,激得鳳夕停了停呼吸,那口氣還未咽下,便隨著身體一起下落,而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臨...臨淵...臨淵我...我不行...”情事太過激烈,鳳夕突然生起一點懼意,可臨淵裝作聽不見,他早被鳳夕方才的行為攝去了心魂,只看著他的眼睛,手腕早就被繩索磨出血印,卻渾然不理。呼吸越來越急,鳳夕只覺得眼前發(fā)黑,雙手成了擺設,撐不住任何東西。身前的那根卻在粗暴熾熱的性愛里越變越硬,鳳夕仰頭,露出脆弱的脖頸,還能聽到臨淵的幾聲笑。明明他才是主動的那一個,可不知為何還是覺得被人占了便宜。快要到了,他含糊幾聲沒人聽得懂的話語,可身下卻驟然一停。他睜著迷蒙的眼去瞧,一滴淚順著臉側落下,鳳夕聽到臨淵說:“松開我。”臨淵的語氣不容置疑:“鳳夕,松開我。”皮膚沾汗,濕滑不已,鳳夕早已失了力氣,他去糾纏臨淵腕間的捆仙繩。而后便被人翻身壓到床上,鳳夕一雙眼將抬未抬,似被濃重的情欲壓的睜不開眼睛,他感受臨淵魯莽地重新頂了進來,發(fā)出一點嗚聲。臨淵總是這樣,每每不給他一個痛快,總是讓情欲層層堆疊,才大發(fā)慈悲般的與他一同高潮。鳳夕看著臨淵去咬他的乳尖,原本不敏感的胸rou卻因著身上那人的偏愛如今一含便會有熱意泛起,被撕咬的疼痛混著快感直往腦中燒,臨淵身下在慢慢地頂,胸口在慢慢地咬,鳳夕紅著眼叫他:“哥哥...”便見那人輕輕一笑,放過那點薄rou道:“叫的不對,該罰?!?/br>言罷深深往前一頂,那夸張的東西重新在體內肆虐,傘頭擦過敏感處,再次搗到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