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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摔到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要是摔了這里,那就是大事了?!?/br> 老年人隨便摔一跤都容易出大事,搞不好后半輩子就躺在床上一輩子了。 季母運氣不錯,她熟悉樓道,因此只摔了腿,沒摔到尾椎。 季母拍完片子出來,阮素趕忙迎了上去,見自家婆婆臉色發(fā)白,她心下一緊,也沒顧上自己的頭發(fā)凌亂,趕忙問道:“媽,要不要緊,疼不疼的?” 如果說一開始,阮素來到季家是為了報恩,那么現(xiàn)在她對季母也有了一些感情,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季母對她也算可以,從不故意找茬找麻煩,她早就融入了這個家,這會兒看著季母遭受這種事,她心里也很不好受。 季母擺了擺手,“沒事?!?/br> 骨科醫(yī)生也是個快退休的老醫(yī)生,用埋怨似的語氣對阮素說:“你這當女兒的也是,老人年紀大了,事事都要小心注意,可不是我故意嚇唬你,前段時間,就有個老人從樓梯上摔下來,結(jié)果人中風了,癱瘓了。姑娘,這老人健健康康的,也是給你們減輕負擔,以后一定要當心了,老人可摔不得?!?/br> 阮素沒有解釋自己不是女兒。 王奶奶也沒聽到這話,季母只看了阮素一眼,這大冷天的,她肯定是一路跑過來,頭發(fā)是亂的,人也是氣喘吁吁的。 季母轉(zhuǎn)過頭對骨科醫(yī)生說:“醫(yī)生,她不是我女兒,是我兒媳婦。” 骨科醫(yī)生是個話嘮,最不喜歡忽視老人的兒女,本來還有一些話要勸阮素的,聞言也卡殼了。 誰都知道,法律上,兒媳婦沒有贍養(yǎng)婆婆的義務(wù),只有兒女有。 他剛才說的那話就有些得罪人了…… 不過這家是怎么回事,兒媳婦急匆匆的趕來,兒子倒是人影都沒見到。 骨科醫(yī)生大大方方的跟阮素道了歉:“姑娘,怪我看錯了,一般這樣著急上火的都是兒女,我就以為你是女兒呢。不過我剛才說的話你回去以后,還是跟你丈夫說一聲,老人摔不得,你媽這還好,只是傷了腿,幸好沒傷到尾椎骨,不然那就麻煩了,這兩天還是得在醫(yī)院住下來觀察,你跟護士去辦理住院手續(xù)?!?/br> 阮素應(yīng)了一聲,拜托王奶奶跟護士幫忙照看季母一會兒,她快速去辦了住院手續(xù)。 等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都已經(jīng)快十點了。 季母住的是三人間的病房,醫(yī)院早就過了探視時間,本來阮素是想陪床的,但也只是想,家里還有季明崇跟毛豆呢。季母也知道家里的情況,只跟阮素說:“你先回去,家里的事就麻煩你了,我這里不需要人,白天你王奶奶會來,實在不行,我會請個護工?!?/br>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阮素也知道,她垂著頭,“我年假還有幾天沒休,明天跟領(lǐng)導(dǎo)說一聲,家里白天得需要人?!?/br> 季母面色復(fù)雜。 她這輩子就沒求過什么人,現(xiàn)在到這個關(guān)頭了,還得拜托阮素照顧她的兒子孫子。 也是到這會兒她才知道,家里有個能幫忙的人有多重要。 別說她對阮素早就沒了成見,就是有,現(xiàn)在也不得不感謝她能在這個家,能幫她。 “辛苦你了?!奔灸覆皇遣蛔R好歹的人,這幾個月,她早就將阮素為這個家做的事情都記在了心里,“不過工作還是最重要,請兩天假是沒關(guān)系,但不能請?zhí)?,不要把工作丟了,這樣吧,明天我讓你王奶奶幫忙請個護工,我吃飯你也不用擔心,醫(yī)院有食堂,至于家里,王爺爺正好也退休了,就拜托他白天照顧明崇,我們按天給他結(jié)工資。這件事,我跟王奶奶都已經(jīng)談好了,她也愿意?!?/br> 阮素也沒想到,季母居然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 她嘴唇囁嚅。 季母似乎都猜到了她要說什么,她的目光依然淡然,可仔細瞧瞧,在這只開了一盞燈的病房里,一切都那么不明顯,因此季母眼中的溫和也沒人發(fā)現(xiàn)。 “工作很重要,它是你的底氣,不能丟了,知道嗎?” 阮素知道季母是什么意思。 阮家她不能依靠,季家她也依靠不了,在這個世上,她唯有靠自己,這一份能夠讓她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就是她的底氣。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br> 季母似乎滿意了,“回去吧,這兩天還是得麻煩你。” 阮素從醫(yī)院出來,醫(yī)院門口似乎總是熱鬧的,這個點了也有好幾輛出租車在等著,她攔了一輛回家了。 回到家,毛豆在鄰居家,已經(jīng)睡著了,阮素謝過王大爺,抱起毛豆回了房間。 毛豆似乎也在擔心奶奶,在阮素小心把他放在床上時,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是阮素,趕忙問道:“嬸嬸,我奶奶怎么樣了,沒什么事吧?” 說到后面,他已經(jīng)帶了哭腔。 這個小孩,失去了太多。 出生后沒多久,連周歲都沒到,就失去了親生父親,后來親生母親去了國外,一年最多見一次,再然后,疼愛他的爺爺也去世了。 他很怕,很怕疼愛他的奶奶也會出事。他雖然年紀小,但已經(jīng)懂了很多。 阮素眼眶一熱,她今天累極了,可是看著毛豆這樣,她干脆抱起了他,下巴抵在他的頭上,她一下一下的拍著他,哄著他,“沒事,就是摔倒了,腿骨折了,醫(yī)生說要在醫(yī)院住一段時間,等穩(wěn)定了就可以回家了,今天太晚了,醫(yī)院都不允許探視了,明天等你從幼兒園回來,我?guī)闳メt(yī)院看奶奶,好不好?” 毛豆抽噎:“真的沒事嗎?” “真的!”阮素想了想,“女孩子最怕長胖了,我要是騙你,就讓我這個冬天長胖十斤,行不行?” 毛豆點了點頭,“行!” 沒一會兒,毛豆又想睡覺了,只是他在睡著之前,仍然沒忘記對阮素小聲說道:“嬸嬸,謝謝你?!?/br> 阮素摸了摸他的頭,“晚安。” 等毛豆睡著后,阮素又回了臥室,給季明崇翻了身,沖了牛奶用輸液器打進胃管里,植物人也怕缺鈣,季明崇現(xiàn)在跟毛豆一樣,早上跟晚上都要喝牛奶。 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阮素身體很疲憊,可還是睡不著,索性披上羽絨服,輕手輕腳出門了。她沒打算走很遠,因為發(fā)生了這件事,保安似乎變得負責起來,她一下樓就碰到了來巡察的保安大叔。 保安大叔問她:“這么晚還不睡?” 她搖了搖頭,仰著頭看了一眼路燈,又問保安大叔,“劉師傅,咱們這小區(qū)有監(jiān)控嗎?” 保安大叔搖了搖頭,“早就壞了,跟上面報了好幾次,其實咱們這小區(qū)都是知根知底的住戶,就是年底都很安全,好幾年都沒出過盜竊事件了,上面也就沒在意監(jiān)控的事,怎么?” “沒什么?!彼缇筒碌搅?,這小區(qū)應(yīng)該沒監(jiān)控,只是還是想問